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床笫之事很可怕
宽大的雕花床上,韩林儿两手反背在后面,挺着下身,在枕头上不住晃荡着脑袋。
这酷刑实在是太可怕了,朱元璋那孽根又粗又硬,就这样直撅撅地往自己肠子里来,想那肠道刚刚多宽的地方,平日里除了大号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紧闭的,纵然是如厕,若是积累得久了,东西又粗又干也要担心擦破皮,哪知如今竟然将那般如同木橛的物事直插进来,将那狭窄的鸟道硬生生破开来,半分不肯留情一路向里攻,就如同他在战场上击破敌军一般。
要说朱元璋其实还并不是一个严酷的性子,他那东西虽粗,好歹是rou长的,而且上面还涂了油,虽是将肠道撑得大了,然而根jing那般油滑,要继续深入确实没有摩擦得那般厉害,不至于让自己联想到带刺的木棍,可是无论如何,那么紧的地方突然撑得这般大,实在很是疼痛,那朱元璋仿佛拿了杀猪刀要捅杀自己一般,由不得韩林儿不心惊胆裂。
若是他此时能够开口哀求,这种处境之下无论什么丢脸的话也都肯说了出来,只可惜韩林儿此时嘴巴虽然张得很大,毕竟里面给人狠心地塞了一大团毛巾,可是却硬生生发不出一声,连一个字都讲不出来,房间只听到男人含混模糊的呻yin,“呜呜嗯嗯”倒是可以用文字来描摹,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便是连想要低声下气都不可得,实在是人生之中最为悲惨的境遇。
韩林儿只感觉朱元璋胯下的物件如同枪尖一般,一路劈关落锁,就往肠道深处猛插,韩林儿哽咽一声,他眼前仿佛看到了一根巨大的钢锥,尖头抵在细竹节的端口,狠狠用力就将那竹节的管路破了开来,裂开的竹条便向四面展开,给他这样一干,自己莫不是也要屁股开花么?
这般苦楚之下便感到时间分外难过,韩林儿只觉得仿佛地老天荒一样,终于朱元璋那开疆拓土的攻势总算是暂时停止了,韩林儿感觉到那棍棒在自己的体内终于停住了不再动,顿时便“呜”地一声从鼻管里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是暂时得了缓刑一般。
这时朱元璋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有些感慨地说:“这开辟rou山可真是个力气活儿呢,倒是比我从前拿着凿子凿石头还累,人家采摘男人也总是喜欢要开苞破处,其实又有什么好处?夹得人又紧又疼,这样看来,倒是经历过几遭儿的或许还好些。”
“呜呜呜……咕咕咕……”既然是嫌累,那么就放过我啊,谁让你在这里当牛做马犁田来?这又是卖的什么人情,莫非还要让我给你道辛苦么?不过韩林儿危急之中脑子格外灵活,心思一拐便暗叫不好,朱元璋当世枭雄,若是他懒得亲身费力将生土翻做熟土,找了那班粗鲁莽壮的汉子来扩开自己下面的洞口,疼痛也就罢了,那耻辱可是加倍压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韩林儿肠子里不由得一阵拧劲儿,浑身发抖呜咽着挣扎起来。
朱元璋笑着按住他的肩膀,规劝道:“你乖乖的,不要乱动,虽然是有些难过,然而人以坚毅为立身之本,无论怎样的逆境,总须咬牙厉志,蓄其气而长其志,切不可惶然自馁也。”
韩林儿:你说得容易,怎的不见你去试一下给人家堵了粪门?“逆境”这词儿亏你怎样想来用在这个地方,那管路本来明明是用来出恭的道口儿,是向外排的,如今给你往里插,岂不是“逆流而上”?这简直是“倒行逆施”!你这样犯上作乱的逆谋之人,果然尽干这种悖逆天道自然的事情。
这时朱元璋眼波流转,目光扫在他的小腹上,抿嘴一笑,道:“今日才知道原来殿下居然有如此妙技,这肠子竟然仿佛人的口腔一般,居然能够一吞一咽的,莫非是平日里拜弥勒传神旨,修炼到如此灵异的法体?想来殿下也是焦躁得很了,殿下莫急,微臣这便虔心服侍明王。”
然后朱元璋便弓起身体,将嵌在韩林儿肠道内的硬物抽出了一些,又一挺身,将Yinjing重新送了进去。
韩林儿躺在那里差一点哭了出来,我这不是以肠作口,这纯属是肠子打结!
方才那片刻安静的时候,自己还在九转回肠,想着这样粗大长直的东西挺进了腹地,简直好像把棍棒戳进来一般,若有一双透视眼,那就是圆圆的肚皮里面一根长条状异物,眼前一幅画面便是自己被绑缚着插在标枪上,那标枪从下面直插进去,整个人如同祭旗示众的一般,朱元璋有并吞天下之志,自己这血rou之躯便是给他添加功业的一块材料。
如今才晓得刚才虽然肠子里也是胀得难受,然而却已经是这火狱之中难得的清凉境界,如今那人的水火棍居然动了起来,向外抽的时候倒是还好,顺应了肠道本身的蠕动方向,可是抽出了一段之后马上又入了回来,就仿佛排空了一下之后很快又塞满,短时间略舒服了一下马上又是难受,而且还是反反复复没有穷尽的,韩林儿两只眼睛含着泪水,他真想和朱元璋说:“你还不如一直把那孽障就那么安稳地插在里面,虽然噎得慌,起码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习惯了,这样子不住地动,让人怎么受得了?难怪叫做‘大道以静为本,动则生乱’。”
朱元璋见他拧紧了眉毛,一脸便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