手,则反复地在他身体和床狭小的间隙里,抚摸他的后背,抚摸得极其亲密、用力——白焰掌心与手指与他背上的肌肉仿佛到粘在了一起,他的脊背被白焰摸得滚烫,骨头都要没了掉,热汗涔涔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混乱地绞缩在一起,又好像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泡——白焰的五指一点点地往下挪,直到粘稠地挪到他的屁股肉上。他有一会呼吸不动,直到白焰的手停了下来,情色黏糊地揉他的屁股,他浑身发烫,被用力捏住时忍不住哼叫出声,又咬牙忍住,羞窘而又情热,而后,屁股上被白焰很用力地抓住一些肉。
疼,几乎火辣到发烫,却又有种被死死抓牢和被热切需要的稳定感和快感——白焰像只动物一样地舔咬着他的脖子——舌头宽大,湿热有力,像是进食一样——抓着他,将他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凶器从他身体里抽离了一点出来,然后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赤月叫,幼猫一样拉开了的绵长细软的叫声,白焰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几乎只是离远了点,打了一个圈,就又用力地碾了进来,宫颈口被贯穿它的粗热的性器压着碾了圈,一下酸麻到要命,沉闷的电流流荡开,他的四肢五骸都一下极其酥软,好像所有的骨骸肌肉同时在哆嗦着呻吟、发麻,被白焰那东西肏干,奸到了底,感觉到了极度的充实、饱胀……快乐。
……还有饥饿。
太……
白焰接着便这样缓慢而用力地顶他,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地叫。甜腻的、苦闷的,像只正在被满足又仍然不满足的猫。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想忍住,但声音好像是被那非人的骇物给顶出喉咙的,根本忍不下来,他被白焰肏得失神、混乱,一不小心张开了口,就又叫了出去。涎水也控制不住,径自从嘴角流了出来,失禁一般。他满脸通红,四肢发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白焰肏的还是自己羞的,他混乱地喘息,呼吸声发烫,闭着眼,假装那声音不是自己叫出来的,假装那迷乱的人不是自己。
但耳朵闭不上,甚至被白焰肏着,他一切的感觉都敏感得莫名其妙,呻吟和喘息交叠,他的声音让他耳根发热,还有,他总能听到自己喘叫的声音里夹杂的,白焰的声音。
那种声音类似于喉咙里叹出的声音,但要来得更潮湿更灼热,很少,短,有点轻,仍然带有声带的震颤感,大概顶他顶上两三下后会有一次。声音里带着被抚慰的满足,与紧随而上的不满足,并不刻意,反而……旖旎色情得过分,他耳朵简直发烫,受不了,全身都要受不了,全身都发起烫,包括里面,白焰又接着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呃……”
说是顶,其实更像是在打着圈碾压他的穴肉,尤其是子宫颈和子宫里头。那粗热硬烫的玩意本来就填满了他的身体,撑死了,这样幅度细小地打圈,用力地往四处压,他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就好像都被白焰滚烫的欲根重重碾压过、磨蹭过、奸干过。
从里到外,他有些喘不过气,鼻尖发麻,前后两处穴道都极其地充实、酸涩,挨着那硬热柱体的穴肉瑟缩得不行,又极其的……极其的……他的身体不由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晃动,肌肉发烫,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焰在肏干着他的两根狰狞的性器。
极其具体、生动。
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吃不下去的尺寸、粗度……白焰在肏着他,直直顶在他最里头。
简直……
简直……
被白焰这样肏了没多久,雌穴深处就涌起了一阵极其浓重的酸涩感,被那灼热粗硬的欲望来回磨压的宫颈更是一下只想紧紧合上……但又合不上,只能绞紧了白焰灼烫狰狞的欲根……阴道、肠道,整个子宫,都绞紧了白焰,被那淫邪的性器磨研着、奸淫着。
白焰的那根烫得厉害,又粗又硬,表面纠结着跳动的勃发的筋络,摩擦着他、撞干着他,他的叫声变得含混而粘稠。他全身都在发烫,躺着的那一块床褥被他的热汗浸了透,身体被肏干着的最里头,烧得最为厉害,好像随时会被白焰狰狞的硬烫的欲望凿穿、磨透,仿佛要死。
赤月屁股尖上的肉早就绷紧了,肠道和子宫里都是一片被充分肏干后的火热和酸麻,最里头发着高热,仿佛烧着火。里头夹得、痉挛得要死了,外头的括约肌却是一副完全夹不拢的模样,雌穴的两片花瓣也被肏得瘫软着往两侧敞开,两处穴都是一片湿泞,红糜而狼藉,泛着水光,边缘隐隐有圈白沫。身下的被褥上,已有一滩深色的淫秽水迹,被肏干着的红艳的穴肉里,更是含着隐晦的水色。两处穴,都只知道温顺地含住白焰狰狞的湿漉漉的欲根,大张着口,细弱地蠕动着,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柱状物,破开他,来回地进出、肏干。
被白焰肏透了……
……早被白焰肏透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高潮了……前后被粗热的性器填满、肏干的快感搅浑到了一起,他的身体紧缩着,又不由自主地翻涌,身体变得很奇怪,哪哪都出水,哪哪都异样得发烫。
搅浑到一起的快感好像是混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