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日日来探望南玉,侍奉汤药,见他近几日面色红润了些,又请了郎中切脉,病气已无,将军欣喜,又问郎中,如今这身子可否受孕,南玉在帐中早已羞红了脸颊,但因外男在此,不能呵斥,郎中以为帐中之人是大户人家老爷疼惜的妻妾,便道,“夫人现下仍需调理,内里有些虚,身虚则不易,忧思郁结,若心胸开阔,老爷所盼,不日便可如愿”将军欣喜,便交代望郎中开些调理身体的补身之药。郎中复又交代,“不可心急,急则生忧,忧则生怖,夜间便也不得安眠”
将军拱手致谢,随即打发人送走了郎中,又令妥帖心腹前去抓药煎制,便掀开帐子,搂着床榻上的南玉宽慰,南玉见将军祈盼便尽听从他的安排。
南玉院中仍是汤药不止,下人皆传,南玉已然不中用了,整日靠汤药吊着口气。
南玉不去理会,吴靖听此风闻,又叹又悔,当初活灵活现的人如今终日病恹恹的,父亲发话,禁令府上人去南玉院子附近打扰他休养,里面一丝消息也不得听闻,下人们闲言碎语传的神乎其神,越发不着调,夫妻一场,吴靖总归还有些感情,暗思哪日得空去看看他。
南玉又喝完一碗苦涩的汤药,将军忙给他递糖水,“玉儿真乖,又喝完了”
“端郎,还要喝多久啊”,南玉苦着一张脸。
将军见南玉天天喝这些药,苦的小脸儿都皱起来了,也是不忍,“那要不咱们换别的方法滋补?但我又怕你不肯”
“肯的,自然是肯的,只要不喝这些苦巴巴的药就好”
将军凑到他身边,南玉忙附耳过去,不知说了什么,南玉羞的拿粉拳捶了下将军胸口。
“是你自己说的,怎又不作数了?”
“你真是坏透了,哪有这样的,闻所未闻”
“人家医者仁心,好不容易想的办法,怎可辜负?”
“那也怪羞人的”,说着南玉捂着自己的小脸儿,扭过身去,将军蹭了蹭他肩膀,直接发话,“那今晚就试试”,“我先去忙,你好提前准备”
话毕,将军起身撒腿就跑,南玉抱起榻上软枕朝他掷去,可惜被将军闪身躲过,侧身在门框处露出头来,又道,“今晚必定好好疼你”
南玉暗忖,公爹越发像个小孩儿了。
晚间将军来时,玉儿正在香汤沐浴,将养了这些时日,玉儿不再瘦骨嶙峋,因公爹日日陪伴在侧,不见外人,更无忧思,身上渐渐添了些rou,丰腴了些,那对白玉绕银双跳脱越发显衬的南玉肤如凝脂,皓腕凝霜雪,将军看着水中的人儿,不觉走得近了些,不想却碰到了屏风,南玉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抱着身子紧张地看着声音来源,将军自惭这般色中饿鬼之态,又怕玉儿害怕,便向玉儿回着话,转身从屏风那处绕来。
玉儿见是公爹,一颗心放回了肚子,但他此时还在沐浴,又不敢抬眼看公爹,只让其在床上等着。
谁知将军竟说了句要帮他洗,南玉顿时手足无措。
将军拿起水中绢布,拧尽水后,便轻轻擦拭着南玉的身子,一开始倒也神色如常,只是后来擦拭胸脯时,将军情动不能自抑,径直将玉儿从水中抱出,草草擦尽水渍后,为其罩上寝衣,便抱着扔向床榻,立时覆身上去。
火热的舌头早已伸入微启的樱唇内,将军此时只恨不得将玉儿全部吞下,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不分离。玉儿被他吻得哼哼呻yin,也主动勾着公爹的舌头吸吮,二人彼此纠缠,只是亲吻,身上便已出了热汗,公爹的rou棒早已直直挺立,玉儿的花xue也流水涓涓,二人分开之时,嘴间尚有一丝津ye,将军顺着南玉的脖颈而下,将胸上红果舔弄的啧啧作响,另一只手一味挑逗揉捏,两指夹着ru尖戏弄,含着一只椒ru,抬眼看向南玉,南玉被公爹眼中的热意勾的全身发软,只希望他吸吮的再大力些。
将军仿佛知他心中所想,含弄另一只椒ru时,吮吸的力度明显加大,直把玉儿的魂儿都要吸出来了,南玉咿咿呀呀的叫着公爹、端郎、夫君、仿佛哪个称谓都显不出自己的依恋与情动。
将军的舌尖快速地拨弄着南玉早已立起的ru尖,牙齿轻咬着硬如石子儿的小ru头,饶是如此玉儿还直呼痛,公爹只好作罢,轻轻吹着水光泠泠的小ru头,玉儿又说痒,将军看着身下这人,被自己宠的又娇又媚,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只怕玉儿此时说想要公爹的命,他也是肯的。
将军拖着长舌又去舔弄着玉儿的肚脐,直到花xue,玉儿见公爹终于辗转至此,主动敞开了双腿,公爹看着粉嫩的花xue一张一翕,仿若流着口水的婴孩的小口,复又抱着玉儿的tun瓣,以长舌开拓花径,一点点地深入秘境。公爹嘴唇包裹着玉儿的花xue,舌头又在不停地闹着,玉儿在此刺激之下,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像是痛苦又像是舒坦地张着唇呻yin,“公爹,,啊啊,,好舒服,,端郎,,要,,要将奴家吸干了,,,啊啊,,”
“端郎的舌头,,啊啊,,嗯嗯~~那里,,小xue又流水了,,呜~~”
将军又用手去亵玩玉儿的Yin蒂,拽弄拉扯,引得玉儿惊叫连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