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巨变之后的心理地震
韩林儿直挺挺躺在那里,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仿佛方才朱元璋的性器不是伸到他的肛肠之内,而是插入自己的脑浆之中,如同一把饭勺,将自己的脑壳里面搅合得一锅粥。
方才朱元璋在自己体内射Jing的刹那,韩林儿就有一种塌陷的感觉,简直是天崩地裂啊,自己不但被人强jian,而且还内射了o(╥﹏╥)o
比起肠道被人侵犯千百次,或许这个“受Jing”的过程让自己更为难堪,那滚烫滚烫的不是Jingye,简直就是烙铁,在自己身上烙刻上朱元璋的印记。如果只是抽插,自己安静下来后可以将那折腾自己的东西想象成木棍,可是如今肠道里却灌注了浓稠的Jingye,这就根本没办法进行自我欺骗了,此时自己的心情简直是房倒屋塌。
韩林儿不住地抽噎着,两眼上翻,看那样子仿佛是受刺激过大,马上就要晕过去一样,朱元璋搂住他,伸手将他嘴里的东西掏了出来,还笑着说:“倒是塞得蛮牢固,如同酒坛口密闭的泥封,永忠办事确实是认真,是个智勇超迈之人。”
韩林儿嘴里总算得了自由,他方才袒着身体给人撕咬皮rou,既不能动,又不能叫,苶呆呆就如同死人一般,这时总算是能够大喘气。
韩林儿喘了几口粗气,胸中这才畅通了,他畏惧地看了朱元璋一眼,想到方才那如同地狱一般的煎熬,张口便哇地一声狼嚎了出来:“娘啊,我好苦也!”
朱元璋手里正玩弄着韩林儿方才的塞口布,此时见他哭起来了,便笑道:“永忠一路上不曾短少殿下的茶水吧?所以这毛巾上的口水便很多,当真是‘口水多过茶’,将布团都打shi了,如今却正好与殿下擦脸。”
韩林儿被他将那口水沾shi的毛巾抹在自己脸上,这时偏巧肠管中一道ye体慢慢地从那肛口流了出来,韩林儿想到自己此时“上下皆润”,不由得又是一阵悲从中来,哭得更加惨痛了。想自己当年自从被刘福通在砀山夹河找到,也颇叱咤了一阵,从前自己也曾是横据中原,纵兵蹂躏,将近十个年头,哪知如今居然潦倒蒙尘成这个样子?
这朱元璋,旁人素来称他仁义,对岳父郭子兴自不必说,就算是对于自己,也恪尽了臣子的职守,三年前自己被张士诚攻打,安丰城危急,自己与刘福通都困在安丰,左看右看近派嫡系已经没有救兵,只得向远在应天府的朱元璋告急。
当自己在灯下写求救信的时候,事实上也是心情忐忑,这几年来自己的力量不断折损,朱元璋虽然实力不弱,可是也已经隐隐自立门户,双方只是保持着礼节上的往来,刘福通也和自己说过,这个人心意难测,不知要把这件事怎样处置,若是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失败被杀,倒也是借着别人的手,去除了一个一直套在脑袋上的紧箍咒,因此自己当时写信的时候,落笔便是极为犹豫的,本来自己自幼失学,那一笔字便很一般,这一下更加难看了。
然而朱元璋真是个光风霁月之人,待人一片真心,接到信之后很快便发兵来救自己,只可惜当他来到的时候,吕珍已经攻破了安丰城,刘福通叔叔被杀,朱元璋只来得及将自己救出来,从此安置在距离应天府一百多里的滁州,当时自己对朱元璋可真的是感激涕零,若是朱元璋晚来一步,只怕自己也要被砍成rou泥,本以为朱元璋确实仁德仗义,自己的性命从此得以保全,哪知如今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前几天廖永忠说要接自己来应天,当时自己也曾经犹豫,滁州虽然不如应天府那般繁华,可是自己在那里却也自在,毕竟在那个地方,自己就是最大的,没有人来管束自己,何其逍遥,若是去了应天府,朱元璋又要将自己怎样安置?难道自己如今还真的有底气在朱元璋面前当小明王吗?
可是实在禁不住廖永忠花言巧语,更何况周围都是朱元璋的军力,自己只好打包袱搬家。
刚上船的时候倒是还好,廖永忠恭恭敬敬将自己请进了船上那间最大最Jing致的舱室,还给自己奉了茶,可是自己刚刚润了一下喉咙,那周围的情势就变了,只见几名廖永忠的亲兵面容严肃地走了进来,个个都是悬刀佩剑,一脸的杀气腾腾,当时自己就惊得不由得站了起来,转头问廖永忠:“廖将军,这是何意?”
廖永忠面上的表情倒仍是十分恭敬的,客客气气地说:“殿下,军中规矩森严,纵然是您,若是犯了军法也是为难,为了避免殿下跑到不该去的地方,所以如今便‘君子防不然’,提前预防的好,虽然有些削足适履,然而替殿下的安全考虑,永忠斗胆请殿下将两只手背转过来吧。”
小明王登时便目瞪口呆,脑子里飘飘忽忽掠过两个字:兵~变~
本着身为王上的尊严,当时韩林儿自然不肯自己乖乖将胳膊背到后面去束手就缚,乖乖给人捆绑,然而那几个卫士如狼似虎地来到自己身边,拧住自己的两条胳臂,将那绳索缠过肩头绕在手臂上,当场便结结实实绑得如同rou粽一般。
那廖永忠至此还不肯干休,手里拿着一条毛巾,笑眯眯对自己说:“殿下请开尊口。”
“啊,廖将军……”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