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林妙妙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石壁,她微微一愣,正想坐起身就因身上传来的不适而皱紧了眉头。
“嘶……”
她吃力地撑起身体,浑身上下好像被什么碾过一般酸痛无比,大腿根连动一动都让人难以忍耐,更别提腿心被牵扯到时传来的灼痛感,昏迷之前的情形一幕幕涌进她的回忆,林妙妙咬紧牙关暗骂了声:这个死变态!
春情散的妙用在于虽然发作时会让人失去理智,但事后却会保留全部记忆,因此魇追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林妙妙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是怎么把她一个人丢在石室受药性折磨,然后又怎么把她摧残到晕过去的。
“这个死变态,救我果然没安好心!”
林妙妙一边骂着一边哆哆嗦嗦爬起来,盖在身上的月蚕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下去,她只觉周身凉嗖嗖的,埋头一看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此时的林妙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倒没什么,吓着她的是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红紫淤痕,尤其以胸口和大腿根最为密集,她忍着痛张开两条腿一瞧,平常白白嫩嫩的小馒头肿得老高,xue口还破了皮,小Yin蒂肿得跟黄豆一样惨兮兮地露在外头,她只是轻轻碰一碰就痛得直飚眼泪。
果然是死变态!竟然把她折磨成这样!
林妙妙忍住泪往左右瞧了瞧,看到床边有一套衣衫,她吃力地伸出手把衣衫拽过来,发现是套男装。
不管了,先将就穿着吧。林妙妙把上衣套在身上,再忍痛挪动双腿把裤子套好,穿上去之后她才发觉裤子实在是太大了,裤管挽了好几圈才总算把脚露出来。
她扶着床颤巍巍地下了地,用腰带把裤子系牢,一系列动作下来林妙妙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她擦擦汗水,这才有空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儿显然是另一个洞xue,林妙妙撇撇嘴,魇追这家伙怕不是耗子变的,这么爱打洞。这洞xue除了她刚才睡的那张石床,还有洞壁上挂着的一盏长明灯,剩下的就是床对面的一排黑色木架,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林妙妙走近瞧了瞧,发现上面都写有标注,每个的标注模式都一样,比如离她最近的这一个上面写着:噬心,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而另一个则写着:蛀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她看得稀奇,把一个罐子拿起来轻轻摇了摇,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妙妙吓了一跳,差点没把罐子丢下去,她手忙脚乱地把它放回原位,拍着胸口道:“妈耶,这个死变态放的什么活物在里面?吓死姑nainai了!”
被吓到的林妙妙瞬间对这些瓶瓶罐罐失去了兴趣,她拖着脚走到门边看了看,有禁制出不去,于是又拖着脚回到床上,屁股刚一挨上去就痛得闷哼一声。她边在心里咒骂魇追边爬上床,爬动间裤裆把她的大腿内侧磨得更痛了,林妙妙没法子只得把裤子给脱了,好在上衣够长,垂下来也几乎快到膝盖,她把月蚕纱往下半身一盖,倒在床上阖眼假寐。
不是她心大,而是她丹田被封住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老老实实等魇追回来别无他法,不过林妙妙思索着魇追之前还说要让她变成废人再把她做成灵傀,但最后还是来给她解了春情散,可见这家伙未必会杀她,说得那么狠可能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哼,肯定是被她的美色动摇了,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世间能找出几个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他是个死变态的事实,林妙妙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沉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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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爷,这是您上次订的酒。”
一个中年修士笑容可掬的把一坛子酒放到桌上,他对面的俊美男人揭开盖子,一股浓烈的酒香从里面钻了出来,那男人肩膀上嗖的就蹿起一条黑色小蛇,信子吐在外头嘶嘶直响。
“回去就给你喝。”
魇追拍了拍小黑的脑袋,小黑看了一眼酒坛子,最终乖乖的缩回他身上,男人提起酒坛转身向门外走去。
从醉九天出来魇追迎面又遇上一个青年修士,那修士长相颇为英俊,怀里揽着个妩媚的女修,两个人在大街上就黏黏糊糊,魇追视若无睹与二人擦身而过,就听到那青年修士在背后喊他:“魇兄,见了我怎么当没看见啊!”
魇追这才站定,回过身斜睨着他道:“这不是看你在忙吗?”
那青年修士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又来给小黑取酒啊。”
魇追嗯了一声,就听他对怀里的女修说:“宝贝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魇追,我跟他认识二十多年了。”
那女修就娇笑着跟魇追打招呼,眼神妖妖娆娆的,声音也嗲得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丰神俊秀的朋友啊~”
那声尾音拖得有点长,似乎别有意味,魇追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对青年修士冷淡地道:“上次见你不是还跟个凡女打得火热?人呢?”
那女修听了脸色一僵,就听青年修士道:“嗨,别提了,凡女还是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