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将军府上的长孙,众人更是不敢懈怠,南玉尤甚,唯恐不够尽心力,落了口舌,遭人非议。
将军心疼着他的心肝儿,明明正当妙龄,不曾享受夫君爱怜几日,又屡屡被婆婆教诲,如今又被横叉进来一个妾室,小小年纪便要学着嫡母的派头。
若是先吴靖一步同玉儿共结连理,玉儿此刻便不用故作伪装,不必如履薄冰,可以只在将军的保护下,做个天真的小娘子。
南玉心中何曾好受,一开始他痛恨吴靖背弃了“一生一代一双人”的誓言,可后来又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先背弃的,怨不得旁人,自己合该孑然一身。
家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妙音的肚子上,南玉觉得自己像是这个将军府中最多余的存在,饮了些酒,见月色不错,便凭栏远望,这个楼阁是府中最高处,在这里可以望到墙外的风光,可以看到楼下人的行迹。
只有在夜里,南玉才敢将所有的苦楚化作眼泪,不必在意旁人。
哒哒的脚步声近了,不知何人也来这楼阁赏月赏夜景。
那人的面庞在Yin影中显现了出来,是公爹啊!
南玉趁着醉意,跑向公爹怀中,将军内心又酸又涨,酸的是南玉为吴靖难过至此,涨的是玉儿受了委屈只会在他的怀中哭泣。
将军抱着南玉,抚着他的背,南玉哭的太急,打了几个哭嗝。将军爱怜的将他抱进房间里。
“玉儿别哭了,公爹心都痛了”
南玉听后,搂的更紧了,仿佛是要穷尽毕生的气力,“公爹,他不要我了”
将军吻着他,带着心疼,又摸着他的头,南玉此时就像一只极度欠缺安全感的小猫,哪里的怀抱温暖,他便寄身哪里。
“公爹要你,公爹一直要你”
“她们笑我是不能下蛋的鸡”
“谁敢这样编排你,我将她抓起来问罪”
“公爹也很喜欢那个孩子吧,你们都关心妙音”
“不会,公爹只喜欢你,只关心你”
“骗人,你个大骗子”
“玉儿,公爹是认真的,罢了,说了你总不信,别人随口说的,你倒是相信”
南玉听他如此说,倒也真觉得自己痴傻,“公爹~”
将军见南玉梨花带雨的模样,忙伸舌去吻他,南玉配合地与他勾缠,小手滑入衣中,不停地抚摸着公爹的胸膛,将军身上衣袍敞开,大片肌肤裸露,南玉复又解了自己的衣衫,片刻二人便赤裸相对,一丝不挂,南玉面上都有些红,这还是头一回,这样打量彼此的身子。
将军抚摸着这冰肌玉骨,知他害羞,将军含吻着玉儿的嘴唇,不消片刻,身子便软了,将军的大掌来回游移,又拢在玉儿酥胸上揉捏,“啊啊,公爹,快亲亲它,吸一吸,,哈嗯,,,”玉儿重获呼吸之后,见公爹玩弄酥胸,贝齿不由得咬着下嘴唇。将军见状便将两只手指插入,按着小舌抽动,两指又夹着小舌向外拉伸,玉儿口中涎水四溢,下面的小xue也开始发痒,抬起脚丫蹭着公爹的rou棒,将军被玉儿勾的目露凶光,仿佛要将其吞入肚中一般。
玉儿不由地向后退着,哪知公爹擒着那双玉足将他带回胯下,揉弄着脚趾,竟将其含入口中吸吮,玉儿何曾受过如此刺激,花xueyIn水直冒,yIn荡的让人想一亲芳泽。
公爹又舔向小腿肚儿,一路向上,公爹将玉儿长腿翻折,让其自己抱着腿儿,又拍了拍Yin户,两指拽了下小rou棒,“自己把xue儿掰开”
玉儿只得从命,“乖乖,真美啊”,小xue从之前的粉嫩变为现在的嫣红,一看便是被人Cao弄开发的结果,“最近你们同房了吗?”
“没,没有”,自打得知妙音有了身孕后,南玉一直躲着吴靖,吴靖也不想自讨没趣,大多时候都陪着妙音。
将军满意这个答案,就连舔弄小xue也格外温柔,公爹又那样吸吮着小xue,大口喝着花径中流出的汁水,只是这样,玉儿便觉得不够了,渴望更更大的东西进入,公爹的舌头偶然间还会舔舐到玉儿的手指,“嗯啊~~公爹,不要玩了,快进来,,”
将军见玉儿已经难以忍耐,便挺腰插入,两手将玉儿的腿压向耳侧,动作轻缓,生怕他的心肝儿不舒服,而后又用力Cao干着花xue,玉儿的腿已被压至极限,又感受着rou棒在花xue中的进进出出,看着小腹鼓起又平坦的变化,咬着手指轻哼,“公爹,慢些Cao,里面,,啊,Cao到花心了”
将军听着他的yIn声浪语,复又将玉儿的腿收回,拥着他坐起身来,拎小鸡似的将玉儿拎了起来,花xue里没了rou棒的填堵,顿时空虚起来。
玉儿大惑不解,但也只能跪坐在地上,公爹挺了挺腰,玉儿才明白过来,爬了过去,想将rou棒含入口中,但被公爹阻挠,将军揉了揉玉儿的胸,又用rou棒蹭着,玉儿才明白过来,两手掬着酥胸,将rou棒包裹起来,一上一下地伏动着,玉儿的酥胸虽然如小馒头一般,可是还是有些小,不能将rou棒全部包住,小舌趁此又去舔弄gui头,公爹舒服的抚摸着玉儿的头发,又去揉捏着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