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祭日的第二天,闻大少没有按时醒来。
立刻请了大夫来瞧,果然是又陷入昏迷了,闻夫人差不多两刻钟才急匆匆的赶来,很是愤怒,什么都不问,直接把君卿关进了柴房,还吩咐不准他吃饭。
柴房里堆满了干草,干柴,还有各种各样的杂物,君卿在干草堆前坐下,心里很不好受,倒不是因为闻夫人,他是真的担心闻大少。怪不得昨晚他就觉得闻大少有些不对劲,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醒不过来了。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了,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
“卿卿?你在里面吗?”窗边传来熟悉悦耳的声音。
“闻殇!”君卿眼睛一亮,站起来跑过去,
打开窗,闻殇身手利落的翻了进来,手里还提着这个饭盒。
见到他,君卿一整天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似乎随着眼前这个人也落实了一般,眼睛有些酸涩。
闻殇张开手臂抱住他,在他头顶接连吻了几下,拍着他的后背,“委屈我的卿卿了。”说着说着又咬牙切齿起来,“都怪那个恶心的老女人,欺人太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君卿被他Yin森森的口气吓得缩缩脖子,小声道,“也不是了,是我没照顾好闻大少爷。”
闻殇冷哼一声,“谁不知道闻病秧子这怪病,时好时坏的,怎么能怪你。那老女人就是心思歹毒,其心可诛。”
“好了,我好饿啊。”君卿皱皱鼻子,赶紧打断他。
“好,先吃饭。”闻殇把三层的木饭盒摆开,一碗饭,居然还有好几个菜,甚还有一道糕点。
“你上哪儿弄得这些?”君卿哑然,闻殇在府里的地位可能比他还低,怎么弄到这么多东西。
闻殇将筷子递给他,撇撇嘴,“小瞧你相公了吧,我在外面经营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
君卿确实饿了,接过来赶紧吃饭,闻殇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一边帮他夹菜,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开了口,“卿卿,你想离开吗?”
君卿一愣,“离开?去哪儿?”
闻殇压低声音,“我早就安排好了,可以先送你离开,不用再受老女人和病秧子的恶气,等我将这些破事全部了结,我就去找你。”
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君卿就知道闻殇绝非池中之物,种种迹象表明闻殇表面吊儿郎当浑浑噩噩听闻老爷闻夫人的摆布,其实在暗地里做着一些事情,这些事是他不能够插手的,但是他至少能够陪着他一起面对吧。君卿摇摇头,“我不想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闻殇心口一热,这么多年,只有眼前这么个人给了他真正的温暖,闻殇已经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感动道,“好,我们走哪儿都一直在一起。”
君卿脸上浮现一层薄红,头埋在碗里,有些不好意思。
饭后,君卿肚子都吃圆了,把饭盒收好,就催闻殇快点回去。
“不怕,现在天都黑了,不会有人过来的,我留在这儿陪你。”闻殇凑过来抱住君卿,将君卿的脑袋搁肩窝上,一边帮他揉肚子。
“唔…唔…”君卿眯着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咪,懒洋洋的靠在闻殇胸膛上,“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闻夫人不会一直关着我吧。”
闻殇手揉着揉着就开始不规矩,从胃的位置往上一撩,刚好摸到君卿的胸口,温热的掌心揉了揉,手指拈着一颗ru粒把玩,漫不经心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虽然老女人刻薄又恶毒,可是心里门儿清,你照顾闻病秧子最上心,她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要你去照顾病秧子呢,就是吓吓你,等着吧,最多明早。”
“哎…你…怎么,好好的说话都能…这样…”君卿哭笑不得,明明听到这个消息还挺开心的,结果闻殇这家伙就开始捣乱。
闻殇从背后揽住他,熟悉的体温还有味道令君卿安心又放松,这句抱怨反而更像是调情。
“哪样?这样?”闻殇坏笑着在君卿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还是这样?”硬了的下身在君卿的屁股上顶了一顶。
“你…要点脸?”君卿脸上狂冒热气,又不甘心每一次都被闻殇吃得死死的,于是故作姿态的转头扬眉看他,那表情像个伪装大人的小孩儿似的,眼眸亮晶晶的,眼尾还微微的弯着,可爱得令闻殇登时化身野兽,扑上去一嘴叼住他的猎物。
“唔…你…唔…”君卿觉得自己此时状态不错,还能再逞强怼他一句,可是嘴唇叫闻殇封得死死的,别说说话,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嘴里像是有什么琼浆玉ye,闻殇又舔又吸,将所有津ye都吸食进他的嘴里,凸起的喉骨一滚,悉数咽了下去,像是沙漠中终于找到甘泉似的,舌头伸长了直探君卿的咽喉,不停的要求那里快分泌甜腻的Jingye供他解渴。
君卿被他掐着下巴,脖子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锁骨凹得几乎能盛下一汪清泉,闻殇眼珠往下挪了挪,眼角慢慢发红,另一只手环过君卿的胸前,放在他锁骨上狠狠的搓揉,很快那块白皙的皮肤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