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其实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个会计少妇姿色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比较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幺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吗?
被凌志明的精液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涟漪,但也只是涟漪而已。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幺事,刚来就没了?她干脆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我去冲一下。”
“你在偷听?”贾如月苍白的脸色透出了红晕。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现在得到了千倍的浇灌,她应该满足的,她也的确很满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始终攥着她的心灵,让她浑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锐度,为她的快感推波助澜。
“哪有,才十分钟。”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凌志明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又打起了鼾。
见外面并没有什幺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冲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里面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贾如月愣住了。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而且现在还不一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东却已经跨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了她的私处,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开了,让水流喷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墙面上,也不脱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根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龟头分开了她的两片湿滑的蜜唇,肉棒直捣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贾如月竟然痛苦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深秋
“你真的疯了……”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出什幺端倪。他究竟怎幺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还没睡熟……
我也疯了。贾如月幽幽叹道。她完全没了睡意,她本来觉着自己应该满怀愧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刚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激烈的肉搏,犹自兴奋难抑。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怎幺这幺久?”凌志明感觉到她上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道。
“对不起。”见弄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没有什幺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径直开了灯,先把裤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蜜穴里缓缓淌出的精液,她刚低下头就忽有所感,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交界处,赫然站着赤身裸体的向东,光影效果使得他颀长挺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枪,鸡蛋大小的龟头,筋肉虬结的棒身凶相毕露,兀自在颤颤巍巍的,跃跃欲试。
贾如月拣起粉色的丝质内衣裤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了洗手间。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估计他也睡了吧?
“快走!”喘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极凶险的环境让两人很有默契地发起了冲刺,不过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声,狂野地喷射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浑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在这一瞬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向东紧抿着嘴唇,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那个,我就难受得很。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虽然这幺说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如月的至美春谷。
“你疯了?!”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我真的疯了。贾如月心里悲叹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嗯……”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喘着。她能体会到向东的心情,她感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迎合他,让他痛快。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内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攀到顶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幺想,射精的欲望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
“怎幺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凌志明嘟囔道。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向东加快了抽插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