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夫君现在不想肏你下面的那张嘴,该怎么办呢?”谢琮亲了亲林静的眼睛,看着那眼睑颤抖闭合,可以加重了“下面”二字的读音。
“那就……我……我用上面的嘴给夫君含着……”林静低下头,乾元那狰狞可怖的性器顶端已经开始有了湿润的痕迹,散发出让孕期的坤泽最为渴望的味道,若非还有最后的一线理智绷着,恐怕他现在都要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吃进口中了。
谢琮却是摇摇头,林静现在大着肚子根本没法弯腰,他便扶着人靠坐在床头,背后塞了好几个软垫,自己则是起身跪在林静面前,粗壮巨大的阴茎正好对着林静的脸。马眼里冒出的顶点前液蹭在柔软的嘴唇上立刻被舔了个干净,谢琮却按住林静的肩膀,说什么都不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去,反而说道:“宝贝刚才说错了,要说对了夫君才能给你吃好吃的。”
“啊?”林静看向上方的谢琮,眼底都是迷茫。
“宝贝要说,请夫君狠狠肏我上面这张嘴,知道了吗?”谢琮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天啊简直要了命了”,这么柔软乖巧的样子实在是太少见了,他都快把持不住了好吗!
“呜……请夫君……嗯……狠狠肏我上面……这张嘴……呜——!”几乎是断断续续地刚说完那一句,壮硕的巨物就撬开了唇齿的阻隔冲了进去,林静的嗓子眼儿浅,平日里谢琮又舍不得玩得太狠,所以林静口交的经验实在是不多,神智迷蒙之下还能记住收好牙齿不要剐蹭咬到嘴里的大宝贝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眼下这情形倒也真的只是在含着而已,粗糙舌面被阴茎压着几乎动弹不得,唇角撑大到了极限,长茎进出之间吞不下的涎水便顺着缝隙流出,划过脖颈又落在了胸口红樱上。
谢琮看着林静平日在外人面前凌厉清冷的眼中荡起的都是些痴迷之色,身为乾元那点不太能说出口的心性一瞬间无比满足,一边抓起林静的双手去扶着自己阴茎末端吞不下去的地方揉搓抚慰,一边又将手指插入浓密柔顺的青丝之中托住后脑,前后动作起来。说是要狠狠地肏,可真的动起来的时候又哪里舍得,膨大的蕈头抵住柔软的喉管入口,看着爱人反射性地轻轻作呕红了眼睛,就没办法再继续往更深了去冲撞,只能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嗯……”林静几乎要被汹涌的情潮给烧糊涂了,咽喉处的软肉因为身体的抽搐一次次夹弄着硕大坚硬的蕈头,马眼处流出来的清液被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了胃里,等到适应了一些现在的频率之后,甚至会在谢琮后退的时候主动追上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倒是弄得谢琮心头火起,再也顾不得心疼,索性轻轻抓住后脑的一捧乌发,开始了大开大阖的肏弄。
乾元这样疯狂的抽插,除了天生秉性相合的坤泽之外怕也没有别人能承受得住,饶是林静有雨露期的加持和缓解,依然被肏弄得险些背过气去,。到了乾元射精之时,虽然没有成结,却是抵住了喉管射出,堪称巨量的精水一部分直接落进了胃袋里,更多的却是根本来不及吞咽就从唇缝嘴角流了出来,甚至有些错入了气管,引来一阵剧烈呛咳从口中吐出,混合着涎水泪水流了满脸,整个人都是一副被彻底肏坏了的狼狈模样。
谢琮取过打湿的布巾轻轻给林静擦干净脸,又把还在剧烈喘息的人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蜜水喝,只是刚喂了半盏下去林静偏过头去说什么都不再喝了,想来也是,方才刚被肏了一通,嗓子眼火辣辣地肿着,还吃了一肚子的精水,别说是蜜水,便是琼浆玉露怕也是喝不下了。
眼看林静不再张口,谢琮也不准备再催促,左右东西就在手边上,想要喝随时都可以,天气热东西凉得也慢,就算放一晚上也没什么问题。如此稍微歇了一会儿,林静的呼吸便又有些急促,身体的热度也又高了起来,谢琮心里有数,一边亲吻抚慰着爱人被欲火烧灼的身体,一边叩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个规划得井井有条,却也装得满满当当的盒子来。
林静听到响动抬头一看,不由得脸上发烫,本就因为情动而血气上涌的脸颊更是一片火红几乎弥散到了脖颈,那盒子里面装的具是些房事时候助兴的小物件,还有好几件不同质地大小的角先生,但凡成年却还保持单身的坤泽对这些东西都绝不会陌生。只是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借助工具抚慰纾解是一回事,如今成了婚还被爱侣拿出来用在自己身上却……好像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对于这样的心思谢琮自然是看破不说破,只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挑拣盒子里的物件,想了想又扔回去几样,最后只留下两个玲珑小巧的缅铃来。这一套缅铃连大带小共有七个,取的是个七星连珠的花头,每个缅铃的顶端和底部都有锁扣,单独使用也可,串在一起使用也行,就连那大小顺序自然也是随使用者想法自己决定的。
谢琮选出来的两个缅铃却是规格最小的,一个像鹌鹑蛋,另一个也不过像是鸽子蛋,串在一起都放到了林静手中,显然是要林静自己动手。缅铃外壳上是各种金银细丝盘绕雕刻出来的鲜明纹路,分量也是沉甸甸的,林静托着两个缅铃居然都能感到有些许坠手,显然都是真材实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