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被这话酸地牙直颤,嘴角也挂起笑来,一双杏眼笑成月牙模样。偏县令爷还不自知,怎地自己深情款款却惹来她笑到花枝乱颤。
但是,不论如何总算是把人逗乐了,不再板着面冷冰冰的。他心下一松,被她的笑融了心底寒意。
罢了,罢了。他在心中默默说,再不想折磨自己了。
就这样罢。
他领着她来桌前,“天这般热,夫人赏脸尝一尝这新到的蜜瓜如何?”
切成小块的蜜瓜被整齐地码在瓷碗中, 瓷碗下置一盆,里头竟然摆满了冰,故而这瓜被晾这么久还是新鲜水灵的很。
这是今年新结的一批瓜,县令爷费了一些力气,才抢来这么几只,因而,此时他献宝一般叉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一块小小的蜜瓜,竟能甜蜜了两个人。
苦后尝甜,方显格外甜美珍贵。
心情大好的县令爷立马挥毫将举荐书写就,见春娘满意地接过,醋她对郁家少爷格外用心,又想起上次在书院的情景。
不免酸意上涌,“若是你对我有一半上心方好,怎么你还厚此薄彼。”
他随口出的戏言,春娘听在耳中却还真反思了半晌。发现自己确然对别人更包容些,这样一比较,县令爷此刻委屈的神情落在她眼中,让她竟有些许心虚,进而生出一分怜惜之意。
“不过玩笑罢了,何故如此?”他见她果然蹙眉思索,替她抚平眉间痕迹,“若是果真怜我,便劳驾夫人赏面陪我在院中闲游一番如何?”
他用如此温和用商议一般的口气,收敛了自己的锋芒,让春娘毫无招架之力,再者她心里存了愧疚,拒绝的话语也未说出口。
说来这么久,她竟未曾去过除了房间以外之地。至于其间缘由......春娘以手扇了扇风,驱散燥意。
虽说是在县衙,住处却是与前头办公处分隔开的。因而在院子里转,也不必担忧碰上外院之人打扰。
于言铭未曾重新置宅,只在原有基础稍稍改造修缮一番。很是简约,院子虽小却别有意境。
风吹莲动,阵阵清香拂面,几尾锦鲤在荷叶下嬉戏,偶尔探出头来偷偷瞧水面上的动静,圆圆的脑袋可爱极了。
凉亭建在池边,偶尔有凉风窜过,是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随我去那边。”于言铭牵着她往里处走,越往里春娘觉得越是熟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带她见到秋千、摇椅、葡萄架,恍然大悟,这完全是照着郁府她的小院子来置办。
春娘吔了一眼县令爷,道“于大人用心了,郁府院子一草一木,大人竟是知之甚细。”
意味深长。
于言铭察觉其中深意,立马保证,“知你不喜我这般,以后再不会了。”
此地树木遮阳,微风习习配上瓜果凉茶,虽则县令爷窥探郁府露了怯,但他到底还是花了一番心思,她也不愿太过责备。
这里一草一木皆是心意,春娘不由心生喜爱,便是新结出的青涩葡萄也是圆溜溜挤在一起十分惹人爱。
于大人的用心得到肯定,亦是十分欢喜, 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为她摘一颗鲜果,为她佩一朵鲜花,将她压在树干上亲吻。
再无比这更美妙之事。
春娘能闻见花香,听见蝉鸣,感受二人胸腔之共鸣。他的唇软且柔,轻轻浅浅落在她的眼,落到她的脸颊,而后落在她的唇上。
由浅至深,清风之下有靡靡水音,于言铭将她搂得愈发的近,不留一丝缝隙。
蝉声初歇,二人才舍分离。
春娘眼中水光迷离,脸颊挂着艳糜春色,唇是红滟滟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探芳泽。
她本就迷醉,只听耳边有人轻语,“那摇椅是我特意寻工匠打的,便是二人同座亦是使得,今日吾便邀夫人一试,如何?”
“这日头高照,又是露天小院,如何使得?”春娘软软推拒。
于言铭抱起已然酥骨的佳人,“早便吩咐过,不许人来。”不过三两步路,摇椅便是剧烈摇晃起来,摇曳的衣摆交叠,垂在两侧。
将人骑坐在自己身前,于言铭躺在摇椅之上,将靠枕垫在腰下。几个动作之间,二人贴合摩擦,身下昂扬之物早早地挺立而起,雄赳赳地抵在她柔软之处。
春娘坐于那硬物之上,既俱又盼,不过被他顶上几下,便已觉春水黏腻缓缓泌出。
于言铭隔着那薄薄的裤衫,探指寻路,“这便shi了?”将指稍稍用力抵入一些,竟有黏黏水声响起。
听他哼笑一声,那沉沉的尾音似是带着钩子直击她心,春娘被他嗤笑,又受不住他过于火热的目光,干脆俯下身去,将脸埋在他胸前。
“好乖乖,且坐起些,莫懒。”将人扶起,将阻隔二人的薄裤褪去,“娇娇,自己坐下可好?”
于言铭眼中泛着水光,皆是迷离,盛满了绿荫和她自己。春娘受蛊惑一般缓缓抬起自己的tun,触及那滚烫的硬物,实在有些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