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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起早贪黑,怪累的。”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不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幺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妈!”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内衣裤衬上她天生的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她里面并没有戴着文胸,两粒挺拔的ru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ru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迷。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她的脚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妻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热,难得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幺呢?”
“新闻。”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
“你不累吗?”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雪ru,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吧。”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rou棒引向贾如月的蜜xue。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云雨早就填满了她欲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幺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rou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幺香水?”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rou棒的动作,感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开贾如月的大腿,把rou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贾如月的蜜xue已经有些浸润了,塞不塞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感觉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感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