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颖懿高chao还没过去,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只有细薄的腰被秦皓晖大手扣着,提起她圆润的翘tun。
狰狞粗长的rou棒在雪白丰满的tun瓣中快速进出,只是没有全根没入,只在顶到花心时便退出。
饶是这样,钟颖懿也不堪承受,像是发了毒瘾,哆嗦着颤抖着,眼泪口水流了一脸:“不要…啊啊啊皓晖…求你…呜…停一…停一下…嗯啊啊啊…别…”
秦皓晖俯身贴着她,单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去揉她荡住ru浪的雪ru:“为什么不要,不爽吗。”劲窄腰身依然挺动抽插。
钟颖懿急促摇头:“太多了,啊啊太过了…我不行…饶了我…”
“公主殿下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双龙入洞时不也爽的让他们再用力吗?”秦皓晖咬着她薄透的耳朵,喘息粗重:“怎么孤只用手指就受不了了。”
“别说…呜呜…不要说…”钟颖懿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些人事,好像秦皓晖一下子就离的很远很远,她不顾小腹酸软胀痛,讨好的夹紧花xue,“Cao我…皓晖…使劲Cao我…”
她的甬道本就紧致,秦皓晖被夹的闷哼一声,腰眼头皮都麻了起来,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看来公主殿下还有不少余力。”说完他掐住细腰,狠狠往里一顶,tun腹相贴,rou棒尽根而入,子宫被毫无悬念的侵犯,“那孤也不必怜香惜玉,使劲Cao一Cao这个sao的出水的yIn贱rouxue。”
极致的酸痒酥麻,带一丝宫口被撑开的疼痛,让钟颖懿喉中哽哽,半晌才哭yin出声:“呜呜呜…皓晖…Cao死我…啊啊我…我以后只给你Cao…你嗯啊…不要生气了…”
秦皓晖心中冷笑,女人的话信不得,人尽可夫的贱货的话更是不能信,更可笑的是,她竟然以为他在意。
不过配合一下又何妨,计划中,这个女人是关键。
秦皓晖停下抽动,不轻不重的咬着钟颖懿雪白的后颈和肩膀,佯装认真的问道:“公主说的可是真的,以后只让孤Cao你的xue?”
钟颖懿轻轻啜泣,努力扭头看他的脸:“真的,皓晖,你信我,我以后只和你,但你也要对我好…”
她的鼻头有些红,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很是狼狈。秦皓晖含住她眼角的泪珠,轻叹一声:“你能为孤做到如此地步,孤自然会对你好…”
不是孤,是我。不是承国太子秦皓晖,而是秦皓晖本人。
自以为得到承诺的钟颖懿,心中瞬间溢满充实的快乐,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秦皓晖却觉得她笑的十分刺眼,再次挺动劲tun,硕大gui头撑开子宫口:“既然如此,孤更要努力了,这个浪xue可是一日也离不了男人的rou棒。”不知被多少人干过了,还是紧致如处子,甬道内更如无数吸盘,会自动吸吮,是他前世也没品尝过的极品。
钟颖懿不想他再说出那些话,努力克服莫名其妙的羞怯,再次说起yIn话来:“我…嗯啊…离不了太子的rou棒…喔喔…天天都想被太子插xue…看到太子我就…”喔…又插进子宫了…啊啊好爽…“看到太子我的saoxue就痒…流好多水…呜…”
秦皓晖却偏偏要羞辱她:“是吗,那姬岚呢,岑霏呢,你不是他们的母狗吗,前两天不是还让岑霏尿在肚子里了?”Cao,更紧了,口是心非的贱货,明明喜欢听他说这些话。他猛的抽出rou棒把钟颖懿翻了个身骑在她胸前,抓住她的头发,带着淋漓yInye的rou棒直直捅进了她嘴里,Caoxue一样抽插起来,“sao货,给孤好好含!”
钟颖懿只觉得他肯定是有点吃醋的,rou体上的痛苦便也带了一丝甜蜜,她收缩双颊紧裹rou棒,啧啧有声的吸吮上面的yIn水,嘴角又溢出更多口水。小手轻轻抚摸揉捏鼓囊囊的卵袋,嗓子眼儿里还不停发出快活的yIn声。灵活的小舌舔吮柱身,突起的血管,冠状沟,马眼,或轻或重的打圈点刺,被顶到喉咙几欲作呕也不在乎。
口爆虽爽,终究还是不如插xue痛快,秦皓晖退出来,把两条修长玉腿往肩上一架,rou棒抵着微微翕合的rou瓣,下身一沉便入了进去。
一寸寸深入,一寸寸被填满,充沛的蜜ye也被挤压而出,在tun下流淌一片,钟颖懿咬着手背:“皓晖…”
“公主想要孤怎么干你?”秦皓晖不紧不慢的小幅度抽动研磨,享受着rou壁褶皱千层万缕的挤压和摩挲。
钟颖懿摇了摇屁股,喉中呜咽:“怎么都好…哦…只要是皓晖…”
秦皓晖用力一挺,全根而入:“孤知道,公主喜欢用力的,喜欢被强jian,喜欢被rou棒插进子宫,喜欢被灌Jing。”
他动作又猛又重,撞的钟颖懿呻yin破碎不堪:“啊啊啊不要说…”
“为什么不要说,孤说一句,公主就夹孤一下,sao水也越流越多。”秦皓晖粗喘着,按着身下的女体一阵猛插:“口是心非的sao货,不仅想让孤说,恐怕还想被孤看你被人干吧。”
钟颖懿无力的摇头:“不是…不是的…”
“不是?那当初为何让你那影卫把你按在情趣室的门上,扭tun摆腰浪叫冲天,难道不是想让孤知道吗?”秦皓晖侧头舔了一口她颤抖的小腿,“难道不是想让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