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原本我家财万贯、泾县高富帅的美名传扬在外,有的是人倾慕于我。可自打我来此垂钓,莫名其妙中了招,就再也无人愿意垂怜。床榻空空,连个欢好的对象也遍寻不着,空有一柄重器,却无处上阵来磨刀。唉,真糟,真糟……”
小白咽着口水,眼睁睁瞧着汪伦仰头,苦闷闷把上等的佳酿,直往喉头里送,一点要同他分享的意思也没有,瞬间馋成了一朵蓝瘦香菇。
“诅咒?什么诅咒?”小白的两只眼珠,随着瓶口而移动,“醉翁之意正在酒”地随口一问。
“我说出来,你可不准笑话我……”亏这汪伦竟还好意思作羞赧状,吊着小白的胃口,吞吞吐吐不把实情告。是谁没脸没皮,扒了衣衫抱紧了人家,尽情揩香油?
手掌伸进了小白的亵裤裆,攥住了玉柄,开始有意无意地摩:“我当时呀,也就是一边钓鱼,一边在做这档子舒爽事……我这手啊,握鱼竿子久了,就耐不住寂寞,想要摸一点别的什么,热热的……嫩嫩的……又半软半硬的东东……”
“嗯、嗯啊……别、汪伦你停手……”小白的裤裆里又热又嫩的东东,开始突破软硬的分界线,从一团蔫着的蒸年糕,慢慢突兀成一根硬邦邦的炸油条——汪伦这家伙,手技太老道!
“当时我就这么动啊动,撸啊撸……肉棒从我的虎口里,没羞没臊地探出来,又羞煞煞地钻回去,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越来越憋得慌……”如钟謦般低沉惑人的声音,从小白的耳蜗子里钻了进去,钻进他脑海里、小腹下、肉茎中……催眠还在继续:“啊,啊,我想射,我好想射啊!……想射,想射,想射,想要把白腻腻的精水尿出孔!”
“啊啊啊!”一声颤音漾出,小白的秀茎一抖,在汪伦擒着肉菇的掌心里,射了浓稠的一包。不好意思,他也好久没开荤了,耐受力不太持久。
汪伦灿笑着,将滴着爱液的手,举到了冰窟窿上头,叫小白欲眼迷离地望着,自己的精水一滴、一滴,落进了寒潭下的冰水里。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原以为冰封死寂、了无生机的窟窿口,一下钻出来几条扑腾的锦鲤,波光下耀着鳞泽,甚是好看。鱼嘴张大了,竟去争食男子的阳精。
汪伦收回手,伸着舌头,将小白的欲液舔舐干净。
“瞧见了吧?这桃花潭里的鱼儿不同寻常,它们爱吃精。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一时玩兴四起,仗着阳物粗长,便抛了鱼竿,干脆跪倒潭水边上,将沾着余精的肉茎伸到水里去钓鱼,享受了好一番,被鱼嘴吮吸肉首的滋味……”
汪伦仰面兴叹,似在无穷回味:“那些鱼儿你争我夺,争相撞到我的肉茎上来夺食。肥厚的鱼嘴,跟一只只小吸盘一样,附着我薄嫩敏感的茎皮,没命地嘬,嘬啊嘬……啧啧,有一点冰凉,有一丝爽快,有一道难忍的麻痒……”
此时画风突变,汪伦怒容满面:“是肥腴的锦鲤王,突然间浮了上来!其他的鱼儿,立刻毕恭毕敬地给它让道。那家伙倒好,一口吸住了我的马眼不肯放,超强的吸力,像是要把我的隔夜尿都给吸出来!这我就不干了,立马站起来风暴扭胯,肉茎一个托马斯全旋,想把它甩脱下来。可它顽固得很,竟然祭出细密的鱼齿,咬在了我的宝茎之上,增加了摩擦!”
他说得义愤填膺,手舞足蹈了起来:“这我哪里能忍?立刻朝自己的鸡巴,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啪啪啪!’打得鱼王终于败下阵来,咬牙切齿地落了水,它的怒气将潭水凝结成冰。从此,它给我下了一个狠毒的诅咒:把我的肉茎,变成了会伸缩的弹簧,要么打穿冰层,再次乖乖地送下水底去叫它咬;要么,我必须找到一个不嫌弃我的人、同我在谭水上恣意地交欢,这样才能解除诅咒,面朝爱潭,春暖花开。”
小白听得目瞪口呆,可眼下他来不及同情和感叹,一心只想往乌篷里钻——汪伦疯狂拍打肉茎的同时,顾不上搂他,不着片褛的身体,暴露于咸鱼王制造的冷空气中,快要把他给冻僵了。
And you know,他这叫“自投罗网、羊入虎口”,But作者要去喝杯茶,请听下回再分解了。
3.桃花潭水深千尺,弹簧神茎肏我勤(日上天)
进了乌篷船肚,就见一张鹅毛软垫,已事先铺陈在地。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红烛一根,暧暧地曳着烛火,以及描花的小瓷瓶若干,里头盛着满至颈口的猪油膏——想这汪伦,早已做好了肉茎发射的万全准备。
小白羊入虎口,一进门,就叫单身汪精心张罗在门口的一根红捕绳,给绊了一跤,白皙光裸的身段,猝不及防摔在垫上,后臀的两峰玉瓣,挺翘得一览无余——这是要被吃干抹净的节奏。
“小白……”汪伦端着万家酒,勾着邪笑走进来,关门落锁的一系列动作,进行得不紧不慢。臀已入瓮,还能飞出去不成?除非是被……
“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倒地的小白歪了冠帽,青丝垂散,含了几缕在红唇里,为转过头、慌张注视汪伦的神色,平添了几分妩媚。
汪伦揉搓着肉茎,慢慢接近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