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离开后没多久,圣子大人就从茕茕孑立的怔惘中清醒过来,在男奴为他擦洗身体的时候命令阿坎:“吩咐下面准备马车,半个小时后我要出发到圣教堂。”
弗林决定要履行圣子的职责向神明祷告,即使他对所谓的神并没有太大的信仰,他的目标是那些残存,剩余的教会势利。就像宫殿里的几个男奴,都是上任圣子为下任提前准备好的,只是他死得太匆促,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交代就去见真神了。
“大人,您是要去祷告吗,可是您的声音……”阿坎不禁提醒圣子大人。
“我的声音怎么了?”这句话出来,男孩也发现了不妥,他清咳几声,发现自己的声音的确不能听,眉头不悦地皱起。
阿坎在旁边自荐:“圣子大人,我们邬藤族人的体ye能够缓解疼痛,加速伤口愈合,大人可以让贱奴舔舐您的伤口。”其实不仅仅是这些作用。
弗林看了一眼殿内的男奴,这两个,一个舔过他的脚,一个舔过他的下体,圣子大人莫名黑了脸:“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时老实的阿肯开口说:“回大人……下体泄出的白ye功效是唾ye的数十倍。”
圣子大人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可以,你们现在就弄,快一点儿。”
弗林决定在等候期间休息一会儿,于是他转身步伐变扭地走至卧椅边,侧躺下去闭眼小憩。等男奴把盛满Jingye的杯子呈到他面前时,弗林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这么多?”
阿坎害羞地笑了一下:“大人,是贱奴太激动了没忍住,所以多泄了几股。”
圣子大人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接过小杯,端至嘴边时,鼻尖嗅到的味道让他有些惊讶地望向两个男奴,这两个人的Jingye不腥不臭就罢了,还奇异地散发着一股草木的清香。
他没怎么抵触地就仰头把Jingye倒进嘴里,悉数咽下后,舌头下意识碾过口腔里剩余的浓稠Jingye,回味那种味道,像是牧场里出产的酸nai,圣子大人不由又多看了他们两眼。
阿坎被看得害羞低头,而老实的阿肯则是全程注视圣子大人饮下他们的Jingye,腹下那根过长又因为重力而斜倒在一边的男根,无法抑制地充血竖立起来,但阿肯好像没知觉似的一动不动,仿佛这玩意儿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圣子大人忍着异物感走下寝殿,漫长的台阶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于是男孩不可避免的沉下脸色,坐上马车时,脸色更是臭到不行。
下午,骑士长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怀里偷偷塞了几块点心,来到圣殿准备继续执行国王陛下的命令,却被殿内的男奴告知圣子大人并不在这里。
一无所获的骑士长寻至圣教堂前,沉默地盯着圣子大人忙碌的身影,弗林在抬头后对上骑士长的目光,两个人无声对峙片刻,道夫率先移开视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回到皇宫。
弗林在圣教堂待了整整两天,在这两天里他忙于祷告,看经书,学习道义。教堂里的教徒好奇地打量这位新上任的圣子,他却无视这些视线,专心学习陌生领域的知识。
……
“国王陛下,我想您今晚的计划应该推迟了。”道夫手握佩剑向国王诉说自己的忧虑。
“为何这么说?”国王放下手上的文书。
“陛下,那个狡猾的斯托克这两天都躲在圣教堂,您吩咐的,道夫没有做到。”骑士长说明情况:“扩张的远远不够,那小子的xue又太紧了,恐怕容纳不了陛下的身体。”
国王静视他许久,才淡漠道:“我的骑士,你无需为这种小事而烦恼。行程一切照旧,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不理智付出代价,不是吗?”他说完便低下头,手指继续翻动文书。
当黑夜席卷这片大地时,国王陛下停下了书写,抬手召唤了一个女侍:“去圣殿请圣子大人前往波尔芬花园的前庭吧。”
然后他起身示意骑士长跟着他:“我们先去那里等候斯托克先生。”
圣子大人接到消息,无言许久,他坐在椅子上对阿肯打开双腿,面色不愉:“帮我把东西拔出来。”该死的,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是,大人。”男奴蹲下,手指捏着白玉末端的凸起缓缓抽出,两根白玉呆在男孩的xue里整整两天,被捂得发烫,也把两个小xue塞得合不上xue口。
匆匆沐浴过后,弗林披上圣袍,前往波尔芬花园。
“国王陛下,神明会保佑您。”这是弗林第三次见到年轻的国王,在短短几天内。以往他都只是从上流社会的茶会八卦间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雅克·埃德·埃尔斯普特。
“圣子大人。”雅克国王风度翩翩地颔首:“今晚月色真美。”
弗林不置可否,他抬头看着黑幕,只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刺眼。
“那么,雅克要辛苦圣子大人了。”国王陛下解开衣服交与骑士长,胯下骇人的巨物沉睡着,国王走到圣子面前示意弗林跪下含他的巨根,“如您所见,它太大了,不舔shi的话您会痛苦的。”
弗林僵在原地,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