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锋掉入河後,差点葬身在水中。天无绝人之路,他抱住浮水奄奄一息之际,有路过的猎户看到他,就下水把他捞上来。嫩红双脸似花明,两条眉黛远山横。那些山野村夫哪曾看过如此美色,色心大起,对这虚弱的佳人图谋不轨。就算病了,拓拔锋还不是好惹的。他拚着最後一丝力气,把人杀光後,搜刮他们的财物。他用泥土掩藏绝美的脸容,换上楚服。跟人问路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来到了大楚的东边。万幸的是,他离冠水县不太远,众人对蕃人的出现没有太大的疑虑。他在大楚几个要处设下眼线,冠水县就是其一。他来到冠水县後,便联络上他的人,去辨数件事,并等待北戎人来接他。他也正好在冠水县他养。想不到他就刚巧碰上两位仇人。
段玄璟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窄的箱子中。他的嘴里被塞入手帕,手脚都被捆缚着。他拚命挣扎,绳结还是没有松动,紧得让他发痛。於是,他撞击箱子,发出巨响。箱子十分结实,根本撞不开。於是,他便静下来,节省体力,思索是谁掳走了他,掳他之人又有何目的。
外面没有吵闹的人声,从中可推想出他们已在城外。马车的颠簸起伏,让段玄璟不适。同时,他感受到左晚衣遗留的玉ye已经渗出来,後庭黏腻,难受得很。
车终於停住了,段玄璟所处的木箱被数人抬下。木箱的盖子被打开时,他被抱出来。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房间虽然简陋,却十分乾净。
房间内坐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少女。褐发少女穿着袄裙,立领对襟是鲜嫩的粉红色,绣有四色草纹,百摺裙的白缎与蓝色的裙边相得益彰。少女身旁有几名持着武器的汉子站着。
“陛下好久不见了。”
“你是...”
少女摘下面纱,露出杏脸桃腮。琉璃水眸笑意盈盈看向他。段玄璟如遭雷击,俊脸刹白。
“兰歌霞!?...不,该称你拓拔锋...你怎会在这里!?”
“陛下,你们楚人不是传说有红线连着有缘人吗?有缘千里能相会。看来孤与你正是如此。” 拓拔锋嚣张大笑。段玄璟想站起来,却他的侍卫压住肩膀,被迫跪下。
“苍天佑孤,陛下竟然单独离京,凑巧碰上了孤。还请陛下跟孤回去呼lun奥。”
段玄璟镇定下来,冷眼扫视他。
“狼主若以为能用朕来威胁大楚,那你就打错算盘了。京里有贤王与准安王,就算朕被你掳走了,也不会影响大楚的。”
拓拔锋惊喜地看向男人。他以前还嫌弃他优柔寡断,缺乏王者霸气。现在,他的帝皇之势就强大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不过,这只会更激发他的征服欲。
“准安王只是个稚儿,刚回京的他焉能叫众人臣服,不足为惧。至於贤王...他应该巴不得你不回来,他会感恩於孤,楚戎交好也不无可能。”
“皇叔敏慧,断不会与虎谋皮。”
“你是不是觉得孤要用你与大楚交换金银珠宝又或是要求割让土地?”
“难道你特意绑架我只是想邀我到北方赏雪吗?”段玄璟讥讽道。
“呼lun奥的雪景着实漂亮。”拓拔锋舔一舔朱唇,美目闪出诡异的光芒。“在冬日里,围着火炉,喝着烈酒,抱着奴儿赏雪实乃人生美事。”
段玄璟的心里浮现不详的预感,蹙起好看的眉毛。
“朕对此毫没兴趣。”
“这容不得你不喜欢。你该不会以为抱着奴儿赏雪的人是指你吧?错!那个奴儿是指你。”拓拔锋走上前,猛力拉拉扯段玄璟的发丝,迫着男人仰望他。
拓拔锋美丽的脸容上是王者的霸道,彷佛他就是男人的天。
“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孤的奴儿了。”
“作梦!”
段玄璟往他吐了一口唾沫,却被他避开了。拓拔锋眼内蕴含杀意,一巴掌打向男人的脸,在俊脸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这对拓拔锋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孤要你认清自己的身分。”
狼主的力气惊人,一弄子就撕烂段玄璟的衣服,暴露肌肤的yIn霏痕迹。
段玄璟急红了眼,却逃不过裤子被撕开的命运。玉tun上的乾涸的Jing斑十分刺眼,阳Jing的腥味亦从碎布传出。被cao之事叫众人得知,段玄璟心中虽然羞愧,却断不能在敌人前露出怯态,只能向拓拔锋抛出凌厉的眼刃。
拓拔锋脸有愠色,叫众人退去。
“孤早就猜到你生性yIn荡。堂堂大楚皇帝竟然放下身段去让人Cao?有幸的男人是谁?是那夜的蕃人吗?”
“朕与谁欢好,干你底事?反正,朕是绝不会找你的。” 段玄璟赤身露体被缚着,仍不服软。
拓拔锋露出古怪的神情。
“...是谁春心难耐,给孤下春药?是谁主动吻上来,含着孤的宝贝?是谁被孤干上一夜,saoxue都要快被cao烂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陛下下了床後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的一席话让段玄璟脑海里的迷雾又被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