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宅里,沈少爷沈伯轩,对完了最近的账目,揉着太阳xue。“最近的时局,各个店铺里入账越来越少,照这么下去……”
“心肝儿,都这么晚了……”
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土匪头子,揽腰抱住了他,枕在他颈间蹭。鼻息间喷出着浊气,浑身透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手开始不老实。隔着沈伯轩的薄衫在沈伯轩身上摸。吻着沈伯轩喉结旁脖颈,调笑着在沈伯轩耳边说着些什么。
略显疲惫的沈伯轩推了人两下,也被男人的炙热感染到。两人眼神暧昧暗示下,沈家少爷被张啸林一把抱起,出了烛火黯然的书房,进了里侧的小卧室……
进里屋的时候,张啸林吻着他脖颈说,“实在不行,店就关了,你相公我有的是钱,我养你……”
沈伯轩听到张啸林说那话,笑了声。张啸林听到沈伯轩发出的笑意,抬头,“不信我?……”
昏累的沈伯轩摇了摇头,抱着人的脖子,挺身亲了下土匪头子的额头。
看到心肝儿宝贝儿亲他,土匪头子心情大好。也不计较沈伯轩笑他的事了。开始娴熟的解沈伯轩的衣服,一边亲一边说;“我让梁齐到西洋那个什么大不列颠国,买了个城堡,这儿要是再乱下去,咱们就走……”
沈伯轩对了一天的账目,处理着各种各样棘手的事,到了此时浑身疲累,脑子昏昏沉沉,也没听清张啸林都说了些什么。被张啸林亲着,熟悉的后庭被充实的感觉,酥痒的酸软摩擦感越来越激烈。身前的roujing被男人粗糙的掌心包裹住揉搓,几重快感齐发,沈少爷很快濒临到升天的高chao。小半个时辰的黏腻ye体声后,被男人抱着沉沉睡去。
夜里枕着人热乎乎的胸膛,睡得格外沉稳。
第二天下午,张啸林处理了近日到沈家店里闹事的几波军痞。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坐在吉普车上的李坤达。李坤达挥手让司机停下车,专门向张啸林点头示意。那标志性的皮笑rou不笑,让张啸林很是火大。
领着人又不能闹事。也鼻子里嗯哼了两声。回去的路上气不顺,趁着沈伯轩还没回来,把沈府的下人都叫到中厅来,一一询问,那李坤达跟少爷什么交情。下人们面面相觑,回答什么的都有。有回答同窗的,有回答世交的……最可气的是还有回答青梅竹马的!
晚上抱着人,欲言又止。想着问宝贝儿的跟李坤达有什么关系,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不大气。怀里的人睡的倒是香,似乎一点也不烦恼。枕在他肩头,不多时已经熟睡。徒留下张啸林一个人在哪儿烦恼。夜里抱着人左看看右端详,完了再狠狠亲亲人额头。心里又嚷嚷着一个男人,有什么好亲的。心里嘟囔完,再狠狠亲上一口。
亲的怀里的人皱皱眉头,在他怀里转身朝向里侧。
沈伯轩不转身不要紧,一转身,张啸林胯下一紧,又要硬了。抱着怀里衣衫凌乱的沈少爷,心猿意马,大手摸上沈伯轩的routun,那里还残留着不久前内射进去的粘浆。
寂旎的夜里,开始发出暧昧的黏腻ye体声,怀里的人喘息声渐渐染上了媚色。
“嗯~……哈~……”
摸着人凌乱薄衫里的罂粟,腹筋贴着沈伯轩的routun,微凉的夜开始升温。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炙热。烫红了沈少爷白皙的肌肤,也让男人力量的身躯上开始溢出豆大的汗珠。
锦帐微垂,沈少爷被一堵大山压着,脸色chao红,飞染欲霞。趴在锦榻上,十指紧紧攥着身下chaoshi的锦缎,修眉紧蹙,鼻息里发出的隐隐媚色,让伏在他身后一直深挺的男人胯下怒涨,怼进他的菊心,一直往里深插!
“啊、啊~……哈、啊!……嗯哈、啊……嗯啊~、啊……”
带着男子特有的媚色yIn喘声,上好的瑞福祥的蚕丝素缎的长衫从胸口肋骨滑落,露出里面日日被吸嘬上的土匪头子的吻痕。
张啸林白天回寨子里处理事,下了马见到寨子里的三当家梁齐回途时,路上救下的一个小崽子。
小包子约莫有六七岁,刚来的时候还怯生生的。没过几天,已经变成了鹰鹫山的一霸。每天在寨子里充当小霸王,为祸鹰鹫寨。
早上赛半仙儿醒来的时候,出去被众兄弟笑话。到了井水边,才发现自己被小崽子画了一个大花脸。小崽子那边跟没事人似得,啃着桃,蹲在土地上,招寨子里的猫逗寨子里的狗,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吃的比谁都多。吃完还要嫌弃范大厨做的不好,今儿的蛋花汤咸了。气的范大厨往嘴里猛扒拉了几口饭,又不能跟个小崽子一般见识,气只能往肚子里咽。
下午领着寨子里的小nai狗,一狗一包子到山下小寡妇的茶摊上“多嘴”。
扒拉着小寡妇煮茶的高桌子,踮着脚尖说梁齐可喜欢她了,晚上做梦都叫她名字。问小寡妇愿不愿意给自己做干娘。如果愿意的话,小寡妇以后就能拥有像他那样聪明可爱的包子了。诱不诱惑,心不心动?
完了,见小寡妇掩嘴笑着没说话,又抱起地上的小nai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