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林在沈家大宅附近找了一处僻静的民宅,日常寨子里剩下的几个人都住在那里。
偶尔,沈少爷会去看他。
夜里,土匪头子赤裸着腰腹缠着绷带的健壮上身,从背后抱着他。沈家少爷在土匪头子的怀里若有所思,“离的这么近,怎么不回府里住?”仰起下颚,张啸林在吻他的脖颈。
“离的近点,好照顾你……”男人拉下他肩后的亵衣,抓着他的光洁肩头,边亲边回道。“那兔崽子军官色心不死的……”
“……嗯~……”男人粗糙的掌心覆上了他的routun。
“嗯~……啊哈~……唔、……”旖旎的夜晚,沈家少爷在男人临时住所处的床上仰着迷蒙汗shi的头,修长白皙的十指抓着男人健硕的肩头。水眸失焦,轻蹙秀眉喘息。男人伏在他身侧,边嘬吮他不断溢出细碎呻yin的白皙喉结,边大手握着两人滚烫颤动的阳物撸动。
那沈家少爷被土匪头子撸的抓着男人的肩头啜泣,玉jing很快在男人大手里颤巍巍的抽搐着,喷出白浊……
欢好后,土匪头子伏在他汗shi的后背上,吻着他柔滑脊背上的丝丝薄汗。突然来了一句:“没被那兔崽子军官占便宜吧……”嘬吻着人背后的汗水,手臂又圈住人的腰肢,把人饱满挺翘的routun往胯下一拉——,又想“行凶”。
“啊!——”只穿着一条黑色绸裤的男人转眼间被踹下了床。“宝贝儿,别、别,啊、疼疼……”
“张啸林,你说什么……”那沈家少爷温润的俊脸燃气怒气的轻绯,夹杂着刚欢好过的情欲痴缠的chao色,水眸还有些许迷离。
“我不是担心你憋不住,背着老子偷人嘛……”土匪头子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眼眸看向旁边,不敢看人脸。床褥上的沈伯轩仰着头,气的后脑勺疼。
“不过,宝贝儿,就算你一时没忍住,偷了个野汉子了,你男人我也不吃味,真的,真的不吃味儿……等我去宰了那野汉子就好了……”
“啊!——你还真打啊……下手也忒黑了……”
“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八道……”
半夜的一处民宅里,土匪头子被沈家少爷追打的满院子跑。
“媳妇儿,你这可属于谋杀亲夫啊……啊!……好狠的心啊,竟然拿石头丢你男人……还是那么大的石头……”
沈家少爷气的咬碎银牙,边系着白绸衫上的扣子,边在院落里寻着什么东西去丢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可恶混蛋。
那土匪头子边围绕着一架废弃的石磨打转着躲避道:“这些日子,我在外面可是守身如玉的……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沈伯轩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只穿着一身白缎面的亵衣衣裤,满面色红的追着人打。
土匪头子边躲避,边看着穿的单薄的沈家少爷心疼:“天儿还冷着呢,你穿这么薄,再冻着了……快进屋……乖,听话……啊!——”
土匪头子的伤远比沈伯轩想的要严重的多。回来后,偶尔还会在夜里疼的一额头的冷汗。
沈伯轩问他神神秘秘要干嘛时,土匪头子灿着脸笑笑,插科打诨糊弄过去。沈伯轩出了那土匪头子暂时居住的宅邸,深深喘了口微凉的空气。心里不安。
夜里,土匪头子搂着他入睡,贴着他耳垂说:“再过些时日,现在伤还没好利索,干什么都不方便。”说完还一脸无耻的笑。沈伯轩不能踹人下床,便伸手捏住那个混蛋土匪头子的脸颊,“狠狠”捏了一把。被贱兮兮的土匪头子趁机握住手放进嘴里亲……
又过了两三个月,伤口又长好了些。只剩两三个指头粗的弹孔了。天儿也热了。
张啸林穿着一身伪军的军装,偶尔穿着招摇过市,理由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刚入夏,沈伯轩穿着一身白缎面的蚕丝盘扣衣裤,帮张啸林脱下黄绿色的军装上衣。男人健硕宽阔的胸膛上,散发出一股汗臭味。沈少爷屏住呼吸,不去看男人带着坏笑的脸。
解开缠绕在腰腹上的绷带,烂rou里渗出的体ye血迹粘住了纱布丝线,要揭开时扯动了伤口。男人在他头顶“嘶……”倒吸了口气。
沈伯轩心弦颤了下,手下更小心的解开缠绕在张啸林紧绷腰板上那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时刻观察着土匪头子的反应。土匪头子看着他一张玉白的俊脸瞧,脸上的笑容让他、好火大啊。
“宝贝儿,别、别,别这样……”拽住要走的人的手臂,用眼神示好,保证不再调戏人了。沈伯轩脸含温怒,挽起薄衫上的袖子,拿着毛巾到铜盆里浸了浸淡盐水,捞出时拧了下,吩咐男人坐好了。
赤裸着硬实上身的男人,笑嘻嘻的又磨他。穿着皮带军裤,脚上瞪着军靴,拉着人的手坐在小院子里的石凳上,抬头,讨亲亲。
沈伯轩拗他不过,红着一张俊脸,瞧了瞧四下无人,闭上眼眸,迅速亲了人一口。胸口里的心跳声还是多了一个节。耳颊发烫,羞臊着睁开眼时,男人厚脸皮的伸过来左脸,手指着,那意思是,这边也要。沈伯轩闭上眼,趴到男人脸上,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