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靖宿醉醒来,头痛不已,心中总感觉有件事情未曾解决,但一想来便头痛欲裂,便不再多想,转头看到南玉娇俏睡颜,只撑起一边身子看他,大概是吴靖目光过于灼热,南玉揉了揉眼睛,灵台明朗了,冲着吴靖粲然一笑,吴靖拢了拢南玉的头发,摸着他的耳垂,“再睡会儿吧,想必又守了我一夜,眼下的乌青都那样重”
“不打紧,还要去给爹娘请安呢”
“无事,你歇着吧,我去请安就好”
“怎能如此,公婆面前如此失礼,怎配为人子媳”
“好好好,拗不过你,那就请夫人与我一同梳洗,去给二老请安”
吴靖喊着奴仆进来伺候,南玉见妙音来了,忙着问她身子如何,妙音细细作答,“许是昨日中了暑气,今日倒无事了”
“对了,昨日上来伺候的归鸿倒是机灵”,转过头跟吴靖说,“要不将她提上来到跟前儿伺候吧”
吴靖却看着妙音愣神,“夫君”,南玉见他不言语,便推了他一下。
“啊,都好,家里的事都由你做主”
“怎么了这是,酒还没醒吗?”
“走吧,去向爹娘请安吧”
妙音在门口恭送二人,又去后院将这消息告知了归鸿。
“老爷今日的Jing神头儿倒挺好的”,王氏在旁说道。
“好不好不过这个年纪了”
王氏又接着提到,“也是,妾身想着请个大夫来家号号脉”
“怎么?你身上哪块不爽利了?”
“不是妾身,是为了咱们儿媳”
将军将茶盅放在桌上,“儿媳怎么了?病了?”
“不是,妾身想着玉儿与靖儿成亲快两年了,可一直无所出”见将军面上还好,便又道,“想着到底年轻,就算有什么不足之症也早些调理”
“这倒也是,这事你做主就好”
两人商定之后便往往厅堂走去,王氏不知又要回去寻什么,将军也不等他,径直先走了。
王氏原是耳坠丢了一只,便回内屋去找,没找到便罢,不曾想却翻出了一条汗巾子,还在老爷的枕下,这颜色样式绝非男人之物,最近老爷也不曾宿在那几个妾室房中,难不成是下面丫鬟的,还是置了外室。
他家老爷的心思太深,让人捉摸不透,若是妄自插手,不仅会引老爷厌烦,伤及夫妻情分,还会让下面的小辈看笑话。还是待哪日老爷同自己说了再做安排。如此思忖,王氏又将汗巾子放入枕下。
王氏赶往厅堂时,吴靖与南玉已经在给将军请安了,见王氏进门,便又起身向其行礼。
将军见了南玉,便想起他昨日种种风情,又心驰神往。
这心肝儿总是不动声色,也许他连心中究竟爱谁也不知道。
王氏见状忙让他们坐下,与他们说起今早与将军商议的事情。
南玉不置可否,吴靖却在旁边道,“您二老就是太急了,我自己都还不着急呢!”
“这也是为了玉儿好不是?早些生子,也好恢复啊”
“母亲说的甚是,儿子今日有事,便先告辞了”
“整日家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成什么样子”,将军怒斥道。
南玉见状立马为吴靖说着好话,王氏也在旁边劝着。吴靖趁着这时起身遛了。
“他早晚毁在你们娘儿俩手上”转头又呵责王氏“慈母多败儿”
父子俩一前一后地走了,堂内只剩王氏与南玉二人面面相觑。
王氏又交代了南玉不可一味由着吴靖胡来,娶妻娶贤云云,南玉耳提面命听完教诲后,便起身告退。
交代完南玉,王氏又令将军近旁伺候的人喊来问话,虽是平平淡淡地问着,但下面跪着回话的人早已汗如雨下。
将军特意在南玉回院的必经之路侯着,待南玉一走近,便将人拽入假山之中,南玉不敢出声,恐将人引来,将军揉着南玉的楚腰,又蹭过脸去同他耳鬓厮磨,手上也不老实地揉弄着他的酥胸,南玉不敢反抗,由得他作弄,公爹凑过来又来吻他,南玉却不肯张口,“心肝儿rou,快把小舌头伸出来,公爹吃一吃”又将手伸入小衣内去摸索那片胸脯,南玉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得张口伸出小舌。
将军见他就范,卷了小舌便拖向自己口中,玉儿被公爹吮吸着舌头,身子已经软了大半,小手柔柔地搭在公爹肩上。将军只恨不得立时将他压在身下作弄,但也顾忌着场所,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南玉的气息紊乱,樱唇被吻得愈发艳红,似乎都肿了起来,两人分开时还带着一丝津ye,南玉反倒有些意犹未尽,怕公爹就此结束。
“玉儿不必将你婆婆说的话放在心上,她若是苛待你,我必会为你做主”将军目光柔柔地看向南玉,这是公爹少有的温柔,别人不曾见过,只在玉儿面前伏低做小。
见他不答又调笑道,“昨晚回去之后有没有想我?”挺着腰顶了顶玉儿。
玉儿脸红,眼角含春的斜了他一眼,只此一个眼神,便将公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