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乖,小白好,给你吃根甜甜糕……”
“别过来!单身汪我警告你啊,你可别乱来!我虽然中意男人,但好歹也是文坛名菊、高不可攀的那种。至今尚在寻觅良人,后庭还未沾染过荤腥呢!我李太白坐拥百万忠粉,你要是随意欺辱了我,小心我的文粉们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喷死你!”
“喷吧喷吧,他们还能给我再喷出个桃花潭来么?小白,你看我这根肉茎,早已跃跃欲试、急不可待了呢,远水,喷不灭近火啊……”只见汪伦甩了蓑衣,露出瘦而精健的身材,裆部直直挺着一柄怒红肉刃,早已伸缩如簧,顶部的涎水,随着规律的弹动而甩得淋漓——看得小白眼珠子都快要掉了。
“稳住,稳住,别激动!”小白抬掌按着空气,试图hold住快要失控的“菊面”——他的雏菊要是被这玩意儿给捅了,会不会被顶出前列腺穿孔来啊?眼珠子一转,诗人就是诗人,还得把话题扯回老路上:“对了对了,说好的咱俩来此交流文艺,你还没吟诗,怎么就淫湿了呢?这跟讲好的不一样啊!”
汪伦目光如炬,盯在小白张开的后穴口,犹如虎豹盯上了羊群、豺狗闻着了肉腥:“好,我吟,我吟完了再淫……先改编一首你的《静夜思》吧,以慰我多日以来,只闻你名、不见你人的相思情: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将你绑……小白,别逃,别挣扎,乖乖受缚吧,你就是我心头的白月光啊!”
汪伦一边吟,一边解下使坏的绊脚绳,捉着小白的两腕两踝束在一处,绑到了身前。完了那咸猪掌,还沿着美人玉足恋恋不舍地摸了一道,顺便摘下一双白履来,和自个儿的臭鞋底,端端正正地摆在了一道——真成了“地上鞋两双”了。可“床前”呢?小白千里送炮,却连个高床软枕的待遇也没有,他被绑成了一坨白嫩嫩的蒸饺状,后庭口失却了掩护,张得更开了。
汪伦耐着性子蹲下来,一手压着蝶骨起伏的玉背,一手掘了一坨润穴的猪油膏,细细揩在嫩口边上,将那处红艳抹得柔亮生泽,惹得小白胆战心惊。
淫诗还在继续,汪伦又道:“当初,是读你的《蜀道难》,才真正让我有了‘见文如见人’的一见倾心。你叫我见识了华夏诗学的博大精深,而今日我亦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汪氏悍茎的‘勃大精深’!”
话音刚落,汪伦就跪膝出招了!只见肉棍鲤鱼打挺似的一震,随后硕大的蘑菇肉头,犹如上阵打先锋一般勇猛,率先朝着小白的两沟之间突入进去,勘探未经开拓的肉沼。龟首将内里紧闭着的媚肉,挤开了一道圆筒状的门。毫无防备的肉壁,突遭了蛮物的入侵,本能地夹紧,做出“一菊闭关,万夫莫开”的贞羞状,显示拼死抵抗的决心。
“放松,放松你的肉穴啊小白……你夹得我这样紧,可别怪我不够温柔,硬闯弄痛了你哦……”被小白的肉口紧紧含住的弹簧茎,立刻显示出了它非同寻常的威力,软硬兼施地一点一点凿进去,进三寸、退两分,给予被肏弄的肉筒,以足够的时间适应。
渐渐地,小白杀猪一样的呼号声式微了,取而代之的,是“嗯嗯啊啊”的猫叫唤,甚至会抬着臀,迎合着肉茎的进出,而调整着冲入的角度得趣了。肉口小心翼翼地收缩着,媚肉温柔地拥向茎皮,附着被鱼齿咬过的旧伤痕吮吸,汪伦被包裹得舒爽,不由叉腰挺胯,调动着意念,让弹簧茎拓入得更深。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小白,听我的话,在脑里想象,现在铺展在你面前的,是一条蜿蜒上天的盈盈蜀道,九转曲折,万步天阶……而你,就跪在这天阶的第一层上头,随着我的操弄,一步、一步,开始攀爬……”
肉茎加大了力度,弹簧顶弄得更深,被一根肉棒嵌入暖肠深处“驱策”的滋味,谁尝谁知道。小白满脸爽出来的泪痕,口角流涎地哀怨一句:“嗯、啊……可我、没戴、护膝……”
汪伦哪管小白的抱怨,继续伸缩着肉里长鞭,鞭策着他意淫:“每每抬起一阶,你小口的红嫩,便更深地吃下我的一截,腰臀一颠,茎首往敏感处狠狠一撞,你的汁水便顺着肉道的缝隙搅挤出来……噗呲、噗呲……你淫荡的小口总也不嫌够,边爬边洒,蜀道上滴了一路,全是你的欢液……淅沥沥,乐陶陶,快感就这么层层递进、阶阶累积,很快你就爽得不行了,感觉自己真要上天了……”
“啊、啊、你别说了!再说真要射了、啊啊啊啊……”弹簧肉棒弯了端头,控制着角度,朝小白的骚点横冲直撞了一阵,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前头的玉茎,小白尖叫着被肏射了一波。
稀清的精水喷浆而出的同时,小白腰虚腿颤、软绵绵地趴伏了下去,纷乱的藻丝散了一地,真如汪伦说的,爽成了一滩魂不附体的春泥,叫哑了的喉头,拂出一丝兰息:“不爬了,不爬了,累……呜呜呜……不上天了,蜀道难,我简直太难了……”
可汪伦却不依不饶道:“这就难了?你倒射了,我还没冲顶呢。来!咱们换个姿势,我带你上天!”言毕,汪伦抱着小白就是一个仰面滚倒。
小白被迫坐起,骑在汪伦的肉茎之上,姿势尚未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