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左晚衣自从升为礼部右侍郎後,左府前车马流水不断。他每晚都参与宴会,收下不少昂贵礼物。甚至有人给他送上美妾,他笑而纳之。有些眼红他的人跟他喝过花酒後,与他相谈甚欢,对他大为改观。现在朝中对他升迁不满的就只有一些一板一眼的桂党文臣和支持周飞亭的武臣。现在的左晚衣可谓如鱼得水,春风满面。
左晚衣夜夜笙歌,抱着美人时,那温香软玉的手感,让他总觉得有所欠缺。想到细腻的肌肤下,富有弹性的肌rou,左晚衣心中浮现某个人的样子。
自从上次入宫却连手也碰不上後,他的心就好似被猫儿抓着。愈是吃不到,就更想吃了。美人白花花的嫩rou也如青菜无味,让他饿意更盛。
终於有一晚,他到了芷院寻燕闻雪,又去了摘月阁找头牌茗烟。任是两名绝色小倌百般挑逗,左晚衣还是难以放下自小养成对男ji的厌恶,阳物连xue口也没碰着,就要急急离开了。
“茗烟招待不周,无功之人岂能收大人的赏钱呢。”临走前,茗烟惭愧地说。
“无需介怀。我只是来试一试瀚林风。看来我还是只爱走水路。”
“大人是不好旱路,还是只喜走一条旱路?”
“这...”
“上次那位公子玉树临风,美目艳起,那般风采迷倒大人也不出奇。”
二人待在摘月阁一个晚上,却又把茗烟赶走,任谁都能想像房内的好事。接客已久的茗烟见怪不怪。
“我不喜欢男人!男人硬绷绷的有甚麽好。”左晚衣炸毛的猫似的反驳。
“我没说大人喜欢男人。”茗烟发出银铃似的清脆笑声。“大人是喜欢那位公子,才想过来试试是不是喜欢男子吧?”
左晚衣一征,神色慌张。连忙摇头,赶紧穿上那花花绿绿的衣服离开免得又被茗烟调笑。
“大人,你的外衣穿反了!”
被左晚衣一次又一次拒绝而自尊心受损的茗烟乐不可支,笑这花街浪子糊涂。
翌日,左晚衣上早朝以後,便急不及待私下去见段玄璟。
只要跟段玄璟干上一次,他就会恢复过来。他只是对这绝世美xue念念不忘而已。
宫中漫天的谣言,他是不信的。就算是找床伴,段玄璟怎会找上一个太监?
他才不信他离宫一阵子,就已有人乘虚而入。
...可是,他是皇上,有多少情人也是无可厚非。连自己也有不少红粉知己,掌管天下的皇帝怎会只宠着一个人?
左晚衣一直把段玄璟当成一同戏耍的床伴,二人分别与其他人共度巫雨也不会伤了和气。
他未觉段玄璟勾搭他人,反之自己就欠下一屁股的风流债。
皇上从未对他留连花丛有任何不满。在床上时对他千依百顺,眼里满是深深迷恋,这给了左晚衣大大的底气。
现在想到段玄璟有新的情人时,心里竟然有点不痛快。不,是非常不痛快。这比以前迷恋的花魁舍他择一个平凡秀才更让他不痛快。
踏入御书房时,左晚衣悄悄左看右望,发现小狗不在时安心下来。他欣喜地行礼,一抬起头,对着一脸愁容的段玄璟,满腹的情话说不出口。
段玄璟为甚麽愁愁愁?无他,他整个早上都十分不适。
他醒过来时,浑身酸软,xue儿好似被Cao过似的,但又没有Jingye流出,便怀疑自己作了春梦让rouxue欲求不满。
那个春梦让他又羞又愧。他不只梦到容知秋疼爱自己,他还梦到自己被周飞亭和贤王Cao得丢了魂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其实是盼着与周飞亭燕好?段玄璟坠入上次与他欢好的回忆之中。
昂然巨物捅穿花xue的快感、温柔地洒在全身的轻吻、充满迷恋的赞叹...
他眼神闪烁不定,唾弃自己三心两意。可是,他还是止不住他的心疼。
他还在等着周大将军上朝,不过怕且周飞亭会不理圣意直接离开京城。
眼看段玄璟闷闷不乐,左晚衣便知今日是勾不了他上床的了,只好自认倒楣。
但是,他也望皇上开怀,便用升迁後的趣事逗笑他。
“晚衣真乃朕的开心果,朕真的恨不得有你日日相伴。”
“这句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皇上怕且会被醋海淹没。”
段玄璟一征,脸上立时浮现出无奈甜蜜的笑意。
情场老手的左晚衣一眼就看出皇上动了真心,而真心的对象却不是自己。
他吞咽喉咙,大胆地试探。
“那位原来真的爱呷醋!可是皇上乃九五之尊,将来身边可要有三千佳丽,那位早晚要习惯的。”
他的语气就好像跟友人谈论妻妾一样,把惊惶藏得极深。
段玄璟欢喜万分,难得有人不责备他宠爱容知秋。
“朕在这次选秀见到不少优秀的姑娘,可是都没有心动,以後再办选秀也只是劳民伤财。,晚衣成了礼部右侍郎後,应有不少人想给你做媒吧。你娶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