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
于是从今早的事一骨碌开始讲起,“我要去给你摘八月瓜,小九嫂要和我一起去,我和她回家拿背篼,然后回家她就把衣服脱了,我怕,就走了,在门口遇到奶奶,奶奶就骂九嫂。”他说着说着似乎明白了自己错在哪儿了,赶紧道歉,“我错了,方老师,我应该自己去摘八月瓜。”
方境听完犹如一盆冷水兜头盖脸浇下来,那个女人耐不住寂寞,看傻子傻,又长得帅,就起了引诱之心,而他又何尝不是,女人还没有得逞,而自己已经和傻子什么都做得干干净净了,如果陶老太知道的话…
方境抑制不住身体发抖,脑袋里一团乱麻,心口又酸涩不已,也不管傻子在门外喊的多大声,进屋子里关上了门。
傍晚,外面下起了小雨,方境已经在屋里干坐了一个下午,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明白,湿冷的水汽从外面浸进来,他觉得好冷好冷,腿也开始隐隐作痛,往身上裹了两条毯子也没有用。
放下毯子,他明白过来,他现在不需要毯子,他需要的是温暖的体温,他需要有一个人将屋子里死寂的沉闷打破,他需要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
他手脚都冻僵了,他想要有个人就在他身边,否则他就快要死了…
无意识的站起来去开门,刚开到半掩,又犹豫了。
“方老师。”这时恰好从大门外传来陶睿的声音,明明才隔了一下午,方境却觉得似乎很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了,清朗的声线入耳,他居然眼眶发酸,心突然就安稳了下来。
他想起陶睿宽大的怀抱,温热的体温,有时候闹些他哭笑不得的笑话,更多时候是乖的很听话,他想起陶睿对自己说两人要永远在一起…
门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宛若他看不清的前路,路面崎岖不平,陶老太、世俗、不确定的各种因素令望而却步。
而陶睿,是他这条路上唯一的路灯。
虽然他不能改变这条路的难行程度,但是他能给予他行走的勇气。
方境突然间就什么也不怕了,他穿过雨幕,打开了大门。
陶睿站在院门前泥泞的路面上,裤腿上全是斑驳的泥点,头发湿漉漉的,眼神却愈发水涤过般清澈纯粹,他手里捧着一堆八月瓜,笑得傻里傻气,“方老师,我给你摘的,这次是我一个人摘的。”
光是这个笑容,就驱走了方境身边的雾霭,心口一阵温暖。
他一头扑进了陶睿怀里。
“方老师!八…”陶睿惊呼道,没来得及阻止他,手里的八月瓜被夹在两人挤烂了,汁水爆开,两人胸口具是黏糊糊的果实果汁。
“睿睿,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陶睿从来没听过方老师这样的语气,脆弱得像是马上就会碎掉。
陶睿不再在意八月瓜了,张开手回抱方境,用力的点头,“好。”
接着他就被方境拽进了院里,等不及进屋,方境就亲了上来。
像饥饿了许久似的,又像陶睿嘴上有什么好吃的糖,使尽浑身解数的搂住陶睿又舔又啃,陶睿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雨…”陶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说一句话,立刻又被方境封住了,剩下的半句被吞进了方境的嘴里。
雨下的越来越大,却浇不灭两人之间燃烧的火花。方境忍不住微微发抖,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但是陶睿已经抬手抱起人来,往屋内走。
方境顺势抬腿夹住他,挂在陶睿身上,专心致志的同陶睿深吻,侧着头,让四片唇瓣能更无缝隙的相贴,唇缝张开,引着陶睿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胶葛痴缠。
方老师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疯狂过,陶睿心脏噗通狂跳,快要跳出胸腔似的,血管扩张,血液也跟着快速流动起来,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喷薄欲出。
方境屁股挨上什么东西,也不管了,直接往上面一坐,拽住陶睿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陶睿于是将他放在两人常用的饭桌上,终于腾出手来,热乎的大手从方境的衣摆里钻进去,抚上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他手上的茧子刮得方境皮肤发红,酥酥麻麻中带着点轻微的疼,瞬间方境的眼睛就湿润了,细微的颤了一下,一股热流往下身奔去。
“嗯…”鼻腔里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哼,红色在一张小脸上蔓延开来,将他染得可口诱人。
陶睿被他一声呻吟,鸡巴立刻回应的站立起来,陶睿呼吸急促,不住的去蹭方境张开的下身,隔着裤子都要方境烫得头脑发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的裤子了,注意力都放到了下面,亲吻也变得不认真。
方境不满的一口咬住陶睿的舌头,一不小心太过用力,伴随着陶睿闷哼一声,两人嘴里一股血腥扩散开来。
陶睿侧开头,委屈巴巴,“方老师,你咬我。”
方境水眸波光粼粼,眼角眉梢都是情动的春意,他也不掩饰,风情万种的睨了陶睿一眼,妖娆的笑了一声,舔舔嘴唇上的血迹,小腿一勾,“不仅上面要咬你,下面也要咬你…”
陶睿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