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管哥哥的受伤程度,双手按住髋骨,在被鲜血彻底湿润的後穴中狠狠操着,带起了墨羽的惨叫。
剧痛从脆弱敏感的部位不停钻入脊髓,袭击着徘徊在记忆与现实间的脑袋。可被如此对待,墨羽心里却没有怨恨。
在回忆中,看着跪在身旁的弟弟,心里是满满的爱。
记忆深处一扇锁死的大门被开启,里面满满都是林恪。以保护为目的强收林恪为奴,有天从他原本倔强的眼中看到爱恋时有多麽开心,还有默默替他打点好所有,依照父亲遗嘱将家族交到他手上、退出他的生命时,那双伤透了的眼睛也令墨羽心疼难受了许久。
是用尽所有拼命守护着的弟弟,不管被做了什麽他都不可能怨恨。
因疼痛不停紧缩的肉穴让侵入者非常舒服,加上施虐下的快感异常强烈,几下重重的深入浅出,林恪已经在爆发边缘。
「啊啊——」
突然一个深插,林恪的性器用力顶着深处厮磨,墨羽甚至能感觉到被肉棒根部大大撑开的穴口似乎又裂开了些。
面对像身体被直接撕扯开来般的痛,只因为赋予疼痛的是心爱的弟弟,他选择强忍着承受。
贯穿到体内的肉刃开始怒张,墨羽知道这是男性高潮前的反应。就算只有这麽一次也好,他希望林恪能释放在自己体内。
顺着突然产生的愿望,墨羽咬了咬下唇,硬忍不适轻扭着腰。虽然每动一下带起的痛都如同锥心刺骨般剧烈,可对心爱弟弟精液的渴望让他宁愿承受着剧痛。
「哥哥真骚。」林恪俯身沿着墨羽背上的红痕轻舔,「已经会自己扭腰了呢,唔…您吸的好紧…这身体当攻太可惜,好舒服…」
好舒服…
让恪…很舒服吗?
好痛…
「唔…啊啊啊——」
「哥哥光只会惨叫,不说些骚话来听听吗?腰扭成这样,真可爱。」林恪说着讽刺话语,边从右侧肩胛骨往上舔到颈後,并轻啃着墨羽充满独特雄性香气的皮肤。
身後的人突然给予像是情人间的亲昵举动,让墨羽心里有点开心,「恪…给我…我想要…啊啊…精液…」他下压了轻颤不止的腰,高高撅起臀部、努力缩紧被操到疼痛酸麻的後穴等着弟弟宣泄在体内。
「唔…好棒…」在诱人的声音及迎合动作下,林恪低吼了声咬紧哥哥肩膀,将所有的爱与恨全都宣泄在仍不停流着血湿热柔软後穴内。
随着抽出的肉棒,混杂鲜红的白浊从被操开暂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下,景色非常好看。
「密码想起来了吗?」
林恪转身拿起备在一旁的毛巾拭去性器上沾染的污浊,在哥哥的身体里肆虐及哥哥现在的惨状让他觉得满足。
冷声询问下,喘息着恍惚间的墨羽顺着提问低声呢喃。
「什麽?」察觉呢喃声不像以往只说着不知道,林恪凑了过去侧耳倾听。
「恪…的生日…生日…我的…不…不能说…」墨羽原本虚弱着的呢喃着,可他又突然像吓了跳般摇着头拒绝再说。
只差一点就能问出密码,林恪气的一把抓起旁边按摩棒抵在染血的穴口,「不说就用玩具操到您说。」
剧痛在墨羽摇着头时又重新回到身上。
「不…啊啊…」
「想停下就回答我的问题。」林恪抓着按摩棒一下下重重操上前列腺处,冷着声继续拷问。
「啊啊——」
快感在剧痛中直窜入脑袋,墨羽拱起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
「算了,至少有点线索,您休息下吧。再没办法打开,接着操到哥哥的後穴坏掉我也不会停手。」松开手,林恪冷眼看着趴伏在桌上的身躯无力滑到地上,放任着墨羽瘫在冰冷地面眼睑无力阖上。体内按摩棒还在肆虐,可他的身体只剩一下一下的轻颤。
林恪离开,房间内恢复平静。墨羽想起身清洁、拿出後穴内的东西,可又实在累到无法动弹。他的脸上挂着无奈浅笑,想着再将精液留在体内一段时间也好,以後也许没有这个机会了。
地板的冰冷,依然无法阻止墨羽的意识消失。
可当他再睁开眼时,已经被打理乾净躺在柔软被窝中。
「刚刚让您吃了些止痛退烧的药,身体还好吗?」看见墨羽睁开了眼,林恪从一旁沙发上站起坐到床缘,哥哥疲惫的脸让他感到心疼。
脑袋还处於刚醒的混乱,墨羽稍微想了想才轻启唇瓣,「嗯…还好…」发出来的声音带了点沙哑。
「您要喝点水吗?」林恪温柔笑着,伸手拿起床头上的水询问。
「好…」眼前的笑容让墨羽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记得从被弟弟找回来後,那人总是冷着张脸。
还能见到深爱弟弟的温柔笑脸,他的心里也悄悄洋溢着幸福感。但他不解,为什麽林恪问了要不要喝水後,却自己喝了起来。
墨羽的困惑表情很可爱,林恪很喜欢。他含着水俯身凑近哥哥唇边吻了上去,在惊讶视线中,将水缓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