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着女人尖叫,他也快要叫出来了。
“嘘…”陶睿及时的俯下身来捂住方境的嘴,他咬着方境的后颈,“方老师也想下狗崽吗?”
方境被肏的魂不附体,双目无神,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泪水汪汪的摇头。
陶睿迎合着墙内的节奏,不甘落后的比里面的频率还要快上一拍,方境肠道里像是要被摩擦到起火似的,又烫又酥,屁股昨天在石头上摩擦得还没好,又被撞得通红发疼,听了女人的话,陶睿用力更狠,像是真的也要把这个小穴操烂。
“唔唔呜…”方境仰着头呜咽,手指抠进墙缝里,白皙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指甲里抓进了黑污污的泥垢,汗水将头发打湿贴在殷红的脸颊边,有种凌虐的破败美感。
陶睿鸡巴肿得愈发大了,恨不得把肠道撑裂,“噗嗤噗嗤——”的狠插,韧性十足的肠道容纳收缩,吞吐含弄,密密匝匝的将大鸡巴伺候得无微不至,完美契合。
快速的抽插中,陶睿一个没控制好力道,龟头偏开了去,撞在肠道中的一个小凸起上。
“唔…”方境一下子剧烈的抖动起来,肉穴骤然缩紧,差点把陶睿箍射了。
喘了一口气,陶睿继续在颤抖的肠道里摩擦,然后等方境平息下去,再次对准刚才那出又是大力一顶。
“呜呜呜…”方境眼角飙泪,又叫不出来,宛若被抽了一鞭,身体倏的紧绷到极致。
陶睿粗烈的喘息着,又开始运用新知识,“方老师,这里是哪里?花心吗?”
“呜呜…”方境拼命的摇头,陶睿再次调整龟头,对准那里停顿一晌,低沉的安抚道:“方老师,我要操你的花心了,小声点…”
接着,龟头疾风骤雨的对着可怜的前列腺狂顶不休,撞的那个脆弱的地方酥烂发酸,还时不时的用铃口在上面研磨一圈,动静结合,几乎将方境玩死。
肠道受不了的紧缩成一团,腿间耷拉的小鸡巴也射了出来,陶睿还是不放过那骚心,恨不得碾烂才罢休,每顶一下,肠道就流出一波肠液来,此刻肠道里像发洪似的,湿滑泥泞,菊穴口的腺液稀里哗啦,像个小瀑布往下滴流不停。
方境膝盖发颤,如果不是陶睿扶着他的腰,他真的要软到地上去了,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呻吟了,只剩下喉咙里吱吱呜呜的呜咽声。
前列腺持续被攻击,持续不断的射精,小鸡巴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快感的狂风巨浪将他淹没,溺杀,他被体内凶恶的肉刃搅成碎片,神经麻木到屏蔽一切,
“啊啊~母狗子宫被射满了~噢~”
伴随着院子里的女人一声高亢的浪叫,方境眼前闪电一般白光一过,陶睿整根鸡巴完全插入到他的直肠深处,滚烫大量的白液冲击力十足的喷射进他的肚子深处,方境身体剧烈高频的持续痉挛起来,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鸡巴流出几滴透明的粘液,但是身体还在高潮,两个穴持续不断的喷水,地上都积了一小滩水,双眼一翻,生生被操昏了,最终还是陶睿将他抱回了家。
转日,方境刚从镇上取东西回来,才到村口老远就听到陶老太那中气十足,尖锐的声音,“烂婊子,骚货,贱逼,男人不在家就全村到处找鸡巴,我看你那几个小杂种,怕都不是小老九的种,都是杂交货。”
方境走近,只见一户大门紧闭的人家门后乱哄哄的挤满了人,中间围着的正是陶老太和陶睿。
“怎么了?”他走过去。
“方老师,你来的好,你是文化人,来给我老人家评评理哟,这家不要脸的贱货,居然偷偷把睿子带她家头去噢,要不是小丫来喊我,我家睿子就要着这个骚婆娘带臭水沟头去了。这个逼痒尻烂嘞骚逼咋不去找野狗日,我家睿子人事不知的个,看我家睿子长得好,人又老实就好骗,你好意思,你个千人骑勒烂货。”
陶老太骂得越来越难听,方境面色一白,却大致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看了眼旁边脸色涨红的陶睿。
“方老师,我…”陶睿想要说话。
而方境却僵硬的退后几步,掉头疾驰走了,瘸腿一跛一跛,好不狼狈。
“方老师。”陶睿急忙要追上来,被陶老太拉住,“睿子你别走,咱俩今天就等这个骚婆娘出来,老子就不信,你饿死在屋头永远不出来。”
“奶奶。”陶睿左支右绌,“我,我想去找方老师。”
陶老太早就瞧见了方境手里的一大包东西,眼睛咕噜一转,“行,去帮方老师提提东西,你在这儿也是守不住的,回家去把鸡和猪喂了,晓得不?”
陶睿跑出去老远,才“哦”了一声。
他人高腿长,跑得也快,跑到方境家门口,方境堪堪关上门。
“方老师。”他嘭嘭嘭的拍门,“方老师,我想进去。”
方境不理人,他背靠在门上,有点虚脱,陶老太的话像几个火辣辣的耳光扇在那家女人脸上的同时,也啪啪甩在他的脸上。
“方老师,开门。”里面越安静陶睿就越焦急,直觉告诉他方老师生气了,但他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