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着,“当时玉沭凉气愤至极,他说,他看错我了,没想到我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他将琉璃珠放在我这里,就是为了考验我,我果然如承允所说,禁不起考验,是一个背信弃义之人,我是真的很后悔,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虚糜将他拉起来,说:“你没错,是他们合伙耍你呢,呵呵呵......你这心结,由爹来解开。”
虚糜二话不说,在肉壁上划开一道伤口,那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虚糜拉着玉书浚走出来。脚踏在地面上,两人身形一隐,化为透明。
虚糜将他拉入弥山宗内某处花园,这里玉书浚从未来过,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那巴掌大的院子,和兽栏。
他看见少年的玉沭凉,跪在地上不断的向某个男人磕头,他说:“求求你,不要让阿浚死,我求求你。”
男人说:“要他留下也可以,不过他可不能当人了.......”
玉沭凉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留他一命........”
看到这一幕,玉书浚的心有些发软,不论他与玉沭凉之间发生什么,在这最初时刻,玉沭凉是真心为他好的。
当他如此想时,虚糜冷笑一声,发出一个“哼”的轻蔑之音,玉书浚不解,但他们的手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他能感觉到虚糜的感受,那种十分厌恶又看不起的情绪。
他想,虚糜也同样会感受到他的感受吧。
不一会,那男人说:“留他一命也可以,今天我大发善心,派人将这婴孩送回你们村儿里。你快起来吧!”
玉沭凉一听,他连忙拽着男人的裤脚哀求道:“不......不要带走阿浚,我求求你,不要带走他......”
男人甩开他,说:“嘿,你是当爷会半路杀了他吗?放心吧,大爷我不会做这种事。”
玉沭凉依然摇头,他说:“求求您,不要......”他哭哭啼啼的说:“求求您,您不是说他留下也是可以的么.....”
那男人眼神阴暗的看着玉沭凉,他说:“你可想好了,他留下,可就不是人了......”
玉沭凉猛点头。
玉书浚身体微微颤抖,他眼前的一切化为沙尘颗粒,虚糜将他搂在怀里,说:“哟,出了点小差错,时间没固定对。”
周围的一切变成飞沙走石,在两人身边盘旋,最后慢慢落下,变成实景。还是这院子里,只不过,站在院子里的人,变成了成年的玉沭凉和承允。
承允对玉沭凉说,“真搞不懂你,把一个一无是处的累赘放在心里。诶?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么宝贝的阿浚,说不定以后会害你。
你若不信,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就赌他会不会出卖你,我这里有一颗琉璃珠,就作为证物好了,如果他背着你送给了他人,那么......你就该明白,你心肝宝贝的是个什么货色了。”
玉沭凉拿走琉璃珠后,文柏从假山后缓缓走出来,他说:“你想搞那个废物,需不需要我帮忙?不如我帮你加把火候,斩草除根。”
玉书浚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他看见文柏如何从玉沭凉口中得知,玉书浚的心愿,因为玉沭凉总是为一件事闷闷不乐。
那便是玉书浚想离开弥山,想回到村子里的事。他不愿玉书浚离开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玉书浚的独占欲有多么强烈。
文柏利用玉书浚的渴望,又和他说这琉璃珠不是什么贵重物,况且,他只是借来看看,很快就还给他,不会让玉沭凉发现。
玉书浚动了心思,将琉璃珠递给文柏,从此事情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玉沭凉当面撞见了这一幕,他愤恨着打骂玉书浚,那一声声的质问,就好像玉书浚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虚糜抱着玉书浚说:“你看,他们合起伙来玩了一场仙人跳,你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玉书浚低着头,他说:“这事,我知道的,因为之后,玉沭凉对我说了,他说,他只是为了考验我,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没有定力,是我自己内心肮脏不堪........是我......让他失望了。”
虚糜冷哼一声说:“这算什么考验,用谎言来验证的一切,都是谎言,这就算出卖了?这算对不起他了?呵呵呵,且不说他骗你这事,单独说那琉璃珠,他交给你时,可有说过,这东西很重要,可有说过,切记不可给予他人,怎么,借给人看看,就算出卖他背叛他了?呵呵呵呵呵,可真是笑死我了。如果这都算背叛,那么对他来说没有不会背叛他的人。”
虚糜转过头看向玉书浚,他说:“你确定,你真的对不起他吗?”
随即他打了一个指响,周围的景色一分而二,一半是玉沭凉的,一半是玉书浚的。两人由小到大的一切,在这庭院里快速上演。
玉沭凉被抓进弥山,因为资质好,被选为奴仆,和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人,一同干活,一同修炼,在他刚刚进入弥山时,因为面容较好资质尚佳,被弥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