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
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漩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漩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岭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幺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吻,不对!」
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漩,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
孟漩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透露当时受袭的具骼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
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分迷惘。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方的感觉。
「小瑛,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
「什幺?不会吧!」
「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个警员插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幺说你们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他跟变态色魔也有牵连……」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声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
「我没有胡思乱想!」孟漩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幺警方的行动经常被色魔识破?为什幺队长会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色魔,暗中出卖了她,她怎幺可能会那幺轻易的中计被擒呢?」
孟漩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漩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托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徵求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吧……」
孟漩气忿忿的喊着,赌气的一转身,冲出了刑警总局值班室,任凭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
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一他们果然像主人预料的那样,没有完全相信关于苏忠平的谎言……不过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
孟漩心里这样想着,胸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脱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空,这时新年的钟声已经临近,周围的鞭炮声更热烈了,焰火也更加灿烂辉煌,彷佛暗示着一个全新的希望即将降临人间……
就在这同一时刻,石冰兰也听到了鞭炮声、看到了烟火,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
反败为胜的希望!
她已经忍辱负重了太久、太久,就是为了这一点希望,她几乎放弃了一切∶身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义的力量和职业的威严;身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骄傲和自信;即便是仅仅身为一个人,她最起码的人格、自尊和羞耻之心也都消失殆尽、不复存在。
一句话,在色魔面前,她曾经自以为铸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防卫,都连同警服一起被剥得乾乾净净;而恐惧、迷惘、痛苦、沮丧……这些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弱点,原以为可以凭藉坚强的意志严严实实的压制住,就像遮盖住胸前这对丰满无比的大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