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大叔邪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大嘴舔着沾满汤汁的雪白乳
房,随手拿起桌上的可乐曲线瓶就往姊姊的小穴塞去。「啊!」姊姊吃痛,大声
呼叫出来:「不要、不要用那个。」藤田大叔轻轻转动瓶身,让旋盖的凹槽在肉
穴壁上刮动着:「那你希望我用什么啊?」大叔在她耳朵裡吹着气。
「用、用阴茎。」姊姊忍不住痛,含泪说了出口。没想到藤田大叔仍不满意
,用力将瓶子转了一圈:「什么阴茎,我是个粗人听不懂。」姊姊发出凄厉的尖
叫声,觉得自己小穴似乎开始流血。
但她面对奸淫自己的恶人,似乎仍吐不出淫语来,只咬着牙忍痛。太郎哈哈
大笑:「师傅,看来你遇到了好对手啊!」藤田大叔也笑了,转头对搓弄着肉棒
的广之说:「你去,把那小子藏的铁棍拿来。」广之应声而去。
竟然要拿铁棍塞小穴?!次郎看得目眦欲裂,欲火稍减下,竟发现自己的手
指已可微微移动。眼看着广之从床底下抽出自己预备的铁棍,心中大恨这个首鼠
小人。当广之走到姊姊身后,将一隻铁棍递给藤田时,次郎不知哪来一股力气,
一声大喝,竟跳起来身来一把抢过广之手上那根铁棍,噼头就给了他一下。广之
扶着受到重击的后脑应声倒地,在太郎的警告声中:「小心!」次郎又一棒打向
正比划着要从哪塞入铁棍的藤田。
藤田得到警告,总算没被一棒打在后脑勺,但额头也被一把扫过,狼狈地倒
地。次郎迅速拉起姊姊,也不管她这时一丝不挂,拖着她就要夺门而出。就在两
人奔到门前、准备去拉那扇坏掉的大门时,次郎只觉一股巨力拉住自己的衣领,
原来是太郎一把揪住他,将他甩回客厅当中。
姊姊虽然被次郎推在身前奔跑、弟弟被抓回去时也放开了她的手,却不肯独
自逃脱,转身对着正要举起铁棍向次郎重击的藤田哭喊:「住手!」
太郎和师傅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不愧是母女。」藤田放下手
中铁棍,将摔得头破血流的次郎踢到一旁:「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青山太太趴卧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这历史重演的一幕。却再没有别的方法保
护自己的孩子。
姊姊似乎下定决心,顺从地走向藤田,咬着牙说道:「我…我想叔叔你…用
大肉棒干死我。」藤田捏着姊姊的嘴,伸舌用力地搅弄了一番:「心不甘情不愿
的?嗄?给我讲清楚点,你要什么?」
太郎含笑看着这一幕,真是良好的「童年回忆」啊。一边用布条将弟弟的双
手紧紧反绑,把他和昏死过去的广之踢在一块。这时母亲抱住太郎的脚:「太郎
,你要的不是妈妈吗?妈妈从此都是你的了,绝不再和你分开,你放过次郎好不
好?」太郎用力将母亲托起,压在姊姊身旁的牆壁上,一挺腰,又将自己粗长的
肉棒送了进去:「别担心,我不是同性恋,次郎只要当个好观众,也许我等等会
让他干一干自己心爱的姊姊。」
「不!也放过小梓、放过小梓好不好?都是妈妈不好,不该让男人做贱,太
郎你是个乖孩子,听妈妈的话好吗?」太郎捏住母亲的嘴,不悦地说道:「不是
说了我叫你妈妈可以,你要叫老公的吗?」母亲支支吾吾地发出「老公」的声音
,太郎笑着说:「乖!不过答案是不行。」说着狠狠地挺腰干了进去。
姊姊勉强振起精神,堆起职业级的淫荡笑容:「胖叔叔,人家好喜欢你的大
肉棒,求求你用你那热热、粗粗的大老二干死我好吗?」藤田满意地看着这演技
连续荣获四年最佳女优赏的尤物,答道:「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来此之前複习过
你所有的片子,发现你虽然拍过几部无码的,但肛交总是打满了马赛克,看了真
不爽。机会难得,老子要试试你的后庭花。」
姊姊惊呼道:「不要,那裡很髒!」事实上她还真的没被肛交过,有码片裡
的肛交镜头全部是透过特效的方式借位完成,此时此刻要她毫无准备地被人干菊
花,即使是性交经验丰富的她也感到恐惧。
「髒有什么?浴室不是挺近的吗?」藤田邪笑着,不再管挣扎着的姊姊,伸
手随便抹了一点旁边青山太太正喷溅而出的淫液:「借用一下。」涂满了姊姊的
肛门四周,屁股一挺,就这么将肉棒插进了肛门裡。
姊姊感到肛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身体被推到牆边和母亲并排着。青山太太
在姊姊耳边喘着气,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握住女儿的手。两女伸手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