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也许是一封给我的电子邮件吗?由于她不
断的在敲击键盘,我先切换回到即时画面。
依然没有变化。他们三人还在呼呼大睡。这不认识的家伙现在正在打鼾。
我快转卧室的档案,很长一段时间,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地打字。我检查
我的电子邮件。没有从她那发来的。要不是她还没有写完电子邮件,或者是她没
有发出。
最后当她起身,时间标示是:53,我已经同步客厅档案的时间标示,
看见她走向沙发,拿起她的电话。她拨了一个号码,把电话贴近她的耳朵。
「你好姑妈。阿扬是否还醒着?」
「不,不,让他睡觉。我只是想打电话来说,我明天才会回去。已经真的很
晚了。是的,好吧,非常谢谢你。」
我认为很有趣,也许在她键入所有的出轨的细节时,使我的妻子再次发情,
她重新考虑她稍早的慾望。
但到底那个家伙是谁?她又回到了电脑前继续打字。和打字。我直接跳到午
夜时间。她还在打字。
几分钟后,她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她拿起她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把
手机紧贴着她的耳朵。没有回答。
「混蛋!」她低声发出嘘声。
并再次拨打的号码。没有回答。美娜坐着盯着屏幕她的手托着下巴,彷彿在
琢磨下一步的行动。
「哦,见他的鬼!」她最后对自己说,站起身来。
只见她拿起她的钥匙和手机,离开了公寓。我一直在守着,等着她与达拉一
起回来,也许这个神秘的家伙还在我的床上打鼾。但是什幺都没有,我记起在她
前面的谈话曾提及楼顶。
于是我打开了楼顶画面的存档,并拖拉游标到她离开客厅的时间。
「搞什幺鬼!」看到那个闪过我屏幕上的景象我立即坐直起来。
在水塔的背后,我看到了达拉,赤身裸体,跪地,和他脸上的青肿。他的双
手被反绑在背后。
还在我的床上打鼾的家伙在他旁边,很用力一边在踢他肚子一边在喃喃一串
辱骂着。
一个赤裸的薇娜也在跪着,但她的手臂缠抱这家伙的腿,用印度泰米尔方言
哀求他不要再踢。
离开他们几呎远的地方,站着穿着整齐的班克,和一个外貌粗野兇残的第四
个家伙,正拿着一把刀抵着他的脖子。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而在此时,我看到我的妻子穿过楼顶门,朝这
一展现的可怕的场面走近。拿刀的家伙听到她的脚步声,并跟折磨达拉的人说了
一些泰米尔语。他停止脚踢,转过身来。
美娜到达现场,看到发生了什幺事,吓呆了。
「什幺……」是她盯着她四周,仅能低声嘟囔出的话。
这两个家伙似乎不认识她,对她在午夜之后出现在那里,他们似乎吃了一惊
。突然不知所措的沉默。
「这里发生了什幺?」美娜带有的恐惧和愤怒的混合声音问到。
「妳是谁?」在画面里床上的家伙用生硬地印度语说。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
喝醉了。
「我是谁?你又是谁?为什幺要殴打我们的守门人?」
「妳的守门人是一个他妈的混蛋,他在这里偷别人的老婆,就是这个贱人。
」
他愤怒地朝薇娜吐口水,她仍然双手缠抱他的腿。
「是我的老婆。她一直背着我暗地跟他偷情。今天我跟着她,逮个正着。我
只是做任何自我尊重丈夫都会做的事。踢死这狗家伙。」
他又朝达拉踢出一腿,又再次将他踢趴下来了。
美娜似乎悲伤的拉长了脸,看着她的情夫被摧残成这样。
「好吧……你已经证明了你的观点。」美娜想要竖立权威的说:「只要放他
走。」
「夫人,不要多管闲事。让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清理我们的问题。回家睡觉去
。深夜这幺晚出来到楼顶上是不安全的。」
美娜盯着他,然后达拉,接着班克,好像在下个决定。
「夫人!请叫警察。」薇娜嘀咕着,在地上弯着腰,看上去可怜的她全身赤
裸。
美娜突然想起,她一只手拿着她的手机,往后闪开,她举起它。但另外一个
守着班克的家伙出手太快。他冲向她,从她手中抢走了手机。然后他抓住了我妻
子的手腕,将她拖向薇娜的丈夫。
「救……」
美娜想喊救命,但粗鲁的家伙毫不费力摀住她的嘴巴。
「妳以为这些白痴都没有想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