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儿子承允相中,选在身边近身伺候,从此平步青云。
而另一边的玉书浚,从小被当做牲畜养在兽栏里。
玉沭凉进入了承允的圈子后,脾气越发怪异,因为那些人都看不起他,他只是承允身边的奴仆,他们在承允面前给他脸面,可承允不在时,处处出言讥讽。
尤其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女修女弟子。更是变着花样讥讽他卖色求荣。
玉沭凉每次被言语羞辱后,都会回到他的小院子,对玉书浚大发雷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我才要受那些气,如果不是为了养你啊!我何必要去忍受这么多委屈。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在承允身边伺候他.......都是你!为了让你活着,我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只知道在兽栏里吃吃睡睡!白痴!傻瓜!没用的玩意!我在为你受苦,你知不知道!”
玉书浚将脸别过,他说:“够了,不要再让我看了。”
虚糜挥挥手,一切归于尘土。这里的时间不知被定在哪里,场景变成了从前玉书浚生活的院落。兽栏处有两个人。一个是文柏,一个是从前的玉书浚。
玉书浚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嘴里说着:“求求你,告诉我,玉沭凉怎么了,他到底被怎么了?”
文柏微眯着眼睛,拉起玉书浚的项圈,他说:“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没有经过考验,所以玉沭凉他被........呵呵,都是你的错!贱货!你想知道他被怎么了?不如你随我来,我告诉你.......”
虚糜盯着文柏看,玉书浚则全身发抖,他说:“走,我们离开这里,求求你,我们离开这里.....”
这是他最可怕的回忆,他被文柏带到一间地牢,在那里,他被文柏强占了身子,他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后,玉沭凉知道他被文柏带走后,更加厌恶他,当众指责他不知检点,爬上文柏的床,骂他脏,骂他恶心,最后将他送给文柏做奴兽。
那段时间,他被文柏各种虐待,被当众羞辱,几度让他崩溃,而玉沭凉则冷冷的看他,好像他是一股背叛者。
在他毫无求生欲时,文柏对他温柔小意了几天,之后他被带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他听到有人怒斥着说,‘就是这么个玩意,勾了文柏的魂?”
他想说,不是的,文柏不喜欢他,文柏喜欢的是玉沭凉,因为自己,他失去了玉沭凉,所以他才会这么拼命折磨自己。
他的嘴被堵着,眼睛被蒙着,全身都非常疼。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污秽不堪,把他给我扔到奴隶营里,告诉那群奴隶,让他们将这恶心的东西折磨致死!”
一句话,毁掉了他的一生,那让他不敢回想的三个时辰...........断崖,奴隶营.........和他.......
虚糜抱着瑟瑟发抖的玉书浚离开院子。一路跑到弥山宗承允的房间,虚糜说:“你不是想知道,考验失败后,玉沭凉到底被如何处罚了吗?”
玉书浚抬头看着他,他喃喃的说:“文柏告诉我,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玉沭凉遭遇过的事情........他受到过什么,我就要一一感受,才算赎罪。”
他说的声音很轻,轻到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在那间黑屋时,他的确是相信文柏的,他也做着赎罪的想法,可是他被带出去后,见到高高在上的玉沭凉,根本不像被折磨后的样子。他还在心里想着,也许玉沭凉修炼过,所以受了伤,在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他习惯性为玉沭凉找借口,无论玉沭凉怎么对待他,他心里总会有个声音告诉他,玉沭凉对他是善意的,玉沭凉是他永远不可背叛伤害的人。
哪怕玉沭凉打他,也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自然要发脾气,他什么用都没有,什么都帮不上玉沭凉,那做个出气筒总可以吧,只要自己还有点用,他就会很开心。
一阵瘙痒打断了他的沉思,虚糜双手搓揉着他的胸前,低头吻着他的嘴唇,那舌头灵活得与他交缠,他双腿有些站不住,轻哼一声,虚糜将他放开,双手把着他的腰,让他缓缓神,虚糜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走,我们进去看看。”
虚糜带他走进屋内,看见了床幔之上,两具肉体欢愉得交合着。
虚糜说:“他根本没受什么苦嘛!这个骗子。”
说完,带着玉书浚离开弥山。玉书浚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有些事情,在此时才让他想的明白,文柏所谓的惩罚,只是对他一个人的。
弥山宗的少主-承允和高级弟子-文柏都喜欢奴仆玉沭凉,在他们眼里,玉沭凉将玉书浚看的很重,承允吃醋之下挑拨玉沭凉,陷害了他。让玉沭凉对他失望,心寒,他便可以趁虚而入,让玉沭凉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而文柏,本以为除去了玉书浚,自己终于有机会,谁料到承允却先他一步,以‘惩罚’之名,将玉沭凉得到。
文柏气急败坏,将所有怨恨报复给了玉书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