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也知道个大概,只能说这青帝门当真是以医药闻名的地方,连教给幼儿的非正式的启蒙歌谣都这么有特色。见女儿大声重复了一遍,忍不住又问道:“这是写春季的歌诀,那夏秋冬三季的呢?”
“那个……那个……”蕊儿低下头,手指头对着转了转,有些泄气地说道:“玉竹师姐只教了我这一首,说教多了怕我记不住。”
“哈哈,不怕,蕊儿今天要是乖乖去睡午觉,明天让父亲亲自教你好不好?”林静立刻加码诱哄道。
“真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谢琮眨呀眨。
“当然!”谢琮赶紧表态。
“哦!爹爹和父亲最好啦(*≧▽≦)!”
谢琮既然回到了门中,好多需要决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再送到林静这里,林静乐得清闲,再加上每日里都能有自家乾元的信香抚慰,无论是饮食还是睡眠都好了不少,几天的功夫眼底的青色就没了。只是对于谢琮来说需要注意的却不知是这些日常,还有林静那很可能还有些不算稳定的雨露期,因此当他回来第七天的夜里终于被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信香惊醒时,反而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踏实感觉。
坤泽孕子过程中总共会有三次雨露期,其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症状比较轻微,即便没有特殊抚慰照料也不算难捱;第二次却是来势汹汹,其猛烈程度对于坤泽的身体和理智来说都几乎可以说是半毁灭性的,倘若结契的乾元不在身边,那么即便是千辛万苦地挺过了雨露期,这坤泽和肚子里的孩子基本上也已经废了。林静之前孕育蕊儿的时候就是因为这第二次雨露期实在挺不过去了,这才对后颈处的坤脉下了狠手,大有破釜沉舟甚至玉石俱焚的意思,好在这一回终究是再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了。
确认距离雨露期真正爆发还需要一点时间,谢琮赶忙披了衣服下床出门,吩咐后院值夜的仆从准备大量温凉的蜜水和补气的归元汤送过来,至于更多的药物却是不需要的,谢琮人在这里,本身就是林静现在最需要的那一味药。准备好了这些,再回到榻边的时候,林静也已经彻底从睡梦中醒过来,可神智却又很快被烧得迷迷糊糊,一手护着已经有些沉重的肚子,一手支在榻上想要起身,却立刻就被谢琮揽在了怀里,因为雨露期来临而发红的火热脸颊贴在谢琮衣襟大敞的光裸胸口,人体正常的体温竟然也显得有些凉爽了,忍不住就要在上面蹭一蹭。
谢琮被蹭得几乎要倒抽一口气,能在后院服侍的都是中庸,哪怕现在林静身上的信香控制不住潮水似的汹涌而出,受影响的也只有谢琮一个,只恨不得就这么把林静按在榻上肏个底朝天才好。可难就难在对方肚子里现在揣了两个小的,谢琮就算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为所欲为,甚至要想法子既满足了坤泽此刻极端旺盛的性欲又不能伤到大人和孩子。
“成德……夫君……啊,好……痒啊……”林静这两年确实是被养得娇了不少,床笫之间倒是半点看不出处理门内事务时候提笔落笔间杀伐决断的锐气了,知道身边守着的是可以让他完全安心的人,便彻底不管不顾奶猫似的一边抱怨,一边握着谢琮的手腕哆哆嗦嗦地往下身去探。亵裤自然是没穿的,谢琮把手从衣摆下面穿进去,直接摸到的便是光滑柔软的臀肉和大把的淫水,红润的穴此刻倒真像是个泉眼似的,一缕缕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堵都堵不住,贴在皮肉上让谢琮一摸,那手掌就好像黏在了上面似的根本放不开。
这么水润的穴儿根本就不要前戏放松,只有立刻狠狠抚慰玩弄才是最好的手段,谢琮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穴口叩门似的点了点,便猛地插了进去,林静半睁着双眼,眼底一片朦胧,却是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几乎趴都趴不住,险些从谢琮的胸口滑下来。滑到半截又被谢琮手臂拦住,可是胸口却已经落在了谢琮腰胯的部分,因为孕育了子嗣而重新变得柔软微微鼓胀的胸乳正好蹭到了乾元膨胀挺立的阴茎。
“啊啊……啊!——”后穴里的手指像是开花梨一样不停张合,扫过靠外的骚点时候便毫不犹豫地按压上去,林静几乎是瞬间就被玩到了高潮,前面秀气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水,后穴却是涌出了大股的淫液。这样的高潮不能彻底解渴,但是好歹短时间内缓解了一下身体的需求,瘫软在谢琮怀里急促喘息了几下,林静只觉得从耳朵到后颈都红成了一大片,虽说是因为雨露期的影响,但是就这么被碰一碰就喷水高潮的身体,也实在是……
“真够淫荡的啊……”谢琮简直爱死了林静现在这放荡又有点纠结的模样,干脆就直接用那些淫词浪语去撩他,反正自家的爱人床笫之间再怎么玩都是些值得品味的情趣。手指勾着溢满了半个手心的淫水送到林静面前,当着他的面一点点送到嘴里去舔,还要评论两句“凝之的水没什么骚味儿,倒是又甜又腥”之类的,直听得林静简直不敢抬头和谢琮对视。
“害什么羞呢,凝之现在是不是也想要夫君给你的小骚穴止痒?”谢琮端着一张光风霁月的脸说这些骚话,给人带来的冲击尤其大,林静本就心神不稳,此刻更是下意识地喉结动了动,堪称乖巧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