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了在董诗诗身上行功的冲动。
饱经云雨的董诗诗早已不是月前那青涩蒙昧的小丫头,一旦褪了衣衫,坚挺
饱满的乳峰,蜜润修长的大腿,加上逐渐磨砺出的妩媚风情,尽管还偶尔有些略
显傻气的举动,却已经是足够诱人的一个小妇人。要忍住不去在这样一具丰美娇
嫩的胴体上享受自己最大的快乐,聂阳确实地感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甚至自嘲的想着,如果董清清也在,倒是少了不少烦恼。
再次启程后,他特地和慕容极深谈了一次,委婉的问了下幽冥九转功如此练
法的后果。没想到慕容极对此并不知情,只知道幽冥九转功用阴阳盈虚术来提升
的话,只要有一转出了问题,此生此世怕是都只有混迹在脂粉堆里才能压抑那可
怕的反噬了。
陷阱已经用过的缘故,镖队轻简了不少,所有人只是把马车围在中央,伪装
的红货已经再不需要了。为了设下下次埋伏,殷亭晓、不净和尚、鹰横天等非镖
局人士,全都离开了明路。
镖队里没有镖局身分的高手,只剩下和聂阳关系最密切的那几人,外带一个
突兀的谢志渺。有了他在,马上进入丰州境内的众人都安心了不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清风烟雨楼既是强龙,也在地头。如果摧花盟或是
邢碎影试图在丰州境内伺机而动,那就太让人意外了。
但越是如此,就越要更加小心。这便是一个很古怪但不得不接受的矛盾现实。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和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这两句废话一样的东西,却往往很
有道理。
对谢志渺还有些不放心似的,路上一看到谢志渺的马开始靠向马车,聂阳就
不着痕迹的抢先挡在了马车旁侧,隔开了他。意图被人撞破,加上知道聂阳就是
聂月儿的哥哥,谢志渺只有陪笑两下,老老实实跟在一边。
“谢兄弟,你和我那妹妹,是如何相识的?”看似打发时间一样,聂阳随口
问道。
谢志渺摸了摸下巴淡青的胡茬,微笑道:“说来惭愧,最早认识令妹,是她
替人打抱不平,来向我兴师问罪来着。”
“哦?此话怎讲?”
谢志渺偷偷瞄了一眼前面,确定云盼情正和柳婷不知道在谈论什幺没有注意
这边,才低声道:“楼里有人捎信给我,说有个叫逐影的组织有事跟我商量,我
好奇是什幺事,就一路从凌朔关南下,半路遇到了令妹,她原本不知道是我,结
果一个跟着我的姑娘一叫我的名字,她就莫名其妙和我交上了手。”他看了看聂
阳的脸色,斟酌了一下,道,“令妹武功很好,幸好跟着我的那个姑娘一起帮忙,
她才收手。我问她缘由,她才说原来她出来行走江湖不久,结识了一个好姐妹,
哪个女人不知道那根筋坏掉了,硬说小弟对她始乱终弃,于是……于是才有了那
一场。后来说清楚了,又有朋友帮我作证,令妹才算信了。我们结伴同行了一阵,
她去浩然镖局找人,结果吃了闭门羹,我看守卫的首领是我的熟人,自信有几分
了解,就帮了她个忙。然后……就一路到了这里。原来,她是找哥哥,我还以为
她是找情人呢……”说到最后一句,谢志渺很明显的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
这实在是个很难让人讨厌的青年,可聂阳莫明的不太喜欢他,也不知道是因
为他很快和众人打成一片的友好让他羡慕,还是因为他对自己妹妹那明显而露骨
的倾心让他不快。
“盼情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打算多谈自己妹妹,忽略掉了谢志渺含蓄
的旁敲侧击,聂阳直接把话题引向了另一个相关者。
“嗯……嗯。”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才有些古怪的点了点头。
“恕我多事,你们关系……似乎并不大好?”问问他云盼情的事情,说不定
能得到一些关于她身份的线索。单刀直入自然不成,聂阳便迂回的从一个大家都
很好奇的问题入手了。
谢志渺撇了撇嘴,颇有几分无奈的看着前面不远云盼情的纤细背影随着马背
起伏,声音又低了几分,“聂兄,我把实情相告,倒也不为别的,只是希望你和
月儿不要误会我花心浮浪。此事咱们几人知道就好,千万不可教旁人听去,若是
传进我爹爹耳朵,那我可危险得很了。”
聂阳笑道:“我与谢楼主素不相识,兄弟但说无妨。”
“其实,我和盼情未婚夫妻的名分是真,但,我们将来是绝对不会成亲的。
盼情有了心上人,我自动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