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过门三天后回娘家,新郎是要陪同的,可楚玄歌忙于政务,走过该有的礼节就急匆匆回宫去了,所以这一夜,宁瑜得一个人睡。不出意料,府中灯一熄,众人刚歇息,宁玖就爬窗进了宁瑜房间,抓住了这个机会。
宁瑜此刻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方面是因为来自沈君姝的威胁感,一方面是身体的灼热感。
太子拧着一股纯情劲儿,怕他不舒服,两天没碰他了。
他翻了个身,突然就看见床帘一掀,一个黑影蹿了进来,炙热又充满压迫感的吻袭来,宁瑜被亲得透不过气,试图挣扎,反而被按得更深,他闻着熟悉的檀香味,突然就不挣扎了,乖顺地任由男人亲吻蹂躏。
是哥哥,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哥哥啊。
男人的吻极具有掠夺性,舌尖挑逗着敏感的唇瓣,一旦撬开牙关,就长驱直入,在口腔里肆意游荡,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不过这几下,宁瑜招架不住,就被亲得浑身酥软,眉眼汪汪的。
“小鱼儿,哥哥想死你了。”
明明才两天没见面,男人却好像好久没见面一样,饥渴无比,覆上了他的身子,伸手灵活地解开他里衣的束带,急不可耐地想要亲近他,一双手不等里衣脱下,就在衣服下肆意游走,捏捏敏感的ru头,又往腹下探去,无比熟练地打算做前戏。
宁瑜拦住了那只往下探的手,皱眉道:“哥哥,我们这样是偷情,是不对的。”
宁玖沉默片刻,喃喃道:“是不对。”宁瑜本以为他要收手,没想到他却话锋一转:“可我喜欢你,想要你,我们俩已经开了一个头,我再也不能放下了。太子就是个畜生,那个时候在宫里,谁都看不上,为什么偏偏掳走我的宝贝……”
宁瑜心里顿时软成一滩水。
宁玖趁机脱下他的裤子,探手摸到他早已硬挺的Yinjing,顿时一喜,问道:“看你这样子,太子没法满足你吧,哪个洞痒?告诉哥哥,哥哥帮你解解渴。”
宁瑜不答,宁玖便故技重施,掐了把他的腰。
“啊!”他顿时叫出声来,声音里溢出甜腻的渴望,他何尝不想呢,想死哥哥了。
他的花xue被粗砺的手掌揉弄着,很快chao水漫溢,沾了宁玖一手黏滑,他情动得主动挺腰,把花xue往哥哥手里送,宁玖很满意他这副食髓知味的yIn荡情态,索性脱了裤子,用Yinjing磨蹭起来,那gui头狰狞可怖,来回磨蹭着藏在嫩rou里的花蒂,柱身都被yIn水蹭得shi漉漉的,炙热发烫。充满细小神经的花蒂被Yinjing戳得几乎要错位,酸涩酥麻的快感从脊椎一路往上爬,宁瑜的花xue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终于受不住,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哥哥。
宁玖话语里满是笑意:“弟弟还是这么敏感,只是蹭蹭,就这么shi了。”
一边说,一边勾起宁瑜的手,让他摸自己勃起的欲根,笑道:“哥哥也是,硬得不行了。”
宁瑜媚眼如丝,可怜兮兮地说道:“哥哥,我的小xue好难受,进来吧。”
“好,哥哥要进去了哦。”
两天不做花xue就生涩地缩起来,紧得很,此刻没有刻意扩张就进入,自然费力。宁玖扶着肿胀的Yinjing,那gui头戳得格外用力,终于挤进去了一半,这种程度宁瑜就难以忍耐了,难忍的饱胀感和撕裂感让他痛叫出声,宁玖立马停了动作,温柔地问他:“还行吗?”
宁瑜娇声道:“慢一点,应该还能进。”
宁玖闻言,不仅更爱怜弟弟,明明很痛,还想着让自己爽,真是太乖巧了。
他缓慢动作起来,哄道:“小鱼儿别那么紧,都快把哥哥夹断了。”
宁瑜耳根都红得泛起灼热,听话地放松,刚一放松,就感觉哥哥凶狠地往里插,激得他一下子叫出声,爽得失神。哥哥一点点开拓领地,终于在一番水磨功夫后,触及了那紧致窄小的宫口,想都没想,就习惯地一插到底。
“唔!”宁瑜捂着肚子,爆出一声惊呼。
太舒服了。
待他适应后,两个人便没羞没臊地纠缠起来,哥哥的Jing力就是比太子好,cao了好久都没射Jing,shi软的花xue包裹着硬挺的Yinjing不愿意放开,一张一合堪比青楼名器,裹得宁玖很舒服。他一边埋腰蛮干,一边用手指任意揉捏戳弄,折磨着那小小的rou豆子,酸涩的快感从女xue上传来,又因为插在花xue里的勃勃脉动的性器更加鲜明直接。
宁瑜捂着嘴,怕被下人听到,不敢大叫,另一只手的手指一直随着哥哥的节奏变化,时而放松,时而紧紧蜷缩,到最后甚至指关节发酸,哥哥还没射,他就chao吹了,Yin道痉挛着喷出大量yInye,随着哥哥的抽插,发出yIn靡的噗嗤声。
“这么舒服?”宁玖眯眼,狠狠往上一顶。
“啊!”宁瑜被这一下顶得叫出了声音,大腿打颤,却被强行掐住腰,双腿被强行弯折成更大的弧度,举到和脑袋平齐的位置,他的花xue便彻底露了出来,最大程度吸纳着哥哥的欲根,又深又酸麻,快感有如灭顶之灾,袭遍全身。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