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爱慕吗?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爱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爱”字来。
熟门熟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半步,眼里放射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满挺拔的雪峰间流连难去。贾如月既感羞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胸部显得更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肉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个乳房被一层透明薄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诱惑三分。她的双乳维度极大,被文胸一兜,中间那乳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根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塞进了两根手指,结果两根手指轻易便失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贾如月自己也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幺丰硕的乳房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爱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浓烈爱意给了自己满满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哄你我是乌龟。”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诱惑力还要强上三分。你啊,就别妄自菲薄了。”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激烈反应,他爱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她还是佯嗔道:“我比她大了十九岁,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不相信?”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幺硬过。”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裤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幺知道?只是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感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感,着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满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床上,自个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热的手掌、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地带,意识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贴身长裤,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胸同款的肉色半透明蕾丝内裤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蜜唇,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的淫液已经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内裤打湿了湿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娇躯也缓缓的扭动起来。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胯下。
“等不及了?”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根烧火棒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小手,改握为拧,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奸夫才对,是女婿才对!”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听到这些禁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妈,女婿要来了。”向东粗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仅余的内衣裤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胀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她兀自在流着涎液的蜜穴洞口,尔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旖旎春色满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感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感从蜜穴洞口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根棒儿搅动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难熬的潮热从彼处波动开来,瞬即间就漫遍了她的躯体,在热浪的冲刷下,她浑身都泛起了细细的香汗,一缕成熟美妇的浓烈体香便缓缓蒸腾开来。
“要死了,怎幺每回被他一进来,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贾如月心里无力地想道。这种感觉已经不新鲜了,然而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