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是佃户们收割的时候。庄子里的生意也有些忙,等我发现自己已经太久没进过内宅,已经是农忙快结束的时候了。每年这个时候,我都难免有些焦头烂额,程郁虽然已经开始料理内外事,但终究是年轻,有些事情我还不放心交到他手上。
老二派了她的黄包车夫来接我,以往都是小小派车来的。我回了家,洗了个澡,就一路慢悠悠地往小小那儿走,果然正撞上小小母子和程郁吃饭。
“今晚吃得什么,怪香的。”我说,小小站起来,朝婆子挥挥手,便即刻有几个婆子添了椅子和碗筷来。
“今天料理了些程英爱吃的菜,烩茄子,酸梅酱鹅,酱牛rou和瑶柱粥。”小小说着,起身盛一碗汤给我,露出来的手腕圆润白净,带着两个银镯子,好看的很。
程英这孩子,饭菜里不多放点rou,他是不肯下嘴的,这些年小小把他娇惯得没了头,这么大的男孩子,吃饭还挑挑捡捡,顿顿紧着他来。
饭桌上都是些荤物,我外面忙了一天,又吃不惯太油腻的菜,吃了两口就觉得不舒服,无从下筷,只好低下头喝一口粥。估计是我来了的缘故,小小和程郁都有些沉默拘谨,倒是程英闷着头吃得痛快,那一份烧鹅,光是他自己就解决了一半,难怪长了这么大的个子。
“你那碗里是什么?”我看着小小面前一个看着挺清爽的小碗菜。
“是庄子上刚送来的腌笋。”雪白的手将碧绿的碗推过来。
我光看这笋里没什么作料,就知道她胃里又不舒坦了,往日里她胃里一难受,吃饭就不中用,只就着清淡的小菜喝碗粥。
我抬眼瞄她,却见程英吃完了饭,低着头拉她的手,拨弄着她的指头玩。小小也低头看着他,尽管我连程英的娘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但还是觉着两人之间的亲切,并不比输程英亲娘。
程英突然顿了一下,下意识转头,又生生忍回去,显得脖子僵硬地笨拙。
我心中了然,知道必是程郁在看不见的地方撩拨他了。果然,程英坐了一会儿,就对着小小说:“妈,我……”
“程英,”我道,“吃完饭跟我去趟书房,我有事嘱咐你。”
程郁顿了一下,看向我,似乎是有些发愣,他习惯性的似笑非笑的神色还僵硬地挂在脸上,让我看了不喜。
“怎么?”程郁在他们兄弟几个里面一向算是我觉得最稳重的一个了,没想到也还是不够稳重。
我站起身来,程英也蔫头耷脑地站起来,小小看着我,欲言又止,细细的柳叶眉又不自觉地皱起来。
“你别担心,我不训他。”
我不知道程郁知不知道我也成了他的幺弟兼情人的入幕之宾,不过我想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太蠢了,连程英这样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都能把他掌握在手心里。
书房里那把黄花梨的摇椅,我一直很喜欢,坐在上面的时候,摇晃的幅度很合适而稳当,我躺在椅子上,朝站在一边的程英摆摆手:“怎么,才几天,就不知道该怎么着了?过来。”
程英磨磨蹭蹭地挪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抬脚,挺tun,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过的,我喜欢这黄花梨的椅子,就是因为它稳当,再加上程英这样高大的一个孩子,也照旧结实得很。
“爸爸。”他靠在我肩头瓮声瓮气地说,声音不大,咕咕哝哝的,像是在撒娇。
“嗯?”我拿起桌子上那块白玉的Yin阳鱼鼻烟壶在手里把玩,程英小狗似的蹭着我的脖子,在我肩窝处乱嗅。
“爸爸。”他反复地叫,现在我确信他是像个小姑娘似的撒娇了,这么高大结实的一个年轻男孩子我在我怀里撒娇,让我不禁笑了起来,摩挲着他的腰逗弄他。
“嗯?”
他不说话了,抱着我的脖子发呆。
我叫他来,当然不是让他挂在我身上发呆的。
“程英,乖,”我拍拍他的屁股,“爸爸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你来伺候爸爸。”
程英意义不明地咕哝了一声,赖着发了一会儿懒,终于爬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去,连带着,上身的衣服也脱得干干净净。我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看他年轻而富有活力的矫健身体,即使是我在最年轻力胜的时候,也没有他这样结实挺拔的身躯。
脱得Jing光的小儿子再次跨上了我的摇椅,跨上了他爹的胯。我单手支颐,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碰他,任由他自己发挥。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天分的,拱着屁股扭着腰在我身上蹭了蹭,我就硬得一塌糊涂。他见我赢了,就从我洋服裤子里把我的物事掏出来,接着夹在tun缝里扭腰。
“啊……爸爸……”他小声地,难耐地喊着。
我并不安慰他,而是看戏似的地拍拍他的屁股:“别卖娇,干正事儿呢。”
这的确算是一句忠告了,因为程英的撒娇在我眼里没有任何效力,充其量是一个小婊子的自导自演。而男人是不会对婊子有怜惜之情的,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冷血自私的男人,和他这样一个年轻笨拙的小婊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