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早就把人摸得一清二楚,如此在意费祎,他活了这么久中也是第二次。
绝对不能让这个道士将费祎带走!
胡四娘的眼中早就露出杀意,可如今他也摸不清这个道士的底细,到底他有没有带法器下山,他的功力如何。费祎绝不能被他带走!这个道士步步紧逼,倒不如他先去将道士引开,将费祎安置在这里,等甩掉了道士再来将费祎带走。
“小一,你先去那边藏好。”四娘张望了一下,看见那边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个山洞,“你去山洞里,到山洞里等我,等我甩开这个道士马上就来找你!”
“好。”
此时情况危急,费祎只得马上动身,藏进了山洞里。四娘立即施法,他只感觉到一阵强风刮过,刮得地上的树叶都被吹得四处飘散,四娘和白石道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他便只好在山洞中等待四娘,一颗心都提着,等到外面天都快黑了,他心中想着四娘怎么还不来,刚准备走出山洞去找四娘,四娘便到了,一看见他就露出一个笑,忙跑过来牵住他的手。
“小一,你没事吧?”
面对着四娘关切的眼神,他赶紧摇了摇头。
“我没事,四娘,你还好吧?”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有事。”四娘爽朗地笑起来,狐狸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那道士追不上我的,我可活了快四千年了,但他也太难缠了些,我甩掉他的确用了不少时间,小一,以后我们可得小心,千万别被这道士给缠住了。”
“好。”
闹了这么久总算是能回去了,四娘带着他回了狐狸洞,给他煮了香喷喷的鹿肉,有鹿肉就得有酒,费祎又喝了不少,喝得醺醺的,直说好酒。酒足饭饱后,他跟着四娘回了房内,四娘盯着他良久,有些颓然道,“小一……我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
“若是那个道士找到了你,让你跟着他走,你会不会走?”
“我不跟他走,四娘,我只跟着你呢,跟着你还有酒喝……呼……他可太无趣了……”
四娘和白石道人有仇,曾经和这道士在五年前斗过一场。道士内力深厚,和胡四娘可谓是棋逢对手,两人在这场恶战中两败俱伤,白石道人差点被四娘震断心脉,而胡四娘被白石道人砍下了一小截尾巴,修养了很久才恢复。
而现在,他们中间夹了个费祎。
四娘的眼神很复杂,他知道费祎和白石道人有一层关系,其实他很害怕费祎离开他的身边,他已经失去过身边人一次,把这只画妖带在自己身边久了,或许是寂寞了太久,终于有个人陪着自己作伴,他怕费祎离开自己,或是被那个道士带走,到时候他又得是一个人。
“真的吗?”
“真的,四娘。”费祎说,“你比那道士好多了。”
四娘的脸上马上就盈满了笑,太好了,小一不会离开他。一想到这里他的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他凑过去抱住费祎,亲昵地揉蹭着他的脸,道,“太好了,小一,我真的很高兴……”说完了便去亲费祎的脸,费祎突然想起在沔州城中那只不要脸的向日葵精被那么多乞丐操逼,最后还被公驴操死了,那么激烈的场景让他当时都忍不住湿了,他的喉咙滚了一滚,看着四娘就想起了四娘的大鸡巴,浑身都开始燥热。
他立即捧住了四娘的脸,主动去亲四娘,亲着四娘觉得四娘的嘴巴可软了。两人抱在一起唇舌交缠,四娘吸着他的舌头,他就去吸四娘的口水,两个人亲在一起亲得火热,四娘早就硬了,一想到那个骚货在街上被那么多鸡巴干了还被一头公驴子干了,因为那骚货之前顶着费祎的脸,老是会把费祎想象成是那个骚货,弄得他在街头就想要得厉害,恨不得在沔州城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要了费祎。他的鸡巴想费祎的逼想得痛得不行,把手伸到费祎胯下时,也摸到了被逼水打湿了的布料。
被摸了逼,费祎浑身抖了一下,其实费祎心中也想着那个向日葵精,看到顶着他的脸挨着他的操的向日葵精,又被他们带去给十几个乞丐操逼,最后还被驴子的驴屌操了,在无数人的面前发骚发浪,他突然想起了他自己,他自己是不是和那个向日葵精一样,被操的时候在男人的身下发骚发浪一样的下贱?被四娘的手摸着逼,费祎却挣扎着想要躲,他已经很湿了,逼下面的布料都被水湿了好一块,他想要躲开,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四娘对他的行为很不解,不是在那里小一也情难自控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躲开?四娘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炸了,可费祎看起来这么抗拒,他温柔地捧住费祎的脸,问,“怎么了?小一?不想要了吗?可是你都已经湿了……”
费祎看着四娘的脸,两人对视良久,费祎却又突然笑了,随即释然,反正被他上过的男人大部分都被他吸干了,就剩了白石道人和这只狐媚惑人的大妖精,也不怕被别人知道。他用手勾住四娘的脖子,主动去脱四娘的衣服,难耐地跨坐在四娘身上,用自己的逼去摩擦四娘的鸡巴。
“呼……小一,你太湿了……让我看看有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