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追跳下飞行法器,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启动禁制,白光闪过,他刚一踏入石室就看见林妙妙还躺在床上,身子小小的缩在角落,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顿了顿,大步走过去把她身上的月蚕纱一掀,嘴里骂道:“还睡,你是猪吗——”
那个‘吗’字成功卡在他喉咙里,后半截音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床上的少女上身裹着他的衣衫,下面却没穿裤子,宽松的衣摆堪堪遮住tun部,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的细腿,再往上还隐约能看见一个微微的弧度,魇追立刻就哑了声儿,立在床边脸色一阵青一阵黑。
这么大的动静林妙妙睡得再沉也醒了,她揉揉眼翻过身,然后就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
“哎哟!你一声不吭想吓死人啊!”
林妙妙被吓了一跳,撑起上半身往里侧挪了挪,本就缩起的衣摆更是朝上移了一截,少女娇嫩的私处便半遮半掩地映入魇追的眼帘。
这下他的脸全都黑了,捏紧手中的月蚕纱盯着林妙妙恶狠狠地道:“臭丫头,不穿裤子你是想勾引谁!”
林妙妙一愣,这才发现衣摆缩上来了,她忙往下扯了扯,瞪着魇追道:“你凶什么凶?还不是你下手那么狠,我现在走路都痛还怎么穿裤子!”
魇追这才注意到林妙妙大腿上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他脸上绿了绿,又凶巴巴地道:“放屁,老子看你好得很,都筑基了哪那么脆弱,你以为你是凡人吗?”
林妙妙反唇相讥:“我丹田都被你封了可不是跟凡人没两样?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说着就把襟口扯开,露出来的大片白腻上布满了淤青,还有两排不甚清晰的牙印,林妙妙愤愤地道:“禽兽!”
魇追本来看见她胸口的痕迹眼神就有些发暗,听到她这句禽兽立刻挑起凤眼睨着她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禽兽!”
说完他就一把将林妙妙摁在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腰带,林妙妙吓得花容失色,抡着小拳头拼命砸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放开我!你混蛋!死变态!不许碰我!”
她越骂魇追动作越不怜香惜玉,就在他把林妙妙双腿分开之时,手上的动作却陡然停了下来。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少女的腿心一动不动,原本白嫩饱满的花户此刻红肿不堪,xue口有一处还破了皮,微微渗着点红,大腿根上全是他的指印,现在已经变得青紫了,还有那颗肿得充血的小rou粒颤巍巍的立在上头,完全是一副被摧残过头的样子。
魇追突然就觉得这些伤痕颇为刺眼,他看了好一阵才抬起头,见林妙妙正怒视着他,她的眼睛亮得吓人,泪珠在泛红的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嘴唇抿得死紧没有一点血色,只急促翕动的鼻翼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魇追和她对视了几息,伸手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盒子,林妙妙瞳孔一缩,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却被男人捉住双腿沉声道:“别动!”
林妙妙看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挑出一团半透明的药膏,登时脸都白了,尖声喊道:“死变态你又想干什么!”
魇追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你不想好了?”
林妙妙一怔,就见他把那团药膏轻轻涂抹在小xue上,她身子一绷,下意识要骂出来,突然觉得伤口清清凉凉的,疼痛居然消了大半。
林妙妙眨巴眨巴眼,意识到魇追这次给她涂的不是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而是伤药,她便不吭声了,乖乖张着腿让男人把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处。
魇追看起来凶动作却不重,只是在拉扯到腿根时引起的酸痛使林妙妙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手上顿了顿,力道又轻柔了几分。
将那些淤痕全部涂上药膏后魇追站起身,把盒子丢给林妙妙冷声道:“剩下的自己涂。”
说完他便坐到一边把刚才拿回来的酒坛子打开,盘在他身上的小黑蛇立刻呲溜一下钻进坛子里,魇追就静静看着酒坛不说话,也没回头瞧林妙妙。
不过这样林妙妙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她防备地盯着魇追,解开衣服在胸口涂抹药膏,好在直到她涂完他也没回头,林妙妙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后把月蚕纱扯过来盖住自己的双腿小声道:“我好了。”
魇追身体只微微动了一下,仍旧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林妙妙想了想道:“你放我回去吧。”
魇追这下有反应了,他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林妙妙:“你想得美!”
林妙妙气鼓鼓地看着他:“你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还不解气?”
魇追整个人转过来,Yin恻恻地道:“你说呢?你可是捅了我好几剑,要不你让我都捅回来,我就放了你。”
林妙妙被他一噎,鼓起腮帮子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魇追跷起二郎腿斜眼看她,冷笑着说:“我本来想把你做成灵傀,不过我这个人心善,就先饶你一命,以后你就呆在我身边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好了。”
林妙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做梦!”
“我是不是做梦你说了可不算。”魇追也不生气,站起身走到木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