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寺七日游,虽然有越泽在身边,但佛家重地,又在无所不知的莲生大师眼皮子底下,钟颖懿心里再痒痒,也不敢行yIn秽之事。
素了七天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若不是每日听经有佛法加持,她早就忍不住了。
浩浩荡荡的回到府中已是下午,钟颖懿略作休息就来到玉泉殿:“带太子殿下过来。”
很快两个小内侍就带着双脚拖着细长银链的秦皓晖走了过来,这银链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不过小指粗细,却可禁锢内力,且水火不侵刀枪不入,除非用特制的钥匙,否则别想打开。是皇兄听闻她囚禁了秦皓晖后派人送来的,这样就不用每天喂他软筋散了。
只要没了内力,有越泽保护,秦皓晖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钟颖懿趴在池边,已经喝了几杯桃花酒,面颊微红,双眼迷蒙的看着虽被囚禁却依然器宇轩昂的总裁大人。
秦皓晖在内侍的服侍下,身着中衣入水,钟颖懿慢慢靠了过去,头枕在他肩膀上:“皓晖,这几日有没有想我。”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叫他,若不是几日没见,又喝了点酒,还真不太好意思开口。
秦皓晖侧身,手指抚上她嫩白如玉的脸颊:“公主殿下礼佛几日,感觉不一样了。”他观察了这些时日,颖懿公主应该是有人格分裂,一个对他极为爱重,一个恨他入骨。恨之入骨的可以理解,心有爱慕的那个就有些莫名其妙。堂堂一个公主,会对敌人一见钟情吗?
但这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秦皓晖单手搂住她细若杨柳的腰,低头浅浅啄着柔嫩丰润的红唇,低哑的声音从呼吸中弥漫:“让孤看看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大手抚上雪白酥ru,指腹轻轻摩挲小巧如豆的红果。
“唔…皓晖…”钟颖懿仰头送上香唇,“叫我的名字,叫我颖懿。”
秦皓晖火热的舌头扫荡着滑腻的口腔,勾缠着柔滑的香舌:“颖懿…你好甜…”手中用力,雪白的rurou溢出指缝,娇yin婉转,他更加用力的揉捏,“再叫,孤喜欢听你叫。”
“啊…皓晖…轻点…”钟颖懿仰起头,修长的脖子宛若天鹅,“温柔些。”
秦皓晖低低的笑:“公主殿下确定要孤温柔?”
钟颖懿被他吻的仿佛飘在云中,微醺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迷迷蒙蒙的应道:“嗯…温柔…”
“好,那孤就温柔些。”秦皓晖动作放轻,硕大雪ru微微颤动,漾开ru波,嫣红ru尖挺立,像两颗小樱桃,“颖懿…你的nai子真大,孤一手都握不过来。”滚烫的大手轻轻抚弄着,指尖若有似无的掠过ru尖。
麻痒感沿着脊椎窜上,钟颖懿颤抖起来:“皓晖…皓晖…”酥酥的,好舒服…
舌尖划过耳垂,脖颈,来到已经硬挺起来的ru尖,微微拨动,轻轻含住,不疼不痒的吸吮,离开…钟颖懿扭动起来:“不要…唔…不要…”
“不要什么?”秦皓晖的气息扑在颤抖的ru尖。
“嗯…不要走…还要…”钟颖懿呻yin道,“再舔…舔我…”不知为何,竟然含蓄起来,说不出那些习以为常的荤黄词汇。
她不说,秦皓晖也装不懂,唇舌没有重点的游弋。她的皮肤白且嫩,如同凝脂,稍微一吸吮便是一道红痕,说不出的靡丽。他身体渐渐紧绷,双臂一用力,把少女提起放到自己腿上,目之所及便是一对上下弹跳的丰满玉ru。
“啊…”庞然硬物顶在小腹,钟颖懿全身都热烫起来,小手也忍不住向下探去,“皓晖…喔…rou棒好大…”膝盖跪在石阶上,tun部抬起,用小xue磨蹭起狰狞的柱身。
即使在水中,也能清晰分辨出腻滑的yIn水,颤巍巍的花瓣半开不开,吸附舔舐着rou棒凹凸不平的表面,“哦…好硬…嗯啊…”钟颖懿仰起白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发出甜腻的娇yin,刚刚gui头的棱边刮蹭到了rou芽。
ru头连同ru晕一起被含进嘴中,男人炙热的舌头时而刷过,时而裹住旋转,时而点刺,温柔的如同羽毛拂过,瘙痒的让人想哭。
上半身受折磨,钟颖懿下半身无意识间动作加快,次次都要硬硬的gui头狠狠刮顶到rou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ru房上缺失的快感。
秦皓晖手渐渐向下,撩起一路雷电火花,一直停留在已被磨到肿硬的rou芽:“好了好了,轻一点,你看,都肿了。”说着,拇指轻轻旋按了一下。
“唔…”钟颖懿弓起背,“皓晖…”
秦皓晖前世有过不少女人,却是来到这里成为阶下囚后才学会怎么取悦女人,脚上的链子一动便响,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和处境,他内心Yin狠起来,表情却更加温柔,虔诚的仿佛在对待绝世珍宝。
拇指按压半软不硬的小珍珠,修长的中指轻轻划过微绽的花瓣,软嫩的,滑溜溜的,来不及被吸住便过去了。
指尖一次次划过,丰厚的Yin唇蚌壳一样越张越开,钟颖懿纤腰轻摆,追逐着那根作怪的手指,急的从嗓子眼里哼哼:“皓晖…嗯啊…不要…快点…哦…好痒…不要…”
“到底是不要,还是快点…”秦皓晖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