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在,在……”
暖暖只觉得脸上一片燥热,她觉得容彻似乎是有些愠怒,再加上自己方才的举动也属实有些难以启齿,她眼神乱瞄着,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
何尚瞧她那双眼含水,媚眼如丝的样子便知道她方才趴在人婚房门口听到了什么。一想到她有可能听到别的男人在床上的sao话,他就满心的不痛快!
板着脸,咬着牙,为了不耽误屋里两个人的性福,容彻提着气运着功,抱着暖暖迅速离开了不宜久留的地方,路过花园的时候,瞧着那片密实的假山,容彻想也没想的便闪身进去,准备立刻审问暖暖到底听到了什么!
“从实招来。”
暖暖刚被男人放在了假山深处洞xue里的一块突出的石壁上,男人就用双臂撑住了身后的石壁,将她困在石壁与男人的胸膛间,用四个字冷声逼问着。
“招,招什么?”
“你说呢?”
容彻眯着眼睛,一脸冷意的凑近了暖暖,暖暖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心虚的回道:“什么也没有……”
“嗯?”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终究是逃不过了!暖暖别过头,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听人说在新郎入洞房后是要闹洞房的,我,我在席间瞅着何尚不见了,边想着去闹一闹,没想,没想到,我,我……”
暖暖偷偷看了一眼容彻,瞧着他的脸比方才黑了许多,应该是这洞内月光太暗了……暖暖安慰自己道,一定不是容彻生气了!
“听见什么了,嗯?”
“我,我听见,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我……啊!容彻!”
暖暖有些磕磕巴巴的说着,但是方才的话语她实在是说不出口,正想法子混过去,却没曾想容彻一把拉下了她的裤子,大掌毫不客气的摸了一把她的私密处。
待容彻抽出手,手指微微分开,冲着头顶落下的点点月光展示给暖暖看。
大掌背着月光,看不真切,可那指缝间的白ye粘稠却被银色的月光照的一丝不差。
“你放下!你干嘛呀,羞死了……”
暖暖羞的双颊爆红,只觉得天灵盖都要羞涨掉了,这偷听人家房事,还能如此放浪,这,这可如何是好。
“哼,是听了什么话,让你sao成这样?”
“你别说了!”暖暖一只手去捂着容彻的嘴,一只手把那只沾满她“罪证”的手向下拉。
“为什么不能说?”
“你!”
“是朕没有满足爱妃吗?”
“我.…..”
“竟然跑去偷听人家的房事?”
“……”
容彻越说越生气,盯着暖暖的双眼里满是怒气,一想到暖暖听到别的男人说的sao话,听到了别的男人在床笫间的声音,他就生气!
咬了咬牙,他掀开自己的袍子,拨下了裤子,将坚挺的rou棒掏了出来,又将暖暖的衣裙撩起,扒下了裤子,分开暖暖的双腿后扶着rou棒猛地捅了进去。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叫沉浸在容彻为何如此生气的思考中的暖暖还未等错愕完毕,那熟悉的快感便从二人交合的下体传来。
容彻将暖暖的双腿盘在腰间,托起暖暖的屁股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猛cao着,一时间,逼仄的假山洞内,只能听到“噗滋,噗滋”的caoxue声、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暖暖细细的嘤咛声。
方才就空虚的小xue被填满后的充实着实让暖暖昏了头脑,可是容彻一反常态的Cao干也让暖暖微微回了神。想了想,她也只能想到一个容彻生气的解释,她努力的平复的急促的呼吸,试探性的问着。
“是,因为,我,方才去,去偷听吗?”
容彻没出声,只是rou棒狠狠的向上送了几下。
暖暖被这几下狠顶差不多就顶没了气,心里又是觉得舒爽又是觉得好笑,她想了想,又粗喘着问道。
“你,嗯,你是,生气,嗯,不,吃醋了是,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还没等暖暖将最后一个字说完,那插在小xue内的rou棒便突然的加速加重了起来,次次全根没入,硕大的Jing囊也发狠的拍在暖暖的小屁股上。暖暖被cao的呻yin不断,只觉得rou棒一次比一次cao的深,那凶狠的gui头一次又一次的碾平了xue内的褶皱,硕大的棒身充实着每一处软rou,她逐渐受不住了,在猛烈的cao干中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chao。
汹涌的汁ye从花心处流出,又shi又滑,进出的rou棒险些就滑了出来。“水这么多,你就是个欠Cao的小荡女,是不是,嗯?”
暖暖高chao后没了力气,整个人被容彻抱在了怀里,听着容彻的话她哼了一声,抬头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哼,我要是小荡女,你就是臭嫖客!记得给我钱!”
“那也是只能我一个人Cao的小荡女。”容彻转了个身,自己坐到了凸起的石壁上,鼓胀的rou棒塞满了花xue,他没再动,只是邪笑着捏着暖暖的小rou脸。
“要