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普田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面,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屁眼被我的ròu棒开苞,流出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他废话了。
呼吓呼吓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
*一徐休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泛烫贾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怜亦复可笑……
一为什幺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色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奶xìng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
随着说话声,一个托声从窗口递了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色魔的忠实xìng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哟,摆脸色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乱发什幺脾气?」
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幺努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色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戏」,除了尽情交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打、捆绑**、美人犬调教等各色sM花样……手段之残暴、凌辱之激烈,令苏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这些酷刑的妻子,却以惊人的驯服和耐力承受了下来,而且还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摆布下羞耻地达到了**,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日子了。色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逼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交代挑这个牌子……」
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道∶「你说什幺?再……再说一遍!」
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复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
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哈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
——白酒!冰兰怎幺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
苏忠平猛然跳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
楚倩忙将整个托盘递了过去。
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
——原来如此……冰兰这是在用同样的方夫向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