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音埋首在季曜空的腰窝,完全展露出了自己的卑微和懦弱,“无论怎样都可以,求你,求你爱我一下……一下就好……”他低声啜泣着,鼻尖传来的馨香,竟让他有了回到家乡的错觉。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季曜空扶着弥音到了床上,他坐在床头,犹豫着下一步该做什么,季曜空却很是自然的在他身边坐下,扶着他的脑袋,在弥音瞪大了眼睛的时刻吻住了他的唇。
是,是甜蜜的桂花味。他惊喜极了,只不过还未品尝仔细这味道,季曜空的攻势便猛了起来,她把他压在床头柜上,温柔又主动捧着他的脸,一步步攻城掠地。
“唔,喘……要喘不过了……嗯……不行……”弥音不自觉闭住了眼睛,唇边自然泄出一些呻吟,他可从未经历过也从未想过,女人的吻能如此深刻而凶狠。
季曜空一边吻,一边颇有闲情逸致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他就像一座雕琢细致的玻璃樽,看似坚固实际一摔就粉身碎骨,他剔透匀称,自然而然地便闪烁着晶莹的光,如果说银潇是玫瑰,他就像落雪中的梅花,金发蓝眸,红着眼角,明明看起来圣洁不可侵犯,可是此刻,却沉溺于她无法自拔。
她的手指挑开了单薄的中衣,随着弥音身体的线条感受着他的战栗,皮肤已经比刚来时水润滑腻很多了,她一路摩挲,最终摄住了胸前的小乳。
“给弥音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她凑在男人耳边,话语下流,“弥音这里是粉色的呢,像花一样漂亮,看起来就很美味。”她说话时,热气钻进弥音的耳洞,战栗直从尾椎骨传来,竟让他一下软了腰,靠在季曜空身上。
“你说,要是多摸摸这里,这里会不会变大?”她的指尖揉搓挑弄着可怜的乳头,手感绵软弹性,她便恶作剧般弹弄起来,“变大就好了呀,弥音音就会产奶了,天天给我喂奶好不好?”
该死的!她的话语竟如此下流粗俗!可是……可是下腹这一阵无力的暖流是怎么回事?哺乳……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是世子在的话该怎么办呢?也要他掀起衣服来给她喂奶吗?
“你该不会真的在想吧?”季曜空又狠狠捏了下另一边乳头,弥音整个人颤了颤,随即就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抬手只想把自己埋进臂弯。
“不是的,不是的……曜空,不要再说了……”他的眼中带着些微湿润,那双深蓝的眸光动人极了。
“我可是实话实说。”季曜空毫不在乎道,她坐上了床,将弥音禁锢在自己怀里和双腿之间,他脚伤未好,那玉势又不在手边,那就只能用……
她的手往弥音枕头底下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那柄鎏金匕首。
“可是,这……”弥音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怎么?”季曜空俯身在他耳边道。手上也不闲着,将弥音的双腿分开,“这把匕首当时就捆在你的大腿上。”
她一边说,空出的那只手一边竟从弥音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摸过胯骨,沿着大腿,在柔嫩的内侧摩挲揉捏。
那儿似乎是弥音的一处敏感,他一下便绷紧了身体,往季曜空身上蹭去,完好的那只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尖弓在一起。
“那日,我的婢女们都把你的身体看了个一干二净。”她柔若无骨的手,倏然握住了弥音已然勃起的发烫阴茎,那是他男性的证明,此刻却像什么玩具般在季曜空手里套弄把玩。“现在想来我可有些不高兴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言罢还伸出两指向下拨弄了几下那囊袋。
“曜空……别这样……”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并拢双腿,却又怕夹着季曜空。
“说着不要还不是敞开双腿让我摸吗,乖乖。”她夸奖道,甚至轻轻揉了揉红胀的龟头。
弥音的裤子被她褪到膝盖处,只有那双白洁的大腿和勃起的阴茎露着。
那阴茎颜色浅淡,顶端发红柱身透着粉色,季曜空耐心地套弄把玩着,弥音只能睁眼看那东西被她亵玩。她用手心包裹住渗出液体来的马眼,沾了些在手心,又把它蹭在柱身上下抚动,动作流畅,直到怀里弥音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绷不住,射在了她手里。
他手足无措地想去擦拭,又被按回身后人的怀里。
“那个脏,你快擦掉……”他绯红着脸嗫嚅,季曜空一口咬在他的耳尖,更让他呻吟一声。然后被动着看季曜空将这一手的白浊刮在了他的阴处,那里便显得泥泞不堪又无比色情。
她拿起了那个匕首,“我可以用这个操你吗?”
她说得好像今晚吃什么一样轻松。弥音慌忙摆手,却在看见季曜空蹙起眉头时缩了回去。
“那,那随你开心就好……”
他瑟缩着,半靠在她怀里,慢慢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刺入了那从未有人到访的淫靡之地,甬道内柔软湿热又紧致。金属特有的凉意和光滑躯体划开肉穴,轻松探到里头。
“凉,太凉了……曜空……”他小小地抵抗着,拉长了自己的尾音。执匕首的人一边应着,将它退出,却在快脱离穴口时复又插入进去,乐此不疲地在这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