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都要死了,四娘见他都爽得这么厉害了,想让他更爽,直接将他翻过一边,鸡巴在他的骚逼里转了个圈,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刮得他的逼爽得要死,龟头下暴起的一圈肉棱刮得骚逼不断抽搐。四娘让他背对着自己后入他干他的逼,费祎的胸部紧紧地贴着床铺,四娘如此强悍地操着他的逼让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啊……插死了……插死了啊~骚货的逼要被插烂了啊……”
四娘听他叫自己叫骚货,额头上也青筋暴起,剧烈的性欲让他扶着费祎的腰,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消失在骚逼里,费祎干得都快要爽死了,脆弱的骚子宫直接被四娘的鸡巴操开,凶狠地把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干到子宫里。
四娘干了好久,操得费祎都快晕过去才终于射了精。又浓又烫的精液灌满了费祎的子宫,四娘射了精之后,鸡巴也不拔出来,已经深插在费祎的逼里,就这样搂着他躺下。
费祎只觉得自己的逼被四娘这样又勾得想要了,四娘不想浪费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费祎脸都红了一大片,让四娘拔出去,四娘不愿意,他想着自己动动把鸡巴从自己的逼里抽出来,可四娘反而往前一挺,再次把鸡巴怼进骚逼里,还插得比之前更深。
他们面对面地抱着,仅仅只是看着四娘的脸,费祎都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可他对四娘除了朋友的感情之外再无其他的感情,他看着四娘的脸,问道,“四娘,我觉得我好奇怪。”
“嗯?怎么奇怪了?”
“我们明明是朋友,可是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心跳就好快,就好想亲你,想让你干我,把我干到潮吹?这样对朋友,一点都不好。”
“你对我,除了朋友之外的感情,就没有更多对我的想法了吗?”
“当然了,你是我的朋友。”费祎很认真地说,“四娘,我希望我以后成仙,飞到天上去,到时候把你也带去,我们一起在天上,就能过得特别开心!”
四娘却很无奈,“为什么你要成仙?在人间不是也很好吗?我们照样也可以活得很开心。”
“因为我想知道,别人说的‘快活似神仙’到底是什么感觉。”费祎道,“我一定要成仙,不择手段,也要成仙!”
“……好,那我陪你。”四娘温柔地捧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小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两人躺在一起,又说了好多的悄悄话,费祎困了,趴在他的怀中睡着了,享受般地嗅着四娘身上淡淡的狐臊味。四娘却皱起了眉,“媚术对他没有用吗?对着他施了媚术,为什么他还没有爱上我呢?”
两人几日后约好一起去沔州城,四娘想去布庄里买些布料给自己和费祎做身衣裳,费祎便和他画了皮一同前去。虽说当时不小心碰上了白石道人,可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闭门不出,只是自己变得更加的小心谨慎,希望不让对方发现。
没想到,那向日葵光天化日之下发骚挨操甚至被公驴操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沔州城,向日葵精闹市宣淫,千人骑万人睡的贱货成为坊间言谈中的一大奇事,又是一大耻事。如今,女人间骂人最羞辱最恶毒的不是“你是浪妓和丑奴私通的野种”,“而是你是淫妖和公驴媾和的杂种”;男人间吹牛皮扯大话说骚话不是“我曾操过某某府的小姐,那又紧又嫩一看就是个处啊”,而是“我干过那妖精,那骚货一见我公驴一样大屌就掰开逼哭着求我操!”最新的话本子写的是淫相男妖(向日葵精)与百位男人不得不说的二三骚浪事,最骚名的戏子唱的是“哎哎呦呦我的郎,哎哎呦呦我的逼,我是那贪心发骚的向日葵,你是那大又巨大的公驴儿”;最热闹的就数那青楼,举办了拜屌节,吞下公驴的巨屌才是花魁!
费祎和四娘简直被这波操作惊呆了,没想到还有更加匪夷所思的!费祎去买酒,没想到最有名的酒家卖的最火的是“葵花娘”的“骚水”,最美味的食肆的特色菜是“油炸公驴屌拌骚瓜子”,最技巧的画师新出的是“闹市淫耻图”,最才情的文人吟的是:“一人二人三人四人,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黑的在中间黄的在两边,你在我身下我在你身上”;女人对男人最好的夸奖是“你今儿怎那猛,看你驴屌样,人家要被你干成向日葵了”;男人对女人最浪的床话,“小宝贝儿你发什么骚,我操得不够爽吗!屁股一翘一翘的,要勾得哪头公驴来干逼?”
“我他妈的不喝酒了!”费祎狠狠地把自己的酒壶扔到地上,随后又马上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谁他妈要喝那葵花娘的骚水!以后我只喝四娘酿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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