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去睡觉。”秋澜清慌忙地起身。
身后立刻传来几声轻笑。
“哥哥!你怎么这样!”他回头怒视着魔尊。
魔尊一手把他又捞到怀里,忍住笑意,说:“好,不笑了,真的。”说着他将秋澜清的两腿分开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手扶住他纤细的腰身,在他脖颈间啃咬,印出片片红痕。
“轻、轻点,哥哥……”怀里的人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他是故意的,他爱看秋澜清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喘息连连,不经意地扭腰打颤的样子,最好下意识地抱紧他在他怀里高chao,再累得软在自己怀里不能动。
许久,魔尊放过了他,哑声说道:“宝贝儿,想不想要。”他摸了摸秋澜清腿间已微微抬头的东西。
秋澜清身形一抖,急道:“不、不要,还疼,哥哥你别玩了……我怕。”
魔尊又笑了,戏谑道:“宝贝儿,你怎么突然这么爱跟我撒娇了,一点都不像你呢。”
“因为我越来越喜欢哥哥了。”秋澜清想也没想就说道。
“啧,这话我爱听。”魔尊把玩着他shi漉漉的头发说。
抱着秋澜清坐了许久,魔尊突然说:“清清?”
少年累的不想动,答应道:“嗯?”
“如果我骗你了你会怎样?”魔尊继续说道。
“不怎样,潇潇很好。”秋澜清小声道。
魔尊无奈地勾了勾唇,手往下伸,摸到怀里人微微红肿的小xue,手指打着转。
马上便令秋澜清皱起了眉,他别扭地动了动身体,不乐意道:“潇潇别动。”
魔尊笑着提议道:“那你说‘哥哥我不行了。’”
“哥哥我不行了。”秋澜清认真道。说得特别正经。
魔尊:“……”
片刻,魔尊咬牙道:“哭着说。”随之一节指尖没入小xue,“不然我就插进去了。”
秋澜清不明所以,还是呜咽几声,颤颤巍巍道:“哥哥……我,我不行了……”
……
直到秋澜清晕晕乎乎时魔尊才抱起他离开了浴池,将他放到床上。雨声依旧扰人思绪,使得秋澜清也睡得不安稳,在床上扭着身子乱动,片刻后,他微睁着眼,软弱无力地说:“潇潇,我头疼。”
魔尊未说话,只是将手掌覆在他的头顶,悄然渡些法力想令他好受些。不过没一会儿秋澜清便又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不停地叫疼,脸色煞白。
没来由的头疼,魔尊蹙眉沉思片刻,将秋澜清上半身扶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手掌贴在他背部,滔滔不绝地往里注入法力。
即便如此,秋澜清脸色也不见好转,身子开始微微发抖,咬紧牙闷哼,如经风雨打压过的花骨朵儿一般,摇摇欲坠。
竟是不起作用,魔尊脸色愈发Yin沉,轻轻抚摸着他颤抖的双肩,呢喃细语着:“疼就别忍着,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秋澜清便忍不住低哼起来,抓着魔尊手臂的手指都开始泛白,脚趾蜷缩起来。
看他这副模样,魔尊心疼得不行,却又没办法,只好徒劳地往他身体里注入法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澜清忽地痛叫一声,头顶竟然缓缓冒出魔尊已经消去的猫耳,直到两只白色毛茸茸的耳朵完全露出,秋澜清才停下了痛叫。
须臾,魔尊便反应过来是那上古妖术,如此,便是魔尊先前的破解妖术起了作用,这便代表着秋澜清就快要恢复了,恢复身体,恢复记忆。
想到这些,魔尊无端一阵心慌意乱,下意识搂紧了秋澜清,喃喃道:“乖,不疼了,不会再疼了……”
怀里的人已昏睡过去,一整夜睡的不安稳,断断续续地低哼,皱起的眉怎么也抚不平。
熬过漫长的黑夜,晨间阳光经过窗框投到床榻上,在秋澜清露出的侧脸上渡了一层薄弱的光,煞是好看。
他睁了眼,发现自己在魔尊怀里,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揉了揉脑袋,猝然摸到一只耳朵,眼神微凝,以为是魔尊施的法,便不再管。似是感觉到什么,魔尊也醒了,一把将他揉进怀里,迷恋一般地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秋澜清迷惘的神色印在魔尊瞳眸里,他问道:“怎么了?还疼?”
似是在想什么,秋澜清愣了一会儿才答道:“没有……潇潇,我梦见你了,你赠我玉佩,说是定情信物……然后我打你了。”说着他忙撩开魔尊的衣摆,轻轻摸着他的腰间,继续道,“剑刺在了这里。”
魔尊:“……”腰间真的有一道疤。
他自然知道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那日晓得秋澜清要出门办事,他便在途中装作与他偶遇,强迫他与自己上了酒楼喝了点小酒,还大言不惭地扔了快玉佩给他,说是定情信物,自然惹怒了秋澜清,立刻便拔剑相迎,一剑刺在他的腰间。
暗红色的血ye渗出衣物,染红了剑刃,秋澜清微微皱眉,似乎也没想到魔尊不会躲,不过很快便收了神色,泰然自若地收回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