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那么多时日的情爱与思念,是要给叶鹤霖一场更加盛大甜美的体验,至高无上的欢愉和满足。
千夙西身材虽然挺拔修长,却是过于削瘦,因此并没有多少重量,叶鹤霖只觉得一直抱着的温热身体突然离开,片刻后又有熟悉的躯体四肢重新覆了上来,却是只轻轻的贴着他的腰胯坐着,不肯俯下身来与他继续亲吻拥抱,忍不住略带焦急的去摸索心上人的手,低声的唤道:“夙西,夙西,我想吻你。”
目光却依旧火热赤裸,无法掩饰的渴望和欲念,同样的神情和双眸,却又不甚相同,千夙西在谢非鸩身边时也见过许多次,那种光芒和热意,直白和晦涩,也正燃在他自己的双眸之中。
今日的吻已经够多了,仿佛一场绵绵的细雨,该给叶鹤霖真正渴望期盼,想拥抱占有的,千夙西撑着男人的胸膛,爬起身,半跪在床上,伸手解去了自己的下衣和贴身的亵裤,光裸着两条腿,重新抬起一只膝盖,分开,右腿往叶鹤霖的腰上跨过,之后轻轻的压下身体,半跪半骑的坐在了男人的腰上。
诚。
“这是要做什么?”
千夙西脱完下面遮蔽的布料衣帛,已经是有些急迫的将外袍,长衫,以及轻薄的亵衣褪了个干干净净,将其与之前的裤子一起卷了起来,拿好,手探出垂着的床帐外,放在了床头边的一把椅子上面,同时将身体伏低,回握住了叶鹤霖的手,轻声羞涩的回答道:“好,不过你不许偷看我。”
“可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会做,我喜欢你,想让你快乐幸福,只有你愿意欢喜的才会都给你。”
人性深处中的本能欲念,爱到深处时的自然结合。
引人遐思的喑哑话语,魅惑勾人到极点的神态和水润长眸,被情欲浸透烧热了的千夙西,宛若画卷里走出的最动人心魄的吸食男人精魂的幽灵。
却不仅仅是如此。
千夙西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轻轻的拿起,边亲吻边将三指宽的软布覆在了叶鹤霖的眼睛上,之后温柔的抬起男人的头,在其脑后束起的黑发上边,系了个结,又继续亲吻。
叶鹤霖不懂千夙西为何这么做,却纵容着少年的心意和举动,只依旧半躺着,抱着怀里人亲吻。
叶鹤霖似乎觉得自己突然的失态和激动言语吓到了千夙西,有些尴尬的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和嘴唇,又继续抱着人温柔细语。
更加昏暗的视线和环境下,千夙西压下身体,腰肢贴着叶鹤霖的小腹,轻吐气息,呼吸湿热暧昧,吻住了他身下的男人,同时也得到了热情的回应,带着男人身上的气息,道。
线条好看的脖颈,凸起对称的蝴蝶骨,平滑紧绷的背部和凹陷的脊柱,纤瘦柔韧的腰身,延伸向臀缝之中的尾椎骨,饱满圆润的臀瓣软肉,皆是赤裸,皆是温热,皆是刻骨的欲念和诱惑,皆是在床帐的遮挡下,腰带的覆盖下,千夙西主动脱光了的,将精美的一具肉体呈上,出于彼此间爱意和结合的欲望。
身体和灵魂,本能和理智,爱意和欲望,都替千夙西做出了慎重认真而心甘情愿的决定,轻轻的转身,带着点羞赧期待的笑着,牵握着叶鹤霖的手,一起走到了床边,然后,继续接吻吮吸,压着高大的男人慢慢躺下,手掌撑着强壮有力的胸膛,让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伸手放下了床帐。
“做你心底深处早就想对我做的,做你很久以前表明心意时就该对我做的,做可以把我变成你的人……的事……”
千夙西仍是缠绵的吻着他,叶鹤霖心底却是天翻地覆,浪潮翻涌,情欲将爱意裹缠着,直冲到脑海中央,胯下的阳物处,同样的火热和渴望,叫嚣着身体的占有和紧密结合,忍不住更加兴奋的按着千夙西的腰和臀部,往自己的胯下轻轻的压动着,让二人都已勃起挺立的阳物隔着布料彼此摩擦慰藉。
叶鹤霖脑子里砰的一声巨响,那根强忍了好多天的弦终于崩断了,嗡嗡的震动着,惊雷闪电落下一般不能平静缓和,苦苦压抑的欲望和邪念因为千夙西的几句话而崩溃散裂,瞬间便滋长的更为汹涌和狂暴,成了骇人的浪潮波涛。
叶鹤霖一边抚摸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千夙西,一边吻着他,两只手简直要被肌肤上的热意给融化,却依旧是甘之如饴的摩挲留恋着,胯下的欲望却是早已勃发挺立,再
叶鹤霖点了点头,再次吻住了千夙西,手本能的抚上少年的身体,只不过这次却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温热赤裸的肉体,轻轻颤抖的细腻光滑的肌肤,宛若羊脂玉石一般,掌心和手指都迷恋至极,又舒服又享受,忍不住将两只手都抚了上去,痴迷沉醉的摩挲游走着。
绝无仅有的满足和兴奋,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亲热和缠绵,叶鹤霖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热烈的按着少年的后脑,亲吻吮吸怀中人的柔软唇瓣。
叶鹤霖自然是配合的躺下,将脊背倚靠着身后的棉被和枕头,握住了千夙西的手,有着一丝的迷惑不解,更多的却是福至心灵的突然领会和同样的激动期待,但因为幸福和快乐来的太过突然迅速,仍是不确定的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