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慕容琅还在路上便传来了拓跋浚的死讯,由虞婉之子拓跋君聿继承魏王之位。
慕容琅回到燕州后,还不及招澹台朔,澹台老将军已是亲自负荆请罪,本就年事已高,经此一事,越发显得老态龙钟了。慕容琅也不忍为难他,提出要送他们去鄞州也被澹台朔拒了,还忍痛要把这一直引以为傲的孙子逐出家谱。其他儿子跟他一条心,唯独澹台励。毕竟是亲生父亲,哪里舍得,慕容琅便派人将他们夫妇送去了鄞州与澹台铭团聚。尤其澹台夫人,由她来照顾澹台妤约摸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慕容琅觉得自己做到这份上也足够了。
这一回受挫让他意识到欲速不达,还是要静下心来提前想好万全之策。
剩下的诸侯里头实力强劲的还有扬州楚王和云州安王,楚王在南,打他们还要跋山涉水,而且他底下并没有多少水军,不占优势。而云州赫连部又是赫连叔叔的地盘,自己要真的攻过去,他怕是不会坐视不管,自己眼下也没有什么发兵的好借口,只能先放一放。除了打仗,他也不是无事可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生也是国之根本。他不万事都推给陈越溪。
虞妘便感觉慕容琅回来之后格外勤政,倒是她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里有点无聊,他不在府里的时候她自然会找各种事情做,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少不得想和他亲近亲近,没想到这人竟然转了性似的一心奔在政务上头。
实在没法子,只好往书房去。
“妘儿如何来了?”慕容琅把她招到身边来,见她脸颊红晕一片,细细的红唇娇嫩欲滴,下身顿时起了火。
虞妘睨他,“人家想你不来看你怎么办?”
美人养眼,美言暖心,慕容琅如何抵受得住,立刻就堵住那小嘴,急切的热唇一顿猛啃,“嗯……”几乎在慕容琅吻上她那一刻,虞妘身子已经投降,浑身没了骨头似的,软软地依附着他。
慕容琅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极其贪婪的解起虞妘的腰带,也不把深衣脱下,急色地去扯她里衣肚兜。
现在天热,虞妘本来穿的就薄,被他乱挠几下,登时饱满鼓胀的酥ru欲盖弥彰得躲在衣后,大片白花花的美rou明晃晃露在外面,看了就叫人把持不住
慕容琅陶醉地把头埋在她胸口,虞妘但觉胸口有灼热的鼻息掠过,一颗红梅被温热的唇舌含住,只好无力地抱着他的头。
对着那白花花的rou团呵气笑道:“妘儿这nai子可真可口,又滑又腻,还香,可真叫我想坏了”
虞妘羞坏了,嗔他一眼,“说得好听,你这几天分明都没好好看过人家”
慕容琅不免心虚,这一阵确实有点冷落了她,主要虞婉和她生得太像了,在虞婉那受了打击,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虞妘。
“是为夫错了!妘儿要怎么罚我都行”
把腰带裤带一并松了,拉着她小手盖上自己那硬物,真要罚他,虞妘哪里舍得,摸到那gui头的马眼儿处,作恶似的揉了几揉,顿把慕容琅揉了个喘息声声。
再也忍不住,一把捞起了虞妘放在桌上,把衣裳一脱,分开她细白的双腿,扶着青筋环绕的rou棍,对准那细嫩的桃源津口,用力一挺,gui头顶开了两片花瓣成功挤入那狭窄的幽径之中,小花xue不停蠕动着,把他圈得紧紧。
实在受不住,抱着她就是一阵疯狂猛插,虞妘只觉得身子都要被慕容琅撞碎了,花道口被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入了几十下以后,说疼又不甚疼,说酸又不甚酸,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嫩xue含羞带露,花芯轻颤,已经全身颤抖着尖叫一声,如晕死过去一样,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
慕容琅的抽动却没有停止,虞妘紧窄的小xue挤压吸吮着他的rou棒,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一样,恨不得跟她合而为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这般干了数十下,又让虞妘换个姿势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送。虞妘被他上下颠得呼吸不顺,又因自身重量而让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无力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婉转哭yin。
慕容琅一连狂抽狠插了数百下,又抱起瘫软着挂在他身上的虞妘在正殿里走动起来。虞妘怕掉下去,双腿圈上慕容琅的腰,双手攀着他的肩背,整个人都缠他身上。
随着他的走动,粗壮的硕大不时碰到她甬道深处的花心之上,让她不由自主喷射出更多的春露和蜜汁。两人腿上都汗浸浸的,热气腾腾。
虞妘羞得无地自容,又再受不得他这般刺激的顶弄,扭着腰动了动,下身一阵收缩。慕容琅底下那一关再也把持不住,猛顶了几下,射意一下子松开,全数送到虞妘的花壶深处。
末了还不够,抱了虞妘到小榻,让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虞妘越发将身子高耸,任慕容琅把自己雪白的翘tun拍击得通红,两颗美ru上下飞甩。
惹得慕容琅干红了眼,两手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两团俏生生的美ru一边插她,屁股一挺一挺的,力捣花心。
虞妘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已是美得双目紧闭,也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