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缺氧到头脑昏沉,胸腔都要憋得爆炸了,求生的本能令他抬起软绵绵的手抓住闻殇正在玩弄胸口的手,往下一扯,让他的手碰到自己勃起的阳根,还有那冒着湿气的软穴,君卿还扭了扭身子,看起来又浪又骚。
突然穴里的东西猛的一挺,将君卿撞进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哼了出来,他拧了一下闻殇,闻殇胸膛震了一下,想来是笑了,他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耳语道,“快过去拿,否则他会怀疑的…”
平安松了口气,“少夫人,你饿不饿?我给你偷偷带了两馒头,你快过来。”
“少夫人?”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额嗯…”君卿长长的吟了一声,肉棒挤开阴壁拥挤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脑门,君卿头发丝都是战栗的。
君卿坐在闻殇的胯上,穴里还含着一根大肉棒,肚子都鼓起来了,还饿什么饿,而且他怎么过去啊!
“嗯啊…烫…嗯…”君卿软呼呼的哼了一声,花唇条件反射的缩了缩。
“少夫人,你在里面吗?”平安心里打鼓,门被从外面上了把锁,只能有指粗细的门缝,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闻殇眼白都红了一半,不仅没有轻,反而更凶了,闻殇舌头都被吮得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脖颈胸膛都憋得涨红,澎湃的激情病毒一样相互传染,迅速扩散蔓延,直冲下腹,他小肉棒瞬间就乖乖表达了自己的欣喜,站得直直的,而那女穴更是空虚得很,穴口都湿了。
喉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具有非常特殊非凡的意义,是一个男人的男性特征,被湿漉漉的嘴巴又舔又咬的,这不仅是一种暗示更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
“唔…唔唔呜…”君卿努力的眨巴眼睛,示意闻殇轻点,眼睛越眨巴,眼底的水光越发透亮,水滴像是随时就要掉下来。
闻殇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说了一声,“放松,我要进来了。”伴随着话音,大鸡巴已经势如破竹的撞进水汪汪的花穴里。
君卿如雷贯耳,瞬间身体都僵硬了。
君卿眼尾一红,眼泪就滚下来了,他看到肚皮上一会躬起来一会儿凹下去的,就浑身都抖。
搓得通红,又麻又疼。
闻殇这下心满意足了,可是大肉棒却一点没停下来,君卿穴口被磨得艳红,淫水滴滴答答就没停过,“呜呜…你骗人…啊…”
“我…”君卿迟疑片刻。
可是平安还在外面催,“少夫人,你快点,一
“我在。”君卿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也掩饰不住里面的颤意和一丝丝的娇媚之感。
闻殇不要脸的笑起来,耍赖道,“我已经比刚才轻了,是你的小穴太迟钝,分不出来,怪不得我。”
闻殇低笑一声,笑声苏到极点,打着悬儿似的钻进君卿的耳朵里,又不容忽视的直击他的心口,君卿整个人都不由的颤了颤,他还笑着说,“卿卿这是主动求肏吗?”
君卿只觉得骑虎难下,现在这样让他怎么过去啊,柴房里本来就暗,现在外面一黑,里面更黑,从外面往里看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的,可是君卿的还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啊,他只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了。
“卿卿,叫我…”闻殇环抱着怀里瘫软成一汪春水的人,大男子主义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闻殇果然登时呼吸频率都变了,猝然松开君卿被亲得殷红的唇瓣,牛似的粗喘几口,“你,你他妈怎么这个勾人?”手急不可耐的直接扯君卿的裤子。
“你…轻点,别弄坏了…”君卿嘴上叮嘱着,抬起一条腿让闻殇能把他裤子完整的脱下来,免得他一下子又撕烂了。
君卿脸烫得都能滚鸡蛋了,眼前那颗滚动的喉结就是引起他心跳超速的罪魁祸首,他张嘴“嗷呜…”一口咬上去。
闻殇不遗余力的撞击着,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哄骗人,“你叫我,我就轻点肏,好不好?”
这里一如既往的紧致,不过因为和这根东西尺寸磨合了很久的缘故,能很好的将大肉棒吞下了。
“嗯啊…哈…”君卿胯骨都被入侵的肉棍撑开了,后坐的姿势令肉棒不能全部插入穴里,可是导致了前倾的角度特别刁钻,龟头将肚子从下网上的顶出一条凸起,达到深腔的时候,简直要把肚皮顶破一般,薄薄的一层白皙的皮肉被顶得几近透明,君卿小肚子疯狂的哆嗦颤抖,声音被挤压成颤巍巍的哭腔,“啊…要破了…嗯…”
君卿被前阴道壁真的要被磨烂了,疼痛夹杂着麻痒,而后面的阴壁又完全没有被照顾到,同一个地方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两股力量在他身体里撕扯,君卿受不了了,不得不求饶,“轻…啊啊…相公…轻点…啊啊…”
闻殇手臂肌肉一绷,将还有一条裤腿挂在一条腿腿弯的君卿生生抬起来,灼热的龟头循着臀缝滑向前面的穴口,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最后气势汹汹的立在花穴口。
君卿夹紧双腿,平安的声音将他理智唤醒了两三分,肉穴缩紧箍住在里面肆虐的大家伙,闻殇果然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