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
一室yIn靡气息犹存,楚玄歌先醒了,点了灯,看着怀中人微微泛红的脸颊,无限怜爱地吻了吻。宁瑜半梦半醒间感觉被吻,睡得正舒服不想理,便翻了个身,像只慵懒的猫,嘟囔道:“滚开。”
楚玄歌:“……”
“好好好,我走了,去上早朝,等你醒了我们去给父皇母后敬茶。”
宁瑜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这才想起昨晚上做得太疲累,甚至事后都忘了洗一洗,太子和哥哥灌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他便直接去了浴池。他泡在温热的冒着袅袅水汽的浴池里,放松慵懒,等周围没人了便站起身来,伸出手指抠弄着花xue和后xue,这个姿势有些艰难,他弄了弄,便无力地坐在了浴池里。
这种事不好找下人帮忙,以前和哥哥做完,哥哥都会帮他清理干净,可太子没这么细心。
他有些娇嗔地想,下次该叫太子伺候伺候他。
“太子妃。”一个沉郁熟悉的声音响起。
宁瑜一愣,本想拿衣服遮住身子,可一想到是霜白,便没了戒备,继续坐在浴池里玩着玫瑰花瓣。坐下的时候,浴池的水只及他的胸,那红润如茱萸的两点,随着水面清晃,若隐若现,宁霜白一眼便瞥到了那诱人的所在,别过脸去,心跳如鼓。
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不设防,诱人而不自知,再怎么君子的人,在这个人面前怕是也很难按耐住欲望。
“白哥哥你来帮帮我。”宁瑜丝毫没有察觉宁霜白的异样,气若游丝求他帮忙。
宁霜白心一横,走上前来。
宁瑜羞于启齿,宁霜白想到昨夜那样激烈的情事,瞬间懂了,问道:“可是那一处受伤了?”
宁瑜点点头,下面的确有些红肿。
宁霜白本就是为此事来的,二话不说,帮他弄干净了两个xue口,擦干身子,又在xue口抹上滋养的药膏。整个过程宁瑜都一动不动趴在池旁卧垫上,闭着眼,很是放松,任由宁霜白的手指在他xue口里进进出出,抠弄着他的内壁,微微发痒,却很舒服。
他和霜白是主仆关系,从小霜白哥哥就包办了他的衣食住行,陪他玩陪他闹,他最信任的人,除了玖哥哥就是霜白。
这具身子霜白哥哥早就看过,所以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眼下也只有霜白能帮自己做这件事了。
他趴在软塌上,腰线下塌,却翘着屁股方便宁霜白帮他弄出Jingye,根本没意识到这样子对霜白有多刺激。
宁霜白动着手指,冷不防看到了宁瑜的耳根,那耳根滴血一样泛红。
他顿时就硬了。
他很想凑上去,咬住宁瑜的耳垂,厮磨碾压,让他情动,然后逼迫宁瑜跪趴着,cao进去,让他像母狗一样主动承欢,在欲海里沉沦,就像他在宁玖太子身下所做的事一样。宁瑜昨晚叫得那么yIn荡,其实是很喜欢男人的吧。
既然喜欢男人,又和好几个男人有染,多自己一个,有何不可呢?
想想看,昨夜宁玖强迫宁瑜的时候,掐了他的腰线,那里应该是小鱼儿的敏感处吧,被弄一弄就再也没力气抵抗……
宁霜白有些变态地想着,红了眼。
他慢慢俯下身,很快就要亲吻到宁瑜的耳垂了。
将要触碰到的一瞬,外面传来宫女传唤:“太子驾到!”
“小瑜儿,你醒了吗?散朝了,我们得按规矩去敬茶……诶,宁管家也在啊,这里不用你了,你走吧。”
宁瑜懒得动,楚玄歌便上前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昨晚上把你弄累了,都怪我太过凶悍,你别生气。该尽的礼数要尽,咱们去敬茶,回来再睡,我保证今晚不动你,让你舒舒服服睡觉,好不好?”
宁瑜愣是被逗笑了。
那种持久度,哪能叫凶悍?今晚不动他了?
“我没那么娇气。”宁瑜白他一眼,起身穿衣服。
楚玄歌乐得搂住他,亲了又亲:“就知道我家小鱼儿最善解人意了。”
新婚第二天要为公婆敬茶,哪怕皇家也不例外,宁瑜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由宫人引着前往皇后所在的昭阳殿。宫里不许乘轿,新婚第一天就乘步辇则不尊重,他不知走过多少座巍峨宫殿,走得疲累了,还没到,楚玄歌索性将他拦腰抱起。
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甜蜜,但头脑还算清醒。
他很明白,这满宫里都是耳目,看到这一幕,保不准就给他扣一顶恃宠而骄的帽子。
“不行……坏了规矩,父皇母后会怪罪。”宁瑜挣扎道。
楚玄歌低声在他耳畔道:“你是被我弄累的,他们不会怪罪。”
宁瑜:“……”
一炷香后,两人终于抵达昭阳殿。
楚宸是抱着玩味的心态来接受敬茶的,他安插在东宫的眼线报告说,昨夜太子和宁瑜一直做到后半夜才歇,那美人的娇喘声,蚀骨销魂,怕是把太子的魂都勾没了,哪里还有心思来夺权篡位。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后半夜,宁玖竟然出现在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