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境做了他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动作,他张开双腿,凤眼上钩而妖媚,对男人说,“那…你自己舔一舔就知道了。”
男人没有片刻迟疑,甚至没有惊诧,就听话的埋下头去,趴匐在方境腿间。
方境踢掉鞋子,一条细白的长腿从裤腿里抽出来,裤子要掉不掉的挂在另一边的腿弯上,他踩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硬实的肌肉回顶他的脚心,穴里一汩一汩的淫水在男人的注视下从小缝儿里溢出来。
男人张开嘴,舌头在肉缝中划了一道。
“啊…啊嗯…好热…啊…舌头…还要…”方境所有的自持顷刻消失殆尽,从没有第二人碰过的地方,原来…原来被除自己以外的人弄,会这么舒服。
大火轻易燎原,拔山倒海,摧毁神经,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把那个羞耻的地方随意露给别人看,甚至希望扒开,让这人更加深入,已经不满足于流连表面,“嗯…哈唔…快…用力舔花穴…嗯…里面也要…啊…好痒…啊啊…”
男人听从指挥,舌头舔开两瓣娇软的大花唇,淫水已经把他的嘴唇染湿了,这个地方好嫩,比奶奶给他吃的嫩豆腐还要软,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把两小瓣肉唇舔往两边,舌头刚伸进去,舌尖就碰到了一处更加细软的肉肉。
“嗯啊啊…”方境不可抑制的浑身打颤,实在太过刺激了,那是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
男人舌头好奇的转了一下,每动一回,方境就抖着呻吟一声,像个电灯开关似的,男人好玩的钻了一次又一次,方境抖得像筛子,两条腿软绵绵的耷拉在男人肩头,浑身连手指尖都使不上劲了,任由男人玩弄。
“啊…啊嗯…不…啊…别玩了…啊…求你…”方境眼睛红通通的,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绯色,目露哀求,模样惹人怜爱不已。
男人却根本不看他,聚精会神的舔弄里面的小花唇,似乎还不过瘾,上手轻轻把外面的大花唇往两侧拉,露出内蕊的两个小肉尖,颜色是清纯的粉红色,中间隐着一条更加狭窄的缝,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男人如同永远心怀好奇和探索欲的孩童,又忘了两片小花唇,舌头挤着着那个细肉缝就要进发。
“啊啊啊…不…啊啊…不能…那里…啊…”方境恐慌起来,最私密最想隐藏的地方,被发现被打开,他最后的一丝尊严和自欺欺人的否定全部麋碎,男人的舌尖舔进小洞的一瞬间,方境哭了出来。
“呜呜…嗯…唔…不…别…呜呜…”单薄的身体无助而脆弱的颤抖。
而在男人的认知里,要是拒绝的话肯定是推开他,骂他,打他,可是方境什么都没做,还软唧唧哭兮兮的哀求他,这是他在村子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仿佛他变成了大人,而方境变成了他终于可以一展神威欺负的小孩。
于是他耀武扬威的舌头更往里伸进去,穴肉情动充血,慢慢的收缩扩张开,被舌头舔得越来越大,软糯的穴肉蠕动着,夹着舌头卷吸裹挟着往更深处去。
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幽穴,纯情而热情,淫水汪汪,男人来不及吸,都流淌到外面去了,椅子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他的胡茬扎得方境两侧大腿的嫩肉又疼又痒,已经红了一片了,“别…啊啊…别再…进去…啊…了…啊嗯…”方境穴肉蠕动得厉害,又夹又紧,挤压着男人的舌头,他拼命的往里探入,却被夹得动弹不得,舌尖堪堪碰到什么东西,天真的以为这个小洞就这么浅了,讪讪的缩回舌头,继续在穴前端阴肉四周舔来舔去。
方境簌簌发抖,小腹热烫,终于受不住,一股淫水泄洪而来,男人正张着嘴悬在穴口,高潮水悉数落进他的嘴里,他喉结滚动“咕咚咕咚”的吞咽起来。
高潮后的方境塌软进椅子里,仿佛身至云端,飘飘然四肢不着力。
男人从他腿间抬起头来,嘴唇下巴都湿漉漉的,缓慢的说道:“不是流血,不红,甜甜的。”
方境羞得要命,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得可以,还能语气平平的讨论那个地方,他略带羞恼的道:“当然不是血了!那是淫水,是阴道分泌的液体。”
男人平静的“哦。”了一声,勤学好问:“为什么你有小弟弟,还有阴道,我只有小弟弟和蛋蛋,没有阴道。”
方境羞愤欲死,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故意说着臊死人的话,他一脚踹在男人胸口,“滚。”
男人“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又朝围墙边走去,猿臂一勾,越墙而去。
片刻后,又从墙那头探出头来,小心翼翼问:“我以后能和你一起玩吗?”
方境理智回归,觉得今天这一切简直就是着了鬼了,他居然在自家院子里张着腿给一个乡下男人肆意舔弄他畸形的下身,真的是疯了。
他又悔又气,抓起桌上的东西摔在墙上,“滚。”
自从那天荒唐事后,方境不由的在意起隔壁院子。
这才知道,隔壁家姓陶,陶是桃园村的大姓,随便抓十个来有一半都姓陶,三两步就是沾亲带故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