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後就算会接着被侵犯、凌辱,他还是想知道遗失的那段过去是什麽。
不止是为了脑海中的那抹美丽笑容,更是林恪从进入调教情境中後,不停散发出的些微迷惘及痛苦触动了他的心。
「唔…嗯…」
墨羽在高度只到髋骨处的刑架前站好,正准备弯下腰让上身趴伏时,因牵扯到鞭伤的痛闷哼了声。
「您教过我好多玩弄、折磨身体的方法,可曾想过有天会被一手调教出来的奴隶这麽对待?」冷笑在林恪的脸上漫延,但似乎卑微恳求玩弄的过去跟眼前的哥哥重叠,那与自己相似的身形、长相,他有种看着自己趴在刑架上的错觉。
不一样的是,即便知道将要被怎麽对待,他的哥哥依然维持着支配者气场。不像他,如果不强撑着,大概早已飞奔跪到哥哥脚边恳求怜爱。
「不记得了…」墨羽语气极轻的带过,有或没有他认为不重要。忍着背上疼痛将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往後探,但在这个动作下,肌肉对鞭伤的牵扯让他深吸了口气。
原想等待身上疼痛较为缓解再接着扩张自己,但不耐烦的林恪从背後挥下一鞭。
随着声响,墨羽突然挨了一鞭的臀肉不停颤抖。红痕逐渐在臀峰浮现、清晰,这样的画面让憎恨着哥哥的林恪非常喜欢。
而趴在桌上双腿分开到极限的男子知道这一鞭的原因,也只好咬了咬下唇强忍住在身上肆虐的余痛,进行被要求的项目。
指尖上的润滑液很足,在穴口按压着便顺利进入体内。第一次亲手打开身体是在别人的注视之下,墨羽觉得这一刻显得很可笑。
不过是自己还是林恪,他都觉得好笑又荒唐。
站在桌旁,看见哥哥脸上无奈的笑容,那带点轻蔑的笑扎的林恪心里很疼,「笑什麽?哥哥曾经用各种东西进出过我的身体,就算我哭着说不要,您还是用各种玩具彻底玩弄我体内的每一寸嫩肉。您说我哭着说不要的声音最诱人、说我被各种玩具操开了的哭着淫乱呻吟最迷人…」不可遏止的愤怒全数涌入林恪心中,他想起哥哥虽然失忆,可竟然用了个同住的男孩威胁,就让他答应被这麽对待。
那麽,那些说我最好的曾经呢?
啊…对了,我跟那些曾经都像垃圾一样被您丢弃了啊…
一把抓住墨羽扩张着自己的手拉开,换上自己的肉棒抵在穴口。面对曾经偷偷深爱着的哥哥,愤怒让他无法给与怜惜。狠操一顿那个曾经优雅、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哥哥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理智。
抵在柔软湿润穴口,林恪腰部逐渐用力,在头部撬开紧致肉穴後,刻意加重力道。未怜惜哥哥不曾经历摧残的花穴,替他破处的瞬间也立刻深操到底。
「唔…」後穴被用力撬开,墨羽挣扎了下却牵扯到背上鞭伤,带点痛苦的闷哼声从鲜红唇瓣中倾泄而出。
「哥哥挨操的声音很好听,不过我希望您可以再叫的浪一些。」林恪的下身规则律动,一下下抽出到快要退出再狠狠操入直至深处,他知道对初次挨操的人这麽粗暴不会有快感,可还是刻意说着羞辱的话。
但说是羞辱,也是愿望。
从被哥哥抛弃後,他不再跪在谁的脚边。而调教着一个又一个sub时,他常常幻想着手边玩弄着、浪叫的人会是哥哥。
被强硬侵犯打开身体及背上鞭伤带起的痛,墨羽紧咬着下唇隐忍。右手被反压制在腰际,抵抗的能力被剥夺,他只能承受。
「哥哥的体内好湿好热,紧紧缠着我不放呢…」深操着的後穴在缩紧着痉挛颤抖,不能好好动作让林恪更加粗暴的想要操开如此羞涩的菊蕾。
曾经只能以跪姿仰望的哥哥,现在却主动翘起臀部挨操,林恪兴奋到忽略了身下人的反应,直到墨羽的身体突然大力一颤,血腥味在密闭空间漫延开来,他才稍微放轻了动作察看。
受伤了…
「哥哥还真是娇嫩,才这样插个几下就流血了,以前您玩弄我时可不只这种程度。」林恪咂了下嘴,面对哥哥轻喘忍痛的动作下,他在心里不停说服自己不可以心软。
我没有错…
是他强迫我跪在脚边又残忍的抛弃了我,我…
「对…不起…唔…恪…哈啊…」墨羽的脑海中涌现些画面,他将弟弟以双腿大张姿势绑上妇科椅,在弟弟惊恐表情下将手中按摩棒插进他的後穴。
缓缓的深插到底,再慢慢抽出让他适应。
似乎自己说了些像是“你就跟你妈一样,是用这里从父亲那拿到继承权的吧?”这种残忍的话。可他也很清楚的想起了当时心情,虽然用按摩棒操到弟弟不停哭泣求饶,但他是带着种小心翼翼、很珍惜这个孩子的心情。
既然珍惜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啊啊啊——」
墨羽的走神让林恪很不高兴,他原想放轻力道细细品尝,但在察觉哥哥走神後,他又一阵愤怒。
就真看不起我到这种地步?连菊穴带着撕裂伤挨操还是这麽的猖狂?
顺着怒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