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知道我想要的是甚麽?”
贤王的手搭上段玄璟的手,温热的酒气喷到他的脸上,让他毛骨耸然。
“皇叔...”
“皇上赐与容大人的特权,也须赐与我。”
段玄璟别过脸,避开太靠近的俊美脸孔。
“皇叔现在已可自由出入皇宫。”
“可是,我还未能自由出入寝宫。容知秋有幸得帝皇宠爱,与皇上同卧龙床。我不奢望能似他一般,光明正大进出寝宫,不介意在其他地方行那龙床上的艳事。”闻言,段玄璟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敬重的叔父。贤王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理直气壮得彷佛他在要求的不过是金银珠宝,而不是惊世骇俗的要Cao天子。
这个总是督促他、劝诫他的可靠长辈霎时间变得陌生可怕。那个眼神不是长辈看小辈的慈爱,而是男人想占有人的霸道。
段玄璟慌忙地摆脱男人的手,声音不复冷静。
“皇叔,你醉了!这、这是乱了lun常。”
“哦...我醉了?我的酒量比皇上好得多了。皇上还好意思指责我乱了lun常?是谁喝醉了後,把我绑起来,逼迫了我去作荒唐事?皇上自己用手指撑开後庭,叫臣cao进来时,可没有介意过我与皇上有血缘关系。”
“...。朕酒後乱性,犯下大错,难辞其究,愧对皇叔。但是,我们万万不可一错再错。朕对不住皇叔,可是皇上也罸过朕了。皇叔明明也厌恶与朕的荒唐事,怎会突然要说出这样的胡话?”
贤王的描述让段玄璟又忆起自己如何不知廉耻地勾引他,让他浑身燥热。他又羞又愧的情态让人想更狠狠欺负他。
“我看不下去你要与那阉人厮混。皇上,你读过不少史书,该知道过於宠信太监的皇帝有甚麽下场。祖宗传下来的大好河山绝不能被毁掉。先帝就是太宠爱华妃,干下不才史官批评的事。作为皇上至亲之人,我有责任阻止皇上走歪路。既然皇上好南风的话,我宁愿以己劝君,让你不再想着他。若你与那阉人分开的话,我便不再迫你。” 贤王义正辞严地说着大话,刺激着段玄璟的死xue。
“我敬你才尊称你一声皇叔,可是你再三地称他为阉人。容知秋在我心中可享椒房之荣,朕不会任由人诋毁他,更不会与他分离!再说,朕就是为了救灾才会想借皇叔之力相助,岂是不顾江山之人。皇叔无意帮忙的话,不用特意戏弄朕,朕会叫城门大开,让你尽快回去南方。”
段玄璟不惧地驳回贤王,每字都带着王者的强势,说出最後一句话时甚至冷笑。
看在贤王眼里,他就是嚣张得欠教训,需要有人把他压在身下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
“容大人的枕头风真的太厉害了,皇上已经被迷得要舍弃至亲之人。我很是心疼呢。”贤王装模作样地叹一口俘,接着话锋一转。“皇上与容大人恩爱非常,然而若果容大人知道你引诱我之事,他会怎样想呢?”
“皇叔这是在要胁朕吗?...容大人和皇叔素来交恶,他怎会相信你的话?”
“是吗?皇上与容大人如此亲密无间,想必他对皇上每一寸肌肤都了如指掌。见过龙体的人不只他一个。皇上身上哪处有痣、背後腰间凹下去的两个小窝、深处的敏感之处...还有情动时的模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住口,你别再说了!”
“容大人好像是一个专一、不会轻易动情的人。很多太监会找一些宫女或是小太监来发泄,容大人却洁身自好,从不碰其他人。这样的人知道自己的情人原来是个会主动勾引臣子和叔父的yIn荡之人,应该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就算他嘴里说着无碍,心里定会看轻你,二人之间就会生出一刺拔不走的刺。”
段玄璟输不起。他绝不能失去知秋的。他对知秋的心意成了他最大的弱点,让贤王任意捏握。
“皇叔,你为甚麽要这样对朕?”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一心一意地为皇上好。我希望把皇上引导回正路。皇上喜好男色,我只好牺牲自己,以後皇上就会明白臣的苦心。”
“朕不信。皇叔跟朕说真话吧!皇叔可是恨朕,才要这样折辱朕?”段玄璟苦恼道。
恨...他应该恨段玄璟...
就是他跟华妃给母亲痛苦,得到父亲的宠爱。尽管他受到几年的冷落,最後夺得天下的还是他。
明明他段金屏才是最适合坐这皇位之人。
然而,这一刻占据脑袋的不是这股恨意,而是另一种陌生的恨意。段玄璟每次在提白毛犬时,他就会愈发烦躁。
“皇上要放弃容知秋吗?”
段玄璟咬着唇,摇摇头。贤王不再多话,手游移到腰带上。段玄璟握紧拳头,但是最终手还是垂下来。
段玄璟的袍子被解开,明黄色的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亵裤已经被脱下,露出如玉肌肤。袍子的下摆隐隐约约掩着私处的春光,反而更为勾人。
此刻,他正坐在贤王的大腿上,被强而有力的手tun挽着腰。坐在椅子上的贤王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