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广之,好爽、好爽,好深、好舒服。」姊姊失神的浪叫着,次郎
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有人竟能像打桩机一样干女人,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但次郎的忍耐此时已到了极限,确定父亲躺在浴室裡动也不动、寝室裡的两
条淫虫也大声打呼后,他盯紧了离他只有两步远的铁棍,缓缓站起身来。
青山太太看见了次郎的动作,又怕他受伤、又知道发出声音只会更糟;而且
广之并不是背对着次郎,仍是有可能看见次郎的。情急之下,青山太太扑上前去
:「广之怎可以只让小梓舒服呢?」说着便吸上他舌头,热情地湿吻。广之不疑
有他,还以为这熟女真的成了自己的性爱禁脔,顺势将青山太太抱进怀中,伸手
搓揉她傲人的巨乳。
次郎低喊一声:「妈妈走开!」青山太太连忙将广之推开,「空」的一声闷
响,广之的后脑勺又捱了铁棍一记,这次泊泊然流出了血浆,再也支撑不住,轰
然倒地。
「姊!妈!」次郎扑入两人怀中大哭。
「乖次郎别哭,快带着姊姊走。」母亲轻轻将小儿子贴在胸膛上压低他的哭
声,也不管赤裸着的自己、或是身上沾满的噁心精液。次郎愕然抬头:「不,我
们当然都要走。」母亲凄然微笑,抚摸着他的头:「妈妈没力气啦,给他们这样
淫玩了一个晚上,你以为妈妈很年轻吗?」
次郎一想也是,自己可没那个体格扛起妈妈。「我去报警,妈妈你不要怕。」青山家连电话都没有。母亲点点头,看着次郎从自己卧室抓了一件T恤、一条
短裤给姊姊穿上,搀扶着姊姊从自己的寝室穿窗而去。
*********
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原本应该趴在地上的广之却不知影踪,只留下地上一
摊血迹;寝室裡的淫虫师徒仍在呼呼大睡,瘫坐在浴室裡的父亲--竟然断气了。
姊弟俩衣衫单薄的坐在月台上,姊姊蜷缩在次郎胸口,看似在想着什么,却
又一脸平静。次郎则心想着要快点将姊姊送走,她在东京一定有自己安身的地方
,儘管自己捨不得她,但妈妈既然不肯控告指认哥哥性侵,逍遥法外的哥哥就还
是会对姊姊造成危险。妈妈和自己虽无处可逃,但毕竟不像姊姊那样有「特殊身
分」被他胁迫……
「啊,对了,摄影机呢?」次郎忽然想起,从现场消失的不只有广之,还有
那台录下一切荒淫闹剧的V8。
「什么?」姊姊抬起头来。
「没什么…」如果摄影机还在,就算母亲不肯配合提供检体,自己也能提出
哥哥和他师傅奸淫妇女的证据了。「妈妈就算捨不得哥哥,也不该连他师傅一起
放过啊!」既然性侵的受害者完全不肯配合调查,警察也只能放走那两条淫虫,
次郎那天之后就没再看过哥哥。
「唉--」姊姊幽幽地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次郎的脸
颊。
电车呼啸进站,姊姊缓缓站起身来。次郎用力搂着姊姊,姊姊也回搂着他。
忽然,次郎转身抱紧姊姊,深深吻了她的丰唇一下。同时泪如泉涌,哭道:「姊
姊,对不起、对不起。」说完放开了她。
小梓完全明白次郎对自己矛盾的爱恋,毕竟原本单纯亲爱的姊弟关係,被淫
乱的肉体交缠打破了界线。儘管自己从事那样的工作、儘管早习惯了取悦不同的
男人;但被自己疼爱的弟弟奸淫过后,她第二次有了「自己很髒」的念头。这让
一向开朗乐观的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另一个疼爱的弟弟。她轻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凑到他耳朵边轻轻说:「要用功考上东大喔--然后再重新开始吧!」
次郎一脸茫然地望着登上车厢阶梯的姊姊,「重新开始」?什么意思?
「我们东京再见吧!」姊姊露出招牌的灿笑:「不用担心太郎他们,我跟公
司说一下就没问题了。要好好照顾妈妈喔!」
「好--」次郎目送姊姊搭上火车,消失在目光不及的远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