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说他是我表哥的?”
沈少爷被小公主拉着入坐,一脸鄙倪的瞅着那强装风流倜傥的混蛋。
“难道不是吗?”
天真烂漫的小公主瞪着一双璀璨明蓝的大眼睛,看着沈伯轩,又瞧瞧旁边的土匪头子。丝毫没察觉出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鄙人今年二十有九,你问他多大……”
“巴蒂斯安先生?”
被小公主看着的土匪头子,一边剥着花生,笑着,一面在桌子下踢了踢沈少爷的腿。
沈少爷没好气的狠狠踩了下那混蛋的脚。
疼的张啸林硬忍着,还要带着笑。不能在小公主面前露馅。
“巴蒂斯安先生看起来有三十二岁,您看起来有二十四岁。”
天真烂漫的小公主握着沈伯轩的手,瞧瞧沈伯轩,再瞧瞧张啸林,给出了如上评价。
沈少爷喝了口粥,抬头看着着身边那个混蛋,“他长得比我老。”
张啸林“尴尬”的笑着,用眼神朝沈少爷赔罪。大手伸到下面,拽下去沈伯轩的手,握进掌心里,又眼神乞求,宝贝儿,这次你一定得救我,不然你就得守寡了……
沈伯轩在饭桌下,用力甩开那混蛋的手。那混蛋的手劲儿还大,怎么都甩不开。
两人在饭桌上,饭桌下“较量”着。
小公主看着挺有趣的两人,问中国的表兄弟都是这样相处的吗?可真有趣……她们家族的兄弟姐妹们鲜有这么亲密的,她很羡慕。
两人同时看向小公主爱丽儿,笑的跟俩傻子似得,“是,公主说的是……”
小公主在沈府吃完了早饭,第一次吃了豆浆油条。还约了几天后张啸林跟沈伯轩到大使馆玩。她会好好款待两人的。
热情,又单纯的小公主带着一行人离开之后,沈伯轩瞬间冷下脸,问土匪头子为什么要欺骗人家那么善良纯洁的小姑娘,是不是居心不良,狗改不了吃屎。
“天地良心!宝贝儿,我真是有苦衷的,逢场作戏,逢场作戏……”
“滚!”
“我滚了,你不想我?……”
“……”
拿出枪,要崩了那土匪头子。
晚上,抱着枕头跪在床前的人,目露恳切。宝贝儿让他抄写道德经,说他不道德。那张啸林也是认得几个字的,虽然不乐意写。
嘴里说着你别从门缝里瞧人,真拿着毛笔写去了。
别说,还写的挺好。
这下沈少爷有点吃瘪。瞧着拿给了他几十页的篆书小楷,得意的躺坐在书房的大椅子上,扬眉吐气的土匪头子,沈少爷嗤笑一声,连看也不看,就出门了。
“唉?……沈伯轩,你不是让老子抄道德经吗?老子抄完了,你这是想食言怎么着?……你答应老子的事呢……”
事实证明,跟自己心肝儿宝贝儿做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土匪头子跪在沈伯轩的床前,还得跪端正了。沈伯轩穿着一身初秋的浅灰白色的丝麻薄衫,脸上的“媚色”勾的土匪头子想要立刻扑上去。
扑到半道,被人拿着戒尺狠狠敲下去。吃痛的重新跪好。
答一句,解一颗扣子……
不满意了,扣上一个扣子……
勾的床下的张啸林,跪在面前,眼巴巴的流口水。宝贝儿,再解一颗,再下面点,对对,再下一点,再下一点就能看到宝贝儿的ru头了……
喉结滚动,胯下燥热。裤裆都要顶破了。土匪头子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往前勾着头,往沈少爷那刚又扣上一颗盘扣的薄衫里瞅。就在前晚,那两颗现在隐匿在蚕丝薄衫里的绯色小nai头,还含在他的大嘴里,吃的津津有味。此刻仿佛还能回味到那股香香嫩嫩,还Q弹好咬的极致口感。
回想着伯轩少爷nai头入口的香滑,张啸林舔着嘴唇,一副色中豺狼的模样,被沈少爷厉声呵斥:
“跪好了!”
“……是、是……”
重新跪好了,静思己过。
“宝贝儿……”
紧上前两步,抱住心肝儿宝贝儿的大腿,趁机趴上去吃豆腐,“宝贝儿,你听我说,听我说,真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是怕万一出事了连累你……”
“油嘴滑舌!”
拿出戒尺,又狠狠打了那土匪头子的手心一下。
那土匪头子硬挨了两下后,又举着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赌咒发誓:“老子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轰隆隆!!——
扑嗒、扑嗒……
轰!——
初秋的雷阵雨说来就来,来的也巧了。土匪头子赌咒发誓的话音刚落,那边老天爷就给了沈少爷答案。
于是,瓢泼大雨中,张啸林又被沈少爷关到了门外,这次连枕头都没给他。
一个人抱着客房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